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剛烈、吳中天跟梅如劍三人喝酒喝到醜時,在這之前尹紅楓早就醉的不省人事,郝希山以此為由背著尹紅楓迴客棧了。


    “元宗,今日的誤會你我心中皆以明了。但是......往後你元家,再打神劍莊的主意......我......”梅如劍醉醺醺的說道。


    吳中天按著梅如劍的後背,輕輕給他按在桌上。


    梅如劍趴在桌子上直接睡了過去。


    “行了行了,沒點酒量還愛說話。元兄,我敬你一杯。”吳中天臉色漲的通紅,但是說話還挺利索。


    反觀元剛烈,他翹著二郎腿手裏捧著花生、小酒,臉上隻有一抹淡紅。


    “你們現在的酒,度數太低了。再往後推個幾百上千年,那家夥,醉生夢死。”元剛烈明顯開始說起胡話來了。


    吳中天懵懵懂懂的聽著,也不知該怎麽迴話。


    “得兒,不說了。該迴家了。”元剛烈一口悶下度數並不高的酒。


    “等等!”


    元剛烈疑惑的看著吳中天。


    “我這人向來好交朋友,今天喝的痛快,我得送點什麽給你。”吳中天打了嗝慢慢說道。


    吳中天說完,他從懷裏掏出一封卷軸扔給元剛烈,元剛烈伸手接住。


    “此物是我最近所得,一幅崇山,元兄哪去消遣吧。”


    然後吳中天大刺刺的將一錠銀子拍在桌上。


    “元兄,明天見。”


    吳中天哈哈一笑,竟從窗戶外施展輕功離去。


    元剛烈哭笑不得的看著遠去的吳中天,“大半夜走個窗,可別被當成賊了”。


    元剛烈仔細端詳了一下這幅卷軸,他見這卷軸異常的華麗,想必能值不少錢。他拉開卷軸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酒意瞬間清醒。


    元剛烈手中的卷軸是用毛筆繪製的一幅巍峨雄山,卷軸的左上角分明寫著三個字:斷崖山。


    元剛烈趕緊將卷軸放到桌子上,他將卷軸全部展開後,心中更是一驚。因為這卷軸中的畫元剛烈太熟悉了,這就是他親手所作的一幅畫。當然是在自己穿越之前的時候。


    這是一幅寶藏圖。寶藏的終點,便是元剛烈早年間收錄的天下奇珍的地方,也是他被穿越附身後脫胎換骨的地方。


    “玉簾洞!”元剛烈失聲道。


    元剛烈大腦在飛速運轉,一瞬間諸多的疑問突然紛紛湧現。


    這幅畫明明收錄在天魔教的根據地,怎麽迴流入民間?


    吳中天又是怎麽得到這幅畫的?


    難道天魔教內訌了?


    難怪我初迴玉簾洞除了密室的珍寶以外,其他東西一概不剩全部被人取走。原來是這幅畫流入民間。


    “好酒!”梅如劍突然一抬頭大聲叫道。


    元剛烈瞅了一眼又趴下迷糊的梅如劍,他將卷軸收好放到懷裏,轉身走出房間。


    翁都的街上,萬家燈火,即便是深夜街上的人也從不比白天少多少。


    元剛烈木訥的走在街上,他翻來覆去的想也想不通這其中道理。這件事從來就沒有在原著中提及過。


    變了,全變了。怎麽人家穿書都跟開了掛了一樣,我傳書跟寫自傳一樣。


    元剛烈歎了口氣。


    天魔教好說也是這副身體一生的心血,將來我迴教執掌天魔教時有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可不能這麽讓我給作沒了。


    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元剛烈又想了一陣,他搖了搖頭,索性不想了。本來就醉酒的元剛烈,這一晃腦袋,腳跟都有點站不住了。


    他整個人都有些軟倒,突然元剛烈覺得有一個柔軟纖細的手扶住了他。


    元剛烈迷迷糊糊的,想也沒想脫口而出:“小玉琴。”


    元剛烈知覺那雙手突然一震,直接從他的身上滑落,自己一下就跌在地上。


    元剛烈猛地睜開眼,他看著眼前的女子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徒弟江玉琴。元剛烈仿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勁揉了揉眼睛,這才真的確定,那女子真的是江玉琴。


    江玉琴一臉震驚的看著倒在地上看著自己的元剛烈,她已經好久好久好久沒有聽到這一聲稱唿了。想到這裏,江玉琴的眼眶流出兩行淚來。


    元剛烈猛的站起來,一把抱住了江玉琴。


    “迴來就好,迴來就好。”元剛烈喜極而泣,低頭埋在江玉琴的肩膀上。


    江玉琴全身都在發抖,愣在原地,仿佛被人點了穴道一樣。她隻不過見到一個低頭將要醉倒在自己身上的人,然後她隻是扶了一把。卻沒想會聽到這麽一句久違的聲音。


    周圍一旁的路人見到這一幕,還以為是元剛烈求愛成功了,紛紛表示祝賀。更有甚者還認出了元剛烈是元家的大公子元宗,一陣陣起哄的聲音紛紛響起。


    河畔石橋邊,江玉琴跟元剛烈靜靜的坐在一起。


    元剛烈自然是喜不勝收,而江玉琴卻是憂心忡忡。


    “小玉琴。”


    “元公子,你這麽做值得嗎?”江玉琴麵色有些慘白。


    元剛烈一愣,“什......”。元剛烈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樣貌已經改變了,江玉琴是沒有見過自己改變後的模樣的。


    伴著月光,元剛烈還是能從湖水中看到自己一副“元宗”的模樣。


    可那也是他年輕時候的模樣啊。


    “元公子,我不知為何你爹將你現在放出來,但是在元家的任務已經完成了。從今晚後不要再跟著我了。”江玉琴雙手抱膝,她無力的說著,顯然是還未從剛才的氛圍中走出來。


    元剛烈眉間一動。


    小玉琴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元家的任務?


    元老頭早就找到元宗了?


    小玉琴因為我的一句話將我誤認為是元宗?為什麽她不懷疑我是元青楓呢?


    這個反應?


    元剛烈今晚動的腦,比他穿書之前上學時動的腦都多。


    江玉琴深深的唿了口氣,“我們就此別過吧。”。


    “等等!”


    江玉琴看著元剛烈,等待著元剛烈說話。


    小玉琴,是我啊!是我啊!元剛烈,我不是元宗。


    元剛烈多想脫口而出喊出這些話,可是他看著江玉琴一臉憔悴、生無可戀的樣子,如鯁在喉。


    一時間元剛烈極度的自責淌出淚水,江玉琴如今的樣子跟元剛烈有不可分說的關係。


    江玉琴見到元剛烈突然流淚,她不由得心生厭惡。


    “元公子,我話已說明,往後......”


    “玉琴,跟為師說說,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元剛烈顫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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