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摩若有所思，“你認為傳承是某些人的陰謀，可惜想陷害的那個人沒有中計，是吧？”
“首領英明。”童五柳恭維了一句，“若是中計，關於傳承的謠言也流傳不到今天。”
“此言有理，阿童不愧是本座手下第一謀士。”林摩狀似感慨，實則捧殺。
來日方長，知人知麵不知心，林摩隻能用驕傲使人自大的方法慢慢試探此人。
一個月下來，這種捧殺之言林摩也不知誇過多少次，效果卻是甚微。
至少童五柳表麵上依舊謙虛低調，對待同伴也彬彬有禮，絲毫不為所謂的副團長之職而目空一切。
如往常一般，聽到這種抬舉之言，童五柳連道不敢。
“首領言重了，屬下之才不及您一星半點。”
林摩笑了笑，又將話題拉迴到原點：“此事未必沒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傳承的確在奈落山脈，但卻不在山脈之中。”
“屬下不明白。”童五柳滿臉疑惑，什麽叫在奈落山脈，卻不在山脈之中？
林摩嘴角微翹，提刀在地上畫了一個圓，而後又在中間畫了個小圓。
指了指一大一小兩個圓，林摩說道：“大圓乃我們所處的空間，而小圓是另一層空間。”
“傳承在小圓之中，身處大圓中的我們自然看不到，但這不代表傳承不在大圓之中。”
“原來如此。”童五柳恍然大悟。
通俗點來說，就是傳承很可能在奈落山脈中的某處異空間內，因此這麽多年過去才沒被人發現。
“謠言可以傳一時，卻很難傳一世，更何況數萬年。”林摩篤定道，“本座相信，傳承必定存在！”
童五柳沒反駁，轉而問出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既然傳承處於異空間，首領又何從尋起？”
連大部分天地境都對空間法則涉獵頗淺，更遑論孱弱的凡俗。
數萬年前未必沒有強者驅使數十萬凡人進山搜尋過，然而傳聞至今還在流傳，結局自然是以失敗告終。
“哈哈哈！”
林摩大笑，搖頭晃腦道：“阿童啊阿童，你還是沒看透。”
“本座又豈不知派人搜山乃多此一舉，但搜山隻是過程，並不是結果，你懂嗎？”
童五柳一怔，轉瞬明白了林摩的意思，驚訝道：“首領的目的是要訓練他們，而非為了傳承？”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林摩背負雙手，遙望天際，目光意味深長。
“對本座而言，贏下一年後的大戰才是首要之事，不抓緊時間訓練他們，本座的小命都保不住，又何談傳承！”
“首領之謀略，屬下望塵莫及。”童五柳佩服得五體投地。
所有人都以為林摩是因為傳承一事才讓手下集體入山脈，誰能想到林摩的目的是讓他們在山脈中鍛煉自己。
不將真正的意圖告訴別人，是為了防止手下們因此敷衍了事。
以尋寶為目的，他們才會盡可能的深入山脈，碰到其中數不勝數的猛獸，於廝殺中提升實力與悍意。
同時，山脈中生存物資有限，食物、飲水的分配以及遇到大群猛獸該如何應對，這些問題無疑也會考驗到他們的團結力。
若是早清楚一切，手下們腦子壞了才會往裏衝，隻要備好充足的食物和水，隨處找個犄角旮旯一待，數日後歸來後撒個謊還不簡單。
僅僅隱瞞目的便能一舉多得，林摩自然樂於為之。
……
童五柳很快離去，臨走前林摩吩咐他去將莫問叫過來。
不久，莫問急衝衝地跑來。
“老大，喊我啥事？”
林摩問道：“交代你的事搞定了沒？”
莫問呐呐不迴話，實在難以啟齒。
“快點的，我沒空和你玩啞迷。”林摩催促道。
莫問小聲嘀咕道：“暗公子讓你滾遠點，說是等你拿到傳承再和他談。”
說起這事，他都有些替安道生打抱不平。
從來就沒見過有人拿‘保證能弄到傳承’作為條件去借錢的，關鍵借的數目少也就算了，張口就是一萬億黃金，這誰頂得住呀！
莫問都能想象出安道生聽到這句話時的臉色會有多麽精彩。
若不是安道生說有事纏身，迴頭再算賬，恐怕現在林摩的骨灰已經在徐府的上空肆意飄蕩。
“不知好歹！”林摩倒是一臉無所謂，試試又不要錢，有本事過來打我呀。
“你迴頭再傳音給海棠，讓她問問元皇借不借。”
此言一出，莫問差點嚇個半死。
我去，惹了安道生還不算完，您老人家還想挑戰元皇的底線？
找死也不帶這麽勤的，人家是在危險的邊緣來迴試探，您倒好，幹脆在邊緣線上跳起舞來了！
恕不奉陪！
莫問假裝答應，甚至當著林摩的麵捏碎了傳音石。
反正林摩又沒精神力，判斷不出傳音石裏有沒有刻下精神印記。
日子一天天過去。
一萬多名手下進入山脈後一待就是一年之久。
不出所料，關於傳承一事了無音訊。
一年時間他們幾乎踏遍了山脈每一處角落，連大點的石頭都給硬生生鑿得粉碎，隻剩下沒挖地三尺，可卻絲毫未見到傳承的蹤跡。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獲，山脈中的野獸被他們殺了個幹淨，藥材也都采集一空，這一年倒是讓林摩賺了個盆滿缽滿，堪比尋常十年的收入。
隻是明年的收入卻沒了著落，待小野獸們長大怎麽也得等個三四年，更別提生長極其緩慢的藥材等資源。
此番竭澤而漁的行為可著實害苦了五城，依山生存的人們斷了糧，未來幾年五城的稅收恐怕要大幅度下跌。
林摩對此表示無所謂，反正依靠山脈壓根養不起這麽多手下，等戰後他準備直接帶人跑路，滿世界的去打劫山賊。
山賊基本都富得流油，打劫一家便相當於五城一年的供奉，一年打劫個一百家不過分吧？
嘿嘿，林某人的首富之路從此展開！
等山賊們全被他劫到改邪歸正，到時候整座大陸的城池隻能向他一個人繳納供奉。
那日子甭提有多爽，真可謂躺在家裏數錢都行。
哎，做好事不留名，消滅山賊惡勢力，建造美好和諧新大陸，林某人責無旁貸！
林摩若有所思，“你認為傳承是某些人的陰謀，可惜想陷害的那個人沒有中計，是吧？”
“首領英明。”童五柳恭維了一句，“若是中計，關於傳承的謠言也流傳不到今天。”
“此言有理，阿童不愧是本座手下第一謀士。”林摩狀似感慨，實則捧殺。
來日方長，知人知麵不知心，林摩隻能用驕傲使人自大的方法慢慢試探此人。
一個月下來，這種捧殺之言林摩也不知誇過多少次，效果卻是甚微。
至少童五柳表麵上依舊謙虛低調，對待同伴也彬彬有禮，絲毫不為所謂的副團長之職而目空一切。
如往常一般，聽到這種抬舉之言，童五柳連道不敢。
“首領言重了，屬下之才不及您一星半點。”
林摩笑了笑，又將話題拉迴到原點：“此事未必沒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傳承的確在奈落山脈，但卻不在山脈之中。”
“屬下不明白。”童五柳滿臉疑惑，什麽叫在奈落山脈，卻不在山脈之中？
林摩嘴角微翹，提刀在地上畫了一個圓，而後又在中間畫了個小圓。
指了指一大一小兩個圓，林摩說道：“大圓乃我們所處的空間，而小圓是另一層空間。”
“傳承在小圓之中，身處大圓中的我們自然看不到，但這不代表傳承不在大圓之中。”
“原來如此。”童五柳恍然大悟。
通俗點來說，就是傳承很可能在奈落山脈中的某處異空間內，因此這麽多年過去才沒被人發現。
“謠言可以傳一時，卻很難傳一世，更何況數萬年。”林摩篤定道，“本座相信，傳承必定存在！”
童五柳沒反駁，轉而問出一個非常關鍵的問題：“既然傳承處於異空間，首領又何從尋起？”
連大部分天地境都對空間法則涉獵頗淺，更遑論孱弱的凡俗。
數萬年前未必沒有強者驅使數十萬凡人進山搜尋過，然而傳聞至今還在流傳，結局自然是以失敗告終。
“哈哈哈！”
林摩大笑，搖頭晃腦道：“阿童啊阿童，你還是沒看透。”
“本座又豈不知派人搜山乃多此一舉，但搜山隻是過程，並不是結果，你懂嗎？”
童五柳一怔，轉瞬明白了林摩的意思，驚訝道：“首領的目的是要訓練他們，而非為了傳承？”
“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
林摩背負雙手，遙望天際，目光意味深長。
“對本座而言，贏下一年後的大戰才是首要之事，不抓緊時間訓練他們，本座的小命都保不住，又何談傳承！”
“首領之謀略，屬下望塵莫及。”童五柳佩服得五體投地。
所有人都以為林摩是因為傳承一事才讓手下集體入山脈，誰能想到林摩的目的是讓他們在山脈中鍛煉自己。
不將真正的意圖告訴別人，是為了防止手下們因此敷衍了事。
以尋寶為目的，他們才會盡可能的深入山脈，碰到其中數不勝數的猛獸，於廝殺中提升實力與悍意。
同時，山脈中生存物資有限，食物、飲水的分配以及遇到大群猛獸該如何應對，這些問題無疑也會考驗到他們的團結力。
若是早清楚一切，手下們腦子壞了才會往裏衝，隻要備好充足的食物和水，隨處找個犄角旮旯一待，數日後歸來後撒個謊還不簡單。
僅僅隱瞞目的便能一舉多得，林摩自然樂於為之。
……
童五柳很快離去，臨走前林摩吩咐他去將莫問叫過來。
不久，莫問急衝衝地跑來。
“老大，喊我啥事？”
林摩問道：“交代你的事搞定了沒？”
莫問呐呐不迴話，實在難以啟齒。
“快點的，我沒空和你玩啞迷。”林摩催促道。
莫問小聲嘀咕道：“暗公子讓你滾遠點，說是等你拿到傳承再和他談。”
說起這事，他都有些替安道生打抱不平。
從來就沒見過有人拿‘保證能弄到傳承’作為條件去借錢的，關鍵借的數目少也就算了，張口就是一萬億黃金，這誰頂得住呀！
莫問都能想象出安道生聽到這句話時的臉色會有多麽精彩。
若不是安道生說有事纏身，迴頭再算賬，恐怕現在林摩的骨灰已經在徐府的上空肆意飄蕩。
“不知好歹！”林摩倒是一臉無所謂，試試又不要錢，有本事過來打我呀。
“你迴頭再傳音給海棠，讓她問問元皇借不借。”
此言一出，莫問差點嚇個半死。
我去，惹了安道生還不算完，您老人家還想挑戰元皇的底線？
找死也不帶這麽勤的，人家是在危險的邊緣來迴試探，您倒好，幹脆在邊緣線上跳起舞來了！
恕不奉陪！
莫問假裝答應，甚至當著林摩的麵捏碎了傳音石。
反正林摩又沒精神力，判斷不出傳音石裏有沒有刻下精神印記。
日子一天天過去。
一萬多名手下進入山脈後一待就是一年之久。
不出所料，關於傳承一事了無音訊。
一年時間他們幾乎踏遍了山脈每一處角落，連大點的石頭都給硬生生鑿得粉碎，隻剩下沒挖地三尺，可卻絲毫未見到傳承的蹤跡。
不過也不是毫無收獲，山脈中的野獸被他們殺了個幹淨，藥材也都采集一空，這一年倒是讓林摩賺了個盆滿缽滿，堪比尋常十年的收入。
隻是明年的收入卻沒了著落，待小野獸們長大怎麽也得等個三四年，更別提生長極其緩慢的藥材等資源。
此番竭澤而漁的行為可著實害苦了五城，依山生存的人們斷了糧，未來幾年五城的稅收恐怕要大幅度下跌。
林摩對此表示無所謂，反正依靠山脈壓根養不起這麽多手下，等戰後他準備直接帶人跑路，滿世界的去打劫山賊。
山賊基本都富得流油，打劫一家便相當於五城一年的供奉，一年打劫個一百家不過分吧？
嘿嘿，林某人的首富之路從此展開！
等山賊們全被他劫到改邪歸正，到時候整座大陸的城池隻能向他一個人繳納供奉。
那日子甭提有多爽，真可謂躺在家裏數錢都行。
哎，做好事不留名，消滅山賊惡勢力，建造美好和諧新大陸，林某人責無旁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