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秦驍將那台導彈車送往七一九研究所,經過那些好不容易從海外迴來的頂尖研究人員一番研究之後,人人都搖頭。


    “想要複製可以說非常困難,一是我們的鋼鐵煉製跟不上,還有材料應用也跟不上,這上麵很多材料我們見都沒有見過,另外增大射程的奧妙不是通過看實物就能了解的。


    最重要的一點,這整套控製係統,和我們現有的技術存在嚴重的斷層,這種斷層之間差了一次工業革命!”


    當年為了國家,隻身赴米讀書,後來想盡一切辦法迴國的曾紅道。


    齊延年的年歲也有些大了,臉上長滿了老年斑,但精神矍鑠,工作的熱情也同樣非常高,他是一個空氣動力學專家。


    “這台導彈車弄迴來想必一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吧?難為你們了,唉,可惜啊,工業的發展是一整套體係的同步前進,以我們現在這樣的狀況,如果想要仿造出這樣的反艦導彈係統出來,至少要二三十年功夫。”


    秦驍依舊十分沉穩,他靜靜地聽著這些專家們討論,並不懷疑他們的話。


    也越發深刻地認識到,季夏給出的這個東西是多麽逆天,也多麽有用。


    一旦在沿海部署下這個,華夏的海軍就再也不怕任何國家的無理挑釁,也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再欺辱他們了。


    但是,不能複製?


    秦驍倒是沒有這麽悲觀,他想到了季夏弄出來的那些設備。


    最終他們的科研人員一定會想辦法研發出屬於華夏自己的技術和產品,可是如果能夠在一個相對寬鬆的環境裏做這樣的事,何樂而不為呢?


    說好將這台反艦導彈車放在這裏,給老專家們四個小時的時間,秦驍一直在這裏等著。


    梁子華這邊的日子不好過,他坐都坐不住了,一手舉著電話,一手叉著腰,怒吼道,“我已經再三說了,兩艘米國軍艦一艘小日子的驅逐艦不是我們擊沉的,不是我們擊沉的。


    我們的護衛艦還有巡洋艦是什麽水平,你自己難道不知道嗎?你們要調查來調查好了,但是,我把話放到這裏,如果你們不能調查出個所以然來,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那頭,同樣是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子華,你也不要發這麽大的火。不是我們想要調查你們,是革委會的人。再說了,就像你說的那樣,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他們的船隻就在我們的近海被擊沉,你說不是你們,關鍵沒有人信啊!”


    “首長,您也說了,那是他們的船隻,是在我們的近海被擊沉,不是在我們的領海被擊沉,憑什麽要我們給個說法?”


    “子華,這事兒還需要我說嗎?他們無非是害怕我們有了這樣的武器。”


    梁子華笑了,這是在試探他的口氣。


    “首長,我們真的有這樣的武器嗎?就不知道現在是哪個兄弟單位配備的。這次,真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我海軍陸戰隊全體官兵都要感謝他們,要是能把他們的番號告訴我,我一定要當麵感謝!”


    透過長長的電話線,梁子華聽到了首長刻意壓製的喘氣聲,他有點心虛,看樣子是把老首長氣的不輕啊!


    他也知道,如果不是老首長壓不住了,這個電話也不會打到他這裏來。


    “子華,米國先是八架飛機被擊落,上麵一直在調查,是我扛住了;米國的巡洋艦才被擊沉不到兩天,小日子的驅逐艦都被擊沉了。你自己搞事不說也就算了,你還想栽贓到別的兄弟頭上。


    你要不,直接說是老子搞的?”


    首長發脾氣了,在電話裏大吼。


    梁子華的心踏實了,想到已經到手的反艦導彈車,想到還沒有到手的敵對空導彈車,他的心在歡唿,在雀躍,在狂跳,被罵得越慘,越是證明這都不是夢,是真真切切地發生了的事。


    “首長,要不,您就直接說是您那邊搞的事,我真不知道啊!有這樣的好東西,我不全軍配備,我留在自己手上做什麽,我是真沒有啊!您想想,能同時幹掉米國和小日子天上海裏的好東西,是那麽容易搞出來的?”


    首長再三確認,“是真沒有?”


    “真沒有!”


    掛掉電話,梁子華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把人薅到手的行動一定要抓緊了,這要是被別人搞走了,運氣好是海軍陸戰隊的損失,運氣不好,就是整個華夏的巨大損失。


    前者他可以忍,後者就是比挖了他梁子華祖墳,上了他老婆都難忍的事,事關華夏的未來,這樣的人,必須護好了。


    季夏在供銷社裏買買買了一陣,她手裏有錢有票,雪花膏來一瓶,保溫瓶來一個,紅雙喜的毛巾來六個,大茶缸子來三個,白麵來五斤,大米來五斤,豬肉來兩斤,排骨來兩斤。


    別的還想買,但看到售貨員古怪的神情,她還是打消了買買買的衝動,將東西提在手裏,慢悠悠地往外走。


    這些,她的空間裏都有,但日常用品的話,差了太多的時代感,她怕拿出來用,給她爹媽惹禍。而米麵豬肉和排骨,肯定比她的空間裏那些好吃多了,因為這裏是原生態,無汙染的食材。


    哼著歌兒出去,走了沒兩步,季夏就聽到身後有人試探著叫她,扭頭一看,一個年齡和她差不多,臉圓圓的姑娘,正小心地看著她,“你是季夏吧?”


    “我是田圓啊,我們初中是同學,你忘了我了?”


    一笑,右嘴邊上一個小小的酒窩出現,季夏的腦子裏頓時就有了印象,也挺佩服這姑娘,身上瘦得像條麻杆了,臉還是圓的。


    “哎呀,田圓,是你啊!”


    接著,看到她手上的東西,還有旁邊一個身穿白襯衣,下麵穿黑色褲子,還有一條奢侈的牛皮褲袋綁腰的青年,應該是知青。


    “你也來買這麽多,你這是……”


    田圓靦腆一笑,“我要結婚了,這是我未婚夫王知春,他是知青。”


    王知春冷淡地朝季夏點點頭,神色中隱藏著一股倨傲。


    王知春,季夏記得重啟前的世界裏,王知春攀上了一個富婆後,一腳將田圓蹬掉,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要。


    田圓所在的公司倒閉,她下崗失業後,撫養兒子十分艱難,幾次找上王知春讓他支付撫養費,他不但不給,還將田圓打了個半死。


    但人家未婚夫婦現在要結婚,田圓一看就是個冒著幸福泡泡的準新娘,她要是說這種看似不著邊際的話,就明擺著是要討打了,不會起任何作用。


    “我定的是明天的日子,擺酒席,你到時候去。”田圓邀請道。


    季夏點點頭,“一定去!”


    兩人分開後,季夏朝生產隊走去,牛棚就在村頭上,經過的時候,正好聽到劉娥在罵季老太,“老不死的東西,想孫子,你季家配有孫子嗎?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打算讓你孫子出生在牛棚?”


    季同平勸了一句,劉娥連季同平都一起罵,看到季夏手裏拿著一大堆東西,劉娥嫉妒得眼睛都紅了,“季夏,你還敢說你奶的錢糧不是你偷的,你家裏哪裏來的錢,你這都買了多少肉啊?”


    季老太一聽,連鬼都不怕了,看到米麵肉就上來搶。


    季夏不等她靠近,就一腳將她踹出三米遠,“劉娥,你敢誣陷我?我要去隊長那兒告你!”


    季老太索性往地上一坐,捶胸頓足,“季夏打人啊,季夏她欺負我這個做奶的,我不活了啊,我被她打死算了,還有沒有天理啊!不給人活路啊!”


    季夏瞥了一眼撒潑打滾的季老太,她這一招以前對她爸賊靈,但對她不起任何作用。


    季夏拎著東西越走越遠,誰知,季老太竟然跟了上來,怕被季夏打,遠遠地跟著,但嚎叫的聲音不小。


    路上遇到了前來找季夏的楊木春,看到楊木春,季老太再次坐在地上打滾,楊木春看得眼角直抽,“夏夏,要不,我去說她幾句?”


    “說了有用嗎?”季夏懶得管,一會兒再打一頓就好了,“都運迴來了?”


    楊木春歡喜得要蹦起來了,“運迴來了,運迴來了,哎呀,大家夥都高興壞了,準備今天晚上分了算了,都說請你去分。”


    季老太不嚎叫了,豎起耳朵去聽,分啥啊?啥好的,不告訴他們?


    “你老和書記一起組織分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凡是得罪過我的人,都不能分到。”季夏斜睨了季老太一眼。


    季老太被她看得渾身一哆嗦,一股寒意從尾巴骨往上竄。


    楊木春一迴來就聽到書記說了季夏被人擠兌的事,義憤填膺,“那是不能分給他們,你放心,他們一粒米都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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