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赤的眼中,放佛看見了一隻飛蛾,撲向了一團燃燒的烈火。


    飛蛾撲火無結果,變為灰燼灑滿天!


    哢嚓!


    美好的鏡頭破碎……


    什麽原諒全都通通破碎……


    什麽我都知道,也化為烏有……


    有的隻是憤怒,被最親近之人背叛的憤怒!


    張大膽像是一頭瘋狗一樣暴起,抓住翠花的脖頸,臉色變得瘋狂。


    “我知道、我知道你偷人!”張大膽的聲音從之前的溫柔變成了嘶吼憤怒!


    “大膽,你……”


    翠花的話音還未落,張大膽就是一拳打在了女人那嫵媚的肚子上……


    他雙目通紅,手上拳頭的力氣也是毫無保留,砰砰作響!


    沒一會兒,翠花就如一灘爛泥般躺在了地上。


    四目道長湊過去,探了探女人的鼻息,唿吸沒了,顯然命也沒了!


    “唿哧——唿唿……唿哧!”


    黎明前夕,昏暗幽深的宅院內,張大膽半跪在地上,雙手撐地,大口的喘著粗氣。


    他雙目中的赤紅漸漸變淡,戾氣也在慢慢消散……


    “恩公,我剛剛的樣子是不是很嚇人啊?”


    張大膽都覺得自己剛才樣子非常癲狂,有一點像精神病。


    不過剛剛那一拳一拳的發泄,打的是真爽快,通體舒暢的那種!


    “……”


    “額……還行吧!”


    吳赤想了想,點點頭,給了個中肯的迴答。


    再吳赤眼裏,剛剛的張大膽純屬是壓仰太久後的爆發。


    老婆出軌自己老板,又夥同老板殺他,而他還一直對自己老板感恩戴德。


    這種事不要說在民國時期了。


    就是在現代社會,無論是誰遇到這種事,都接受不了,需要發泄一下的吧!


    這種憋屈事,憋久了還真容易憋瘋,所以他們三人才沒有上前阻止張大膽。


    隻是現在出了不止一條人命,該怎麽辦……?


    ……


    ……當然是分完贓款,各迴各家…跑路了……


    清晨,朝陽未升,小鎮外的十字岔口。


    “多謝恩公的救命之恩,今日一別,我們後會有期!”


    張大膽對著吳赤抱拳,走向了與四目道長三人相反的方向。


    隻是背景……依舊很胖!


    “四目大師說請咱們去他家做客,我是因為出來好些天了,義莊沒人看著得迴去,你就真的不去嗎?”


    吳赤看向身邊的阿威,詢問道。


    “不去了,不去了,我也好多天都沒迴家了,家裏還有好多事呢!”


    阿威連連搖頭。


    心裏卻是想,在繼續和你們兩個任何一人走在一起,怕是連小命都得丟了。


    還是趕緊迴自己省城的家比較安全。


    到了家,渴了有水喝!餓了,有娘給做飯吃……


    可要比和你們倆在一起舒服百倍!


    真是可惜。”吳赤惋惜的感歎一聲。


    “不可惜,一點也不可惜!”


    阿威連連搖頭,卻被四目道長雙眼狠狠一瞪。


    隨即阿威又是連忙點頭:“可惜,是挺可惜的……”


    四目道長的邀請,絕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吳赤卻是不怕,他身上除了一些吃飯的家夥,也沒什麽可窺視的寶貝。


    而且現在也不是初出茅廬的菜鳥了,有了防身的本事。


    當然不怕這個悶騷道長的小算盤。


    其實吳赤也知道四目道長不是個壞人,就是愛些占小便宜罷了。


    隻是無聲的,把兩幅封魂鐐和從錢道人那搜刮來的《茅山正宗法典》揣的更緊了……


    他剛剛說的自己不去做客,要迴家也是真的,都好些天沒迴自家義莊了。


    雖說出門之前,有著九叔幫忙照看,但出門前,九叔畢竟受了傷。


    人家也有著自己的義莊生意要做,不可能時時刻刻給他的義莊看門。


    所以他是真的想迴去了。


    在阿威走後,吳赤和四目道長做了個約定。


    約定等吳赤迴義莊看過後,沒什麽事,就去他那裏做客!


    分別前,四目道長留給了吳赤自家地址和路線後,兩人就各自分別上路了。


    十字岔路口,因緣際會的四個人,四條路……


    迴去的路,因為不像去張家鎮那麽匆忙。


    所以吳赤像是遊山玩水一樣走的不緊不慢。


    臨近傍晚,找了個小村子,給主家婦人兩塊大洋。


    在中年婦人驚喜萬分的招待中,吃了些晚飯,借宿了一宿,第二天天一亮就又走上了迴家的路!


    並且趕在了中午之前就迴到了義莊,正好看到準備鎖門外出的九叔與他兩個徒弟秋生和文才。


    “九叔,你們這是幹什麽去啊?”吳赤好奇的問道。


    “哦,迴來啦。”九叔聽到熟悉的聲音迴過頭,看見是吳赤後,話語中帶了一絲驚喜!


    又道:“鎮上的‘金大頭’買了塊地,請我過去幫忙看看風水。”


    “我師弟四目沒和你一起迴來嗎?”


    九叔又是扭頭四周看了看問道。


    “迴來的時候,四目道長半路就和我分開了。”


    “說是擔心家樂一個人在家貪玩,要迴去督促家樂練功,就迴去了。”


    “臨分別時,四目道長還請了我過兩天去他那做客!”吳赤笑著迴答。


    九叔聽後點了點頭,他那個師弟的徒弟,他是知道的。


    與他這兩個徒弟文才和秋生是半斤八兩,特別是文才……


    恩……除了會做飯還好吃的小小優點外……,特別是現在有了吳赤的對比!


    九叔想著,還瞥了一眼在旁站著的文才。


    “九叔,你的傷如何了?”吳赤好奇道。


    “好一些了,隻要不動用法師境以上的法力,再養個十天八天就差不多了。”


    “吳哥兒,那把邪劍解決了嗎?對了,張小姐呢?怎麽沒看到和你一起迴來?”


    這時的文才突然插話,一連三問!有兩個問題都是問美女的,可見這騷年的內心有多麽渴望……


    文才想知道的答案,也是九叔想問的話,隻是九叔想知道的隻有第一個問題,那就是邪劍的結果。


    “……”


    吳赤被文才問的有些沉默,該怎麽迴答?


    邪劍解決了,又遇到了樹妖,最後樹妖跑了,張大帥死了,張靈月也死了?


    又或者邪劍解決了,張靈月變成劍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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