鳳凰太子頻頻對優渥施以援手,還有一個人看不下去,那就是青丘太子狐裘。自從那日青丘太子狐裘和青鸞長公主優渥大婚之後,優渥一直抗拒狐裘,惹得狐裘大怒,悄悄帶兵去昆侖虛找考盤麻煩,結果大敗而歸,後來青丘雖然因此大戰青鸞,滅了青鸞一族,但是,優渥也沒有向狐裘低頭,這讓狐裘無比憤恨,心中一直窩著一團火,把嫉妒恨轉嫁道考盤身上,時時刻刻找機會要報複考盤。


    優渥觸犯天規,被貶凡間受劫,按天規考盤是不可以靠近優渥,並施以援手,考盤現在頻頻出手,嚴重違反了當初的規定,狐裘自認為這是絆倒考盤的絕好機會。


    狐裘不再稟報父皇,悄悄帶了大將軍在畫前往天庭,一張狀紙呈上,把考盤最近的行動全稟報上去,天君看了狀告,果然大怒,命刑法星君漁鞘去昆侖虛拿了考盤來天庭問訊。


    考盤那天在優渥麵前顯了原形,不便在優家娘子家再待下去,所以迴到了昆侖虛,剛到昆侖虛結界,便被刑法星君傳訊天庭,考盤是堂堂昆侖虛太子,漁鞘對他也很禮儀:“考盤太子,真是對不住了,我也是奉命前來,你就隨我上天庭一趟吧。”


    考盤腦子裏過一遍,略一掐算,知道是青丘狐裘在作難,微微點頭一笑:“刑法星君別為難,考盤不會讓你難交差,隨你去一趟天庭就是。”於是,考盤隨了漁鞘一起上了天庭,麵見天君。


    天君一臉怒色:“大膽考盤,你作為昆侖虛太子,對天庭法規視而不見,是何道理?”


    “天君息怒,考盤一時情急,因此出手懲罰了惡人,還請天君以情斟酌,再定考盤罪責。”


    “大膽考盤,朕要怎麽懲罰你,還要你來指點嗎?”


    刑法星君在一邊見天君真的發怒,忙上前稟奏:“天君,考盤年輕,出言無狀,念他們昆侖虛在為四海八荒各結界仙族和平共處做出傑出貢獻的份上暫且饒了他吧。”


    刑法星君的話果然暗中提醒了天君,青鸞和青丘兩族大戰,經曆了九九八十一萬年,耗時之長聞之色變,規模之大古今未有,死傷仙獸不計其數,當時牽動其旁族旁支末葉各大小仙族無數,對天庭造成極大威脅,天君一道聖旨,把平息各仙族混戰的任務交給了昆侖虛,因為牽涉的結界族太多,劇情太複雜,昆侖虛耗費了大量兵力,終於平息了這場浩浩蕩蕩的大戰,天君一顆跳動不安的心才安放下去,所以說昆侖虛是天庭的核心力量。昆侖虛能為天庭所驅遣,才是最重要的,天君思考一番,把考盤訓斥一頓:“考盤,你雖然是昆侖虛大太子,但是既然你違反天規,同樣要受懲罰。”


    “考盤願意接受天法懲罰。”


    “考盤禁足昆侖虛三百年,三百年內不許踏出昆侖虛半步,否則,重罰!退朝!”


    天君說完退下金鑾寶殿,迴宮去了。


    刑法星君拍了拍考盤的肩膀:“考盤,你迴去吧。”


    考盤點頭,一陣白色雲煙化作一道流光去了。


    考盤被禁足昆侖虛三百年,狐裘即高興又失望,高興的是,自己的奏冊子準奏了,失望的是天君對考盤的懲罰太輕了。


    在畫最懂狐裘心思:“太子,是不是覺得考盤禁足,不能滿足我們的願望。”


    “你有何計?”


    “太子,考盤最不能放下的優渥,我們對優渥下一下狠手,考盤雖然被禁足,但是也會知道,就是知道卻不能施援手,他是不是很痛苦,如果他一旦忍耐不住,再次施出援手,豈不是要中我們的設下的圈套,那時他知罪犯罪,明知故犯,天庭知道是罪加一等,太子,我們這樣一環套一環整治考盤和優渥兩個賤男賤女的計策是不是很妙?”


    “妙,在畫,你不愧是我的錦囊妙計袋!好,就依你,我們設法狠狠懲治戴罪在身的優渥,就算是天君知道,優渥本來是在凡間要受劫,我們也不算是違反天規,天君也會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哈哈哈哈!”


    狐裘和在畫商議一番,由在畫下凡界實施整治優渥。


    在畫化作藝翩翩郞君,來到綠衣羽衣閣青雲殿門外,叩門求見綠衣。


    紫衣縈紆侍候在綠衣玉床榻,綠衣受傷後,因為沒有得到有效治療,傷勢恢複的很慢,綠衣飽受傷口痛疼的折磨,她妹妹倚天不願聽從父王母後的命令給她療治傷口,已經迴了九色鹿結界,他們雖然知道倚天沒有給綠衣療治,卻不能隨意下凡界,撓亂天規,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受疼。


    “你是誰,為何要見我們縷衣閣主?”羽衣閣很少來男性,縈紆因此極其謹慎。


    “我是坊中丹藥師在畫,雖然煉製丹藥級別不高,但是醫治你們閣主的小傷還是綽綽有餘。”


    縈紆對著變身在畫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見其確實豐神迥異,骨骼不凡,道:“你果真能給我們閣主療傷?”


    在畫郎朗一笑:“當然,不然我怎麽敢隨隨便便進入這皇室羽衣閣。羽衣閣門檻極高禦河縣誰人不知,我命還沒那麽賤,敢隨隨便便前來作踐自己的小命。”


    縈紆想了想,稍猶豫一下:“好吧,不過你治好了我們閣主,獎金豐厚,不過,如果你是坊中騙子,敢傷害我們閣主,你就有進無出!”


    “我不要什麽獎金,有好酒便可!”


    “可以!”羽衣閣最不缺的就是好酒。縈紆讓開一條道,讓在畫進來:“隨我來吧!”


    縈紆把在畫帶到內室綠衣寢殿門邊:“你等著,我叫你你再進來。”


    縈紆進入,好一會兒才出來,對著在畫說:“我們閣主讓你進去。”


    在畫點點頭,大步走進寢殿。


    綠衣躺在十層紗幔之後,隱約可見一個麵色蒼白道美人虛弱躺在病床上,在畫在紗幔前站定,已經有紫衣侍從從內幔裏牽出一根掐脈繩遞給在畫,在畫搖頭:“不需要。”說著從袖內取出兩個小瓶,一個白色,一個紅色,遞給紫衣縈紆:“這兩瓶丹藥就可以療治你家閣主的傷,白色先用,是治外傷的,紅色後用,是治療內傷的,每日兩顆,十天後便可痊愈,閣主傷病好了以後我再來。”


    縈紆奇怪問:“為什麽好了還要再來,在畫丹藥師你莫非這話有玄機?”


    在畫也不答,笑一笑,飄然而去。


    縈紆拿著丹藥瓶進入紗幔,把在畫的話複述一遍給綠衣,綠衣在病中,對外麵的事卻機敏異常,道:“他不是普通的丹藥師。”


    “閣主如何知道?”縈紆也覺得閣主說的話很有道理。


    “把丹藥給我吧。”


    縈紆把丹藥瓶遞給綠衣,羽衣打開瓶口,一股異香繞入鼻底,倒出兩顆花蕾一般的幾顆丹藥,綠衣按照在畫的先後順序吃下丹藥,丹藥入口,一股清泉注入喉底,綠衣當即傷痛減輕不少,心中便知遇著了異人,隻是還無法確切知道對方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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