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場上,大家頂著西北的烈日,大汗淋漓,熱火朝天的訓練著摔擒…


    “小白呢!去把他給我叫過來!”馮排長發話了。


    二班副噌蹭蹭的就跑到洪舟班長跟前,耳語了幾句,然後到小白跟前,停止了小白的訓練,領著他來到馮排長跟前!本來還想看看是什麽事情惹馮排長不高興了,結果馮排長發話了。


    “去訓練吧!”馮排長對二班副說。


    “是!”二班副趕緊就走了,還時不時迴頭看看。


    遠遠的就看著小白現在馮排長跟前,站的筆直!馮排長呢!一直張牙舞爪,似乎為什麽事情在訓斥小白。


    二十多分鍾後,小白迴到班裏。


    “報告班長!我迴來了!”小白報告道。


    “繼續訓練!”洪舟班長說。


    小白入了訓練的隊伍開始訓練,旁邊的藍帝卻有些止不住了,東等西等,終於熬到了訓練間隙!趁著放水的時間問道“小白,怎麽迴事?看你的狀態很不對!”


    “不要問了,沒啥事情!”雖然嘴上這麽說,但眼淚已經在眼眶內打轉了。


    好不容易挨到中午休息,藍帝找了卓一凡,三人又在犬舍旁邊的空地裏相聚了!


    “小白,到底怎麽迴事?你看一凡都過來了,天大的事情還有兄弟們呢!”藍帝說。


    “沒啥事!別瞎猜,隻是聽說馮排長要離開我們了,有些失落,還有些舍不得!”小白說著,眼眶又濕潤起來。


    “馮排長要走?為什麽?”藍帝問。


    “我聽班長說,好像跟首長的女兒有關係!”小白順。


    “這是怎麽迴事呢?”卓一凡問。


    “前段時間我聽老兵們說,首長的女兒在通信連當排長,特別喜歡馮排,一直在追馮排,有事沒事就給馮排打電話,還到過連隊幾次,都追了一年多了,但馮排就是不怎麽搭理她。後麵這個女排長就有些惱火了,就說馮排長到處沾花惹草,早晚會因此付出代價的!別人說這個話沒啥事,可她是師首長女兒啊!那說過肯定會兌現的?唉,長得帥也有錯!”藍帝說。


    “還能這樣啊!談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啊!怎麽能逼著別人談戀愛啊!”卓一凡說。


    “可她是首長的女兒啊!首長你不知道嗎?連兵都護犢子成那個樣子,還別說女兒了!”藍帝說。


    “再是首長也不能強迫別人娶自己女兒啊!都什麽年代了,沒有天理王法了嗎?”卓一凡反駁道。


    “你跟首長講天理王法,那不是扯淡麽!”藍帝反駁道。


    “越是首長越要講天理王法啊!就算不講天理王法,也得講道德不是!”卓一凡又反駁道。


    “你到底哪邊的!”藍帝說道。


    卓一凡再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小白哭著說“你們兩個能不能不鬧了!我很煩!”


    兩個人閉了嘴,但是都恨恨的看著對方。


    “你們兩個別亂說了!空了我問馮排!”小白說。


    “就是,還把一件事情忘了問了!上午馮排長找你幹啥?”藍帝問道。


    “早上,馮排要找東西,結果我半天沒找到就到訓練場上了,所以他找我,讓我以後收拾東西要學會分類,要不然又半天都找不到!”小白說。


    “不至於啊!你不是一直都挺仔細的,怎麽會找不到?”藍帝說。


    “還記得我上次給你們說的信嗎?馮排讓我幫他找封信,說是還沒拆封的,誰誰誰寫來的!那麽大一堆,我當時都裝箱子裏了,所以一下沒找到!中午迴來我又找了一遍,找到了信,我又順便整理了信件!”小白說。


    “有多少個女生的信啊!”卓一凡似乎忘了小白還難受著呢,一說情書的事情,他立馬來了精神,連忙問。


    “整理完了我一數,有三十幾個女生的信,好幾個省的呢!”小白說。


    “我去!馮排不會真的沾花惹草了吧!怎麽會有那麽多女生寫信給他!”卓一凡說道。


    “卓不凡!你再提沾花惹草我跟你沒完!”說完小白的眼淚又快掉下來了。


    “我不說了還不行嘛!別傷心了,不是還沒走的嘛!”卓一凡說。


    “就是!馮排長又沒有說,班長們說的不一定對!要不你改天問下馮排嘛!”藍帝說。


    “我覺得也是,你該問下馮排,他是不是要走?說不定傷心了半天,結果馮排不走呢!”卓一凡說。


    ……


    三個人又商量著問馮排長的事情!怎麽問的事情!


    “汪汪汪”軍犬卡新的叫聲響起。


    “快走!待會狗班長來了!”藍帝說。


    於是三人快速的跑了。過了幾天,小白問了馮排長關於離開的事情,原來是一場烏龍。


    馮排長說,他排長兩年多了,要提職了,領導準備讓他去別的連隊當副連長!他也沒得選擇,領導讓他去哪裏他就去哪裏,都是革命一塊磚,哪裏需要哪裏搬!


    知道了這個消息,小白他們三個鐵板深深地體會到了小道消息的厲害之處!就這事會被傳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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