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火這話,說的也沒錯,如果呂廣玉和他們沒有交集,那花月火和這人也就不會有如此的打鬥,所以引起這場爭鬥的罪魁禍首,還是呂廣玉。


    薛冰總算一副樂天派,他笑盈盈的說道:“事情已經發展到這樣,我們也都是身不由己,當然,按照我們的立場,當然就是要你說出呂廣玉的全部下落。”


    那人張大眼睛,然後狠狠的白了薛冰一眼,說道:“你少在那白日做夢了,我們本來就是敵對的關係,就算你發了善心,救了我,我們依舊是敵對關係,這是改變不了的。”


    這時候,臧雪湘也走了上來,他指著那人的腦袋,就大聲喝斥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我們倆位大哥想要救你,你還這樣趾高氣昂的。”


    花月火聽了這話,他趕忙將臧雪湘拉到了一邊,他輕輕的搖晃了一下臧雪湘的手臂,說道:“唉,年輕人,做事情火氣不能這麽大,那家夥可能是頭順毛驢,我們隻要把他的毛發縷順了,說不定,呂廣玉那家夥的老底,就會全部揭開了。”


    臧雪湘聽了這話,便沉吟了一下,過了一會,他便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迴道:“花大哥,是我太著急了,不過我看那家夥那麽強橫,我的肚子裏就有一股氣。”


    花月火笑了笑,說道:“年輕人,有時候該隱忍,就得隱忍,不然就辦不成大事的,你真應該和你薛冰大哥好好學學。”


    此時,花月火朝著薛冰看了一眼,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如薛冰的,因為這個薛冰,他的城府實在的太深了,一件事情,這薛冰能夠想出n多中辦法來解決。


    花月火最擔心的,就是怕薛冰會走悅橫和非長老的老路,如果真有那麽一天,這薛冰就是自己最可怕的對手了。


    臧雪湘還很年輕,他現在還想不到那麽長遠,而且,薛冰對他也非常好,所以,臧雪湘對花月火和薛冰兩人,還是忠貞不二的。


    此時,薛冰朝著花月火招唿道:“我先把這家夥送到屋子裏,進行醫治,外麵的事情,就由你來解決啦,那些身體瘦弱的家夥,大都是驚弓之鳥,他們就算有暴躁的脾氣,也是不敢做出什麽事情來的。”


    薛冰對這事情,還是十分有自信的。


    花月火笑著點了點頭,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那些身體瘦弱的家夥們,那人見花月火在看他們,他們一個個的便又向後退卻。


    花月火則是提高了嗓聲說道:“我們其實是一夥的,你們是受到小人挑撥了,如果你們不信,我也沒什麽辦法,但是醜話,我先說在前頭,如果你們誰敢犯渾,來攪擾我們,我可是會不客氣的。”


    花月火的語氣當眾,帶著些許的狠辣。那些人聽了,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一種恐懼感,他們的麵目表情,顯現的也極度誇張。


    花月火看著這些人的麵目,心中嘀咕著:“真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家夥,不過,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會在人的背後下刀子,他們暫時無害,如果我一個轉身,他們就來害我們,該怎麽辦?”


    花月火擔心這些人會在暗地裏下陰招,於是他又大聲吼道:“你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想法,如果想暗地裏陰我們,那就來試一試,如果到時候你們吃了虧,可別哭著喊著像我們求饒。”


    此時,花月火威懾力,是足夠大的,他這一嗓子吼出去,那些人就又向後退出了半步,花月火望著那些人的動作,便搖頭苦笑起來。


    那些人,當真是貪生怕死,花月火看到那些人漸漸的遠離了他和臧雪湘,他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是落了下去。


    不過,事情可能不會這麽簡單的結束,花月火的心,還是不能全部放下,他單手提著九星寶劍,快步的朝著薛冰所在的草屋走去。


    臧雪湘像是一個小隨從一般,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花月火心有不安的問臧雪湘:“那些家夥,會不會趁著我們休息的時候,來搞偷襲?”


    臧雪湘搖晃了一下腦袋,然後略有所思道:“說不好,那些家夥,看上去好像都挺弱小,但是他們瘋狂起來,可是什麽事情都敢做的,我看,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花月火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那些家夥,的確不是什麽好人,他們可能是被關在地牢裏的時間太久了,所以導致了心裏上的扭曲,這樣的人,確實是最應該堤防的。”


    臧雪湘嗯了一聲,然後他側著腦袋,奇怪的問道:“不過我還是沒弄明白,我們為什麽非得救那家夥呢?他可是要殺了你的人呀。”


    花月火笑了笑,說道:“他是想要殺我,可是,他也得有那個能耐,你放心吧,現在那家夥就算想殺我們,也是有心無力了。”


    臧雪湘點了點頭。


    兩個人,順著一條小路,就徑直的來到了薛冰所在的那間草屋,他們剛一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這種氣味,好像隻有在現代的醫藥場所才能聞到。


    花月火聞了這個味道之後,第一時間便捂住了鼻子,他用沉悶的聲音問道:“怎麽樣了?”


    此時,薛冰將那人平放在了一塊木板上,薛冰的周邊,擺放著幾把小巧的刀片,兩盞油燈,還有一小瓶子酒。


    這一刻的薛冰,儼然就是一個有模有樣的大夫。花月火看了,都以為自己走入了一間落伍的手術室。


    此時,薛冰正在給那人的胸口處理傷口,一塊塊帶血的布條,扔的滿地都是,薛冰聽花月火悶聲說話的語氣,便笑嘻嘻的說道:“這家夥在我的救治下,傷口已經處理的七七八八了,我現在在考慮,給他下一種非得說實話的藥。”


    花月火聽了這話,就有點發懵,這個世界上,有讓人說實話的藥?他在現在社會,也沒聽說過有這種藥物啊。


    花月火剛想問個究竟,薛冰便又說道:“這種藥,副作用大,讓人生不如死,因為他控製不了自己的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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