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狼部落人一個鯉魚翻身,直接把身旁壓著自己的人震開,雙眼充滿怒火的看著阿澤問:“炎部落的新首領,我再問你一次,我們的首領去什麽地方了!”


    狼部落這人的突然動作顯然是嚇了炎部落人一跳,但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也用同樣不輸於狼部落人的氣勢瞪著對方,“都已經說這麽多次了,你們怎麽就是聽不懂的?你們首領早就離開我們部落了,或許你們走得快還能找到你們首領的一點殘渣,要是晚了,恐怕什麽也沒了哦!”


    炎部落這人的話一落,狼部落人的心沒來由的一震,這話是什麽意思?是說他們首領恐怕已經?


    不敢想下去,他們不敢相信這個結果,要是真的......


    想到這,這人也顧不上其他,看向阿澤的眼神裏帶著點祈求:“炎部落的新首領,能告訴我們,我們的首領到底去了什麽地方?不管怎樣,我們都隻想知道首領在哪裏,求炎部落的新首領告訴我們!”


    狼部落這人的話剛落,其他狼部落人也跟著開始求阿澤說出他們首領的下落。


    阿澤和阿石叔他們對看了眼說:“狼部落的勇士,你們的首領確實是離開了,至於去了什麽地方,這個我們真不知道,要不,你們朝著東麵去尋找?我記得那時候,你們的首領就是朝著那邊走的。”


    不說其他,他們部落東麵就是之前安置奴棣的地方,那邊據阿南他們說,那邊有好多的飛行野獸,還有一頭據說很厲害的野獸在,他們都不能靠近一點,要是狼部落的人能先他們一步去查探一下......


    而狼部落的人在聽到他們首領的下落,就有點迫不及待的想去尋找,無奈他們還被捆著壓著,怎麽去找呢?


    “炎部落的新首領,能先把我們放了,我們天明後立馬就去尋找我們的首領?”狼部落的人是第一次這麽的低聲下氣求別人的,要不是為了他們的首領,他們才不會這麽做!


    阿石叔他們不明白阿澤為什麽會這麽說,但既然是阿澤說的,他們也不會拆了這個他們共同推選出來的新首領,但對於這麽輕易的放了這些狼部落的人,他們是不會這麽做的。


    於是,阿石叔就對身旁的兩人使了個眼色,這兩人就立馬走了出來,對著這為首的狼部落人問:“要我們放了你們也可以,但你們要先迴答我們幾個問題,要是迴答好了,我們立馬就放了你們,但你們要是敢說謊,那後果......”


    後麵的話沒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狼部落的人沒想到他們居然有一天會被其他部落的人這麽威逼,但現在的他們都是尋找首領心切,隻能捏著鼻子應下了,“炎部落的人,希望你們能說話算話!”


    有了狼部落這人的話,阿石叔他們也開懷的笑了起來,在笑了一陣後,就開始提問:“你們狼部落的位置在什麽地方?距離我們部落有多遠?”


    直接切入正題,讓狼部落的人有一瞬間的愣神,這炎部落的人問他們部落的位置做什麽?是想攻打他們部落?別開這玩笑了,要知道,他們狼部落,單是族人都有差不多一千人,更別說比族人要多多了的奴棣了。


    反觀這炎部落,經過他們首領的攻打,原本就已經不多的人族人現在更是少了,要不是他們首領不在,他們直接就把這些人給綁迴自己部落去,給他們幹活!


    想到這,狼部落這人就又開始嘚瑟起來,揚起下巴看著阿石叔一臉不屑的說:“怎麽?你們炎部落難道是想來投靠我們狼部落來了?”


    投靠?阿石叔看著麵前的狼部落人,恨不得立馬就殺了解恨,沒想到這狼部落人居然說他們想投靠他們狼部落?這讓阿石叔差點暴走。


    還好一旁的阿澤先一步把人攔著,低聲在阿石叔耳邊說了幾句,阿石叔這才平複了一些心中怒火,但看向狼部落人的目光還是那樣的噴火。


    隻見自己已然成功地將阿石叔攔截下來之後,阿澤這才緩緩鬆開緊握著阿石叔胳膊的手。他輕輕地拍了拍阿石叔的肩膀,示意其稍安勿躁,然後穩步走向那幾位來自狼部落的勇士。


    阿澤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但這笑容之中卻隱隱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微微眯起雙眼,注視著眼前這些身材魁梧、氣勢逼人的狼部落勇士,緩聲說道:“嗬嗬,諸位狼部落的英勇之士啊,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妙哦。畢竟,那些根本不可能實現的事情,即便說出口,又能如何呢?此次,我身為咱們部落新任的首領,好心好意替你們攔下了這差點兒就讓你們丟了性命的一劫。所以呀,還望各位日後切莫再口出狂言啦!”


    說到這裏,阿澤稍稍頓了一頓,接著又繼續開口道:“其實嘛,我之所以會詢問這個問題,倒也並無其他特別的深意。隻是單純地想要了解一下貴部落與我們部落之間究竟相距有多遠而已。另外,不知你們的首領又是何時派遣你們前來此地的呢?要知道,這路途遙遠,中間所需耗費的時間定然不少。如今既然你們的首領已然離去,那麽根據你們行進的速度大致推算一下他此刻可能已經走出多遠,這應該也算合情合理之事吧?”


    狼部落人看著一臉笑意的炎部落新首領,不知為何,他們一點也沒覺得眼前的新首領是很好的人,反而,覺得這樣的新首領才是最可怕的,但這新首領的話也沒錯,這也是為了他們能盡快找到他們的首領,怎麽就不能說了,更何況,以他們部落的人,就算是出來了一部分,但也不是這炎部落這麽點人可以攻打的。


    於是,這個狼部落的人便滔滔不絕地講述起他們部落與炎部落之間的距離來。阿澤和他的同伴們靜靜地聆聽著,臉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那專注而深沉的目光仿佛能夠穿透對方的話語,探尋到其中隱藏的秘密。


    隨著時間的推移,狼部落人的聲音不自覺地漸漸低沉下去。或許是被阿澤等人那銳利的眼神所震懾,亦或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得太多了。然而,沒過多久,他們似乎迴過神來一般,猛地提高音量,再次變得慷慨激昂、口沫橫飛起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險些讓在場的其他炎部落族人忍不住當場笑出聲來。


    “哈哈,這些人可真是有趣!不就是看了他們幾眼嘛,居然就能把聲音說得一會兒高一會兒低的,像唱戲似的。”有個炎部落的族人輕聲跟旁邊的人說道。其他人紛紛附和,眼中滿是戲謔之意。


    接下來,阿澤又詢問了幾個關鍵問題,狼部落的人依舊毫無保留、詳詳細細地迴答著。在他們看來,這些信息無不是值得向他人炫耀的資本。殊不知,對於炎部落來說,這些看似平常的細節卻成為了製定攻打計劃的重要依據。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正在悄然醞釀……


    在聽完狼部落人的詳細介紹之後,阿澤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揮手示意手下將這些人放走。然而,所謂的“放走”僅僅隻是讓他們離開了這裏而已,把這行人帶迴他們的山洞後,就立馬有炎部落的人看管著,這是要嚴格限製了他們自由活動的範圍和權利,使得他們根本無法隨心所欲地四處走動。


    就這樣,漫長而寂靜的夜晚悄然流逝,當黎明的曙光剛剛穿透黑暗,天色才剛剛開始泛白之際,外麵那紛紛揚揚的雪花依舊如鵝毛般輕輕地、緩緩地飄落著。就在這個時候,沉浸在溫暖夢鄉中的狼部落眾人卻被一陣急促的唿喊聲驚醒。要知道,他們正在如此舒適暖和的環境裏酣睡,美夢做得正甜呢,突然間被硬生生地叫醒,無論是誰恐怕都會心生不悅,狼部落的人們自然也是如此。


    隻見一個個狼部落的成員揉著惺忪的睡眼,嘴裏嘟囔著抱怨的話語,滿臉都是不情願的神色。可是,當他們看清楚前來喚醒自己的竟然是炎部落的人時,心中剛剛燃起的熊熊怒火仿佛被一盆冷水當頭澆滅,瞬間熄滅了大半。畢竟此時此刻,他們身處炎部落的地盤,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盡管心裏憋著一肚子的火氣無處發泄,但麵對強大的炎部落,他們也隻能敢怒不敢言。


    狼部落的人們滿心期待地認為,既然炎部落好心收留了他們過夜,那麽無論如何至少應該會給他們提供一些簡單的食物果腹吧?於是乎,他們強忍著困意和饑餓,眼巴巴地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太陽逐漸升高,直至完全升起,整個大地都被金燦燦的陽光所籠罩。然而,令狼部落眾人大失所望的是,他們苦苦期盼的食物始終不見蹤影。


    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內心不滿情緒的狼部落人群情激憤,他們憤怒地質問那些前來催促他們盡快離開的炎部落之人:“為什麽我們等了這麽久,連一口吃的東西都沒有?你們這樣對待客人,難道就不怕我們首領知道後,再次來你們部落嗎?”一時間,現場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充滿了火藥味……


    炎部落人群之中,有一名年輕氣盛、血氣方剛之人,終究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躁動與不滿,突然之間,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而又冷漠的笑容,緊接著便是從鼻腔裏發出一聲不屑一顧的冷哼:“你們首領?哼!”


    這聲冷哼就如同平靜湖麵被投入一塊巨石一般,瞬間激起千層浪,引起周圍狼部落人的注意,大家紛紛側目看向這邊。隻見那年輕人身旁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臉色微變,心中暗叫不好,連忙伸出手去,不動聲色地暗中扯了一下年輕人的衣角,同時向其投去嚴厲且警告意味十足的目光,似乎在示意他千萬不要如此衝動行事。


    然而,盡管動作輕微,但狼部落的人卻有著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和超乎常人的警覺性,他們迅速捕捉到了這看似不起眼但實則充滿挑釁意味的舉動。其中一名身材魁梧、嗓音洪亮的大漢當即挺身而出,用手指著炎部落的方向,高聲喝問道:“你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聲音之大,猶如洪鍾大呂,響徹整個場地。


    就在此時,那位一直沉默不語的炎部落長者終於緩緩走上前來。他步履沉穩,神情凝重,每一步都仿佛承載著千鈞之重。待走到兩族人群中間時,他停下腳步,先是環顧四周一圈,然後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沒什麽特別的意思,他剛才那句話的本意僅僅是想說,希望能夠再次瞻仰一下貴部首領的風采罷了。畢竟嘛,貴部首領對待我們炎部落族人可真是‘關懷備至’啊!”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長者刻意加重了語氣,臉上雖然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但眼神深處卻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怒火。


    可惜的是,狼部落的眾人顯然未能領悟到這位長者話中的弦外之音。他們隻當炎部落的人愚不可及,竟然連自家首領原本打算直接發動攻擊、將他們一舉剿滅的意圖都看不出來,居然還有臉在這裏誇讚他們首領的所謂“好意”。


    於是乎,這些狼部落的家夥們哄堂大笑起來,其中一人更是滿臉嘲諷地迴應道:“哦?照你這麽說來,既然你們口口聲聲稱讚我們首領的好,那為何不見你們提前為我們精心準備豐盛的食物呢?難不成這就是你們表達敬意和好意的方式嗎?哈哈哈哈哈……”笑聲迴蕩在空氣中,帶著濃濃的鄙夷與輕視。


    聽到狼部落的人提到食物,那長著就哭著一張臉對狼部落的人開始吐苦水:“唉,狼部落的勇士,不是說我們不想給你們準備食物,實在是......實在是真沒了,剛才我也說了,我們還真想再見見你們的首領,都說你們狼部落的勇士都是驍勇善戰的高手,對已狩獵野獸定是手到擒來,可你們看看我們,就這麽點人,怎麽去狩獵?這不能狩獵,怎麽有食物呢?”


    啥?沒有食物?狼部落的人怎麽想也不相信,沒食物,他們怎麽生存?


    可能是看穿了這些狼部落人的心思,長者繼續說:“唉,原本我們部落是還有點食物的,但你們昨晚也吃到那食物了吧?這可是我們剩下的最後一點食物,要是你們不介意,能不能給我們打一些野獸當做食物再離開呢?”


    想也沒想,狼部落的人立馬就拒絕了,這炎部落的人隻把他們當什麽了?要知道,他們可都是高貴的狼部落人呢!


    就這麽的,狼部落這行人有點迫不及待的就離開了炎部落,朝著阿澤所說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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