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京雷嗤笑一聲,然後慢悠悠的離開此地。


    原是在墨京雷身邊的那人,眼睛溜圓一轉,心中暗想:也沒說不讓我做,我要真是將那女人擒住獻給他,豈不就發達了。


    想到這裏那人咧嘴一笑,迅速離開此地。


    江玉琴雖然故作鎮定的離開那裏,但她心中不免膽寒。


    師兄要是真想留我,我便是有一對兒翅膀也跑不掉。還好他沒這個意思,要不然還不知何時才能見到師父。


    江玉琴快馬加鞭的向前疾馳,約莫兩盞茶的功夫,她座下馬匹忽然被絆馬索絆倒,馬兒一個倒栽蔥摔在地上。


    猝不及防。


    江玉琴整個人都飛了出去,好在她身法輕盈右手抓住樹枝,雙腿一蹬樹幹,卸去不少慣性力道。她落地之後,立時拔出寶劍,可還沒等她張口說話,隻見頭頂一黑,一張大網想她罩去。


    江玉琴右手舉劍手腕輕晃,那張麻繩網頓時被寶劍斬漏出一個大洞。


    突然江玉琴聽到四麵八方傳來暗器的聲音,無奈隻能越到空中,她正要穿過下落的漏洞麻繩網時,忽然隻覺上臂一緊倒像是被什麽東西給綁住了一樣。她低頭一看正是被自己斬漏的麻繩網裹住了自己!


    那張麻繩網原有四根長繩牽扯,隻要四根長繩一起用力一拉,便可以將麻繩網裹緊。是以江玉琴原以為能從樓棟中穿過,結果卻被網住。


    那張麻繩網的四根長繩本人綁在樹幹上,這樣一來便將江玉琴吊在空中,還無反手之力。


    江玉琴的雙手均被夾在大腿兩側,任是她劍法再精妙卓絕,手腕被束縛住便也無可奈何。她奮力掙紮幾下,絲毫沒有效果。


    “嘿嘿嘿。”


    聲音是從樹林裏傳出來的。


    江玉琴找準方向,看著那裏。隻見一個穿著麻衣的粗壯漢子慢慢走進江玉琴的視野,他的身後還跟著不少跟他右相同裝束的人。


    江玉琴心中一愣,這些人她並不熟悉。


    “諸位英雄,敢問我如何得罪了各位?竟在此埋伏我。”江玉琴不動神色的問道。


    “這小妞說咱們是英雄?”那粗壯漢子哈哈一笑,緊接著他身後的人見他笑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江玉琴瞧出領頭的漢子便是他們的老大。


    “我實在不解與各位有何等淵源,還請各位告知。”江玉琴再次問道。


    “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但是有人就想要你,我也隻是奉命行事。”那粗壯漢子笑道。


    江玉琴見那人得意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如此,為何不真刀真槍的叫陣一番,何必用這卑鄙之法,你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嗎?”江玉琴恨恨道。


    “小妞你怨誰都沒用,怨你命不好吧。”那粗壯漢子手中摸出一顆鐵彈丸,他用力一彈,直接彈射在江玉琴的寶劍上。


    江玉琴手腕上傳來寶劍與鐵彈丸震蕩感,頓時手掌一麻寶劍落在地上。


    “小妞,我平生最愛寶物。你見你手中寶劍鋒利,接我觀賞兩天。”粗壯漢子笑道。


    那粗壯漢子一揮手,他身後一個人趕忙上前去拾起赤霄英紅,然後遞給那粗壯漢子。


    可哪知,那粗壯漢子在近距離看清赤霄英紅之後,盡然全身打了個冷顫。


    “師父,你怎麽了?”為粗壯漢子拾劍的弟子疑惑道。


    “他媽的,陳四海那個老東西竟然讓我背這個黑鍋。”那粗壯漢子眉頭緊鎖,額頭上竟然滲出黃豆大小的汗珠。


    眾人見那粗壯漢子驚慌成這個樣子,不免心中好奇。


    那粗壯漢子喚作汪遠,他本是墨京雷的手下,一身的機關術伸手墨京雷欣賞。是以此次墨京雷外出便也帶上了他跟他的弟子。


    便在剛才,陳四海——被墨京雷拍臉的那位,他通過飛鴿傳書的方式要汪遠務必攔下江玉琴,將其獻給墨京雷,以此邀功。


    汪遠自然想墨京雷對自己更為器重,想也沒想便答應了陳四海。直到他識破江玉琴真正身份之前,他還一直以為是陳四海送了他一份兒大禮。


    現如今著被縛的江玉琴簡直就是一塊兒燙手的山藥,自己交出江玉琴墨京雷就算不怪罪,江玉琴也饒不了他。不交出江玉琴,說不定江玉琴也不會記恨他,但是記不記恨他終究是說了不算的。


    “師父,咱愣著幹什麽?快走啊!”汪遠的弟子們催促道。


    江玉琴見到汪遠躊躇不決的樣子,心中更是疑惑。她見汪遠手中捧著自己的劍發呆,似乎是明白些什麽了。


    “你識得此劍,想必,你是我師兄新收的嘍囉?”江玉琴用譏諷的語氣試探道。


    汪遠聽到江玉琴識破自己的身份,頓時背後生出一片冷汗。


    “你個惡婆娘,說誰是嘍囉!”汪遠一名弟子生氣道。


    汪遠聽到自己的弟子居然罵了江玉琴一嘴,他立刻從腰後麵摸出一個小柄雷公錘,一擊便將那名為他出氣的弟子敲死。


    眾人嘩然失色,都不明白師父汪遠的用意。


    “你們再胡說八道,這就是你們的榜樣。”汪遠對著徒弟們怒罵一聲。


    這下江玉琴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想。


    “姑奶奶,屬下不是有意要得罪您的貴體啊。隻是您師兄,也是我主子。他、他的命令,跟我沒有關係啊。”汪遠低三下四的辯解道。他是真慫了,他知道墨京雷的脾氣跟武藝,這件事若是汪遠沒有個兩全之法,等待他的橫豎都是一死。


    草他奶奶的陳四海,我要是能活著非扒了擬的皮不可!


    汪遠心裏早把陳四海媽了個祖宗十八代,這還不能解恨。


    “你知道我是誰,還不快放了我!”江玉琴怒目而視說道。


    “這......姑奶奶,您說您跟您師兄見一麵敘敘舊、談談情、聊聊天多好啊。您就別為難小人了。來人,趕緊把繩子放下來,請姑奶奶迴家。”汪遠不願得罪江玉琴,但是他更不願得罪墨京雷。


    汪遠手下弟子得令,立刻上樹去解繩子,將江玉琴從空中放下,但麻繩網依舊緊緊纏住江玉琴的身體。


    “你們、你們好大的膽子!”江玉琴顯然是有些焦急了,她麵紅耳赤甚是氣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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