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複生眼中略微含著笑意看著他,便是過去一把,攥住了他的拳頭,“蔣卿,你要真想打我的話,豈不就早就動手了,看來你心裏麵還是在乎我的。”


    看著對方的這樣的一個表現,就知道他不是想要把自己怎麽樣,既然這樣的話,他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自然要鬆快一點的。


    蔣卿聽見這話直接甩開了手,看著他自己鼓著臉說道:“你這個東西真是煩人的,我也是這麽多年一直想著你!念著你!你居然都沒有過來看過我嗎?見了麵也當做不認識你,還真是好狠的心腸!”


    他內心這種煩躁的不得了,看著對方有一種些許委屈的情緒縈繞在心頭,想著對方迴來這麽多年,竟然和自己沒有一生的言語,反倒是和另一個人相親相愛,果然他之前的預感就是對的,他們三個人的電影隻有自己不配擁有姓名。


    內心之中全部都是嫉妒,就算他們隻是單純的兄弟情誼,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接受得了。


    憑什麽就要把他一個人甩出去,憑什麽就和另外一個人相親相愛,憑什麽,難道他就不應該在這樣的人生之中有自己的位置嗎?


    白複生聽到這樣的話也是無奈的說道:“咱們兩個人之間鬧到什麽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是剛迴來沒有多長的時間,看著你那兇神惡煞的樣子,我害怕被你打死了,怎麽感覺跟你相認呢?”


    這當然是最主要的原因,蔣卿那是一個什麽脾氣,他們還能不知道?這再加上他們上輩子,打得你死我活,恨不得對方死無葬身之地。


    那樣的一個關係,已經僵硬到了頂點,哪能夠想到現在輪迴迴來,還能夠這樣平靜以對,他當初都是怕的要死,怎麽敢和這個人相認?


    當時要是他說出了這樣的話,怕不是要被對方給燒成灰燼。


    “哼!”蔣卿聽著他的狡辯,自己直接冷橫了一聲,斜眼看向了船在一旁的柳舍情,“你倒是沒有和我來講,都是和他相親相愛去了,果然的男人,就是比兄弟好!”


    他倒是不是在那小事上計較的,隻是心裏心裏麵到底不舒坦,自己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個人,難免會有些許的不舒服。


    若是兩個人都是同樣的,他也不會在這個小事上就迴去,可是這兩個人是不同的待遇,就難免在心裏麵有什麽計較了。


    就算他們兩個人是愛人的關係,自己也沒有辦法接受的了,當年都是兄弟,憑什麽他就被甩出去了?


    白複生無奈道:“你這家夥說什麽事情呢,在這裏酸裏酸氣的,再說了,你怎麽接受都這麽好啊!”


    他也實在是無奈了,為什麽對方就是這麽自然的把這個關係給自然的過去了,他還在這裏糾結著呢?


    他還真的是在這裏認認真真的想著,他們要如何麵對之後的事情,畢竟他和柳舍情,以前算是認真的過命的兄弟,可是也不代表,他們能夠變成愛的感覺,就如今天這樣的一個場麵,完全把他們之間的矛盾,給浮現到水麵之上,也不清楚到底要怎麽解釋。


    蔣卿直接對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說的:“你這個家夥就算是那個原本是猛獸的東喚來,都是不介意的,突然找了一個正常的人,我還能說什麽呢!”


    就是當年他聽到了,白複生嫁給東喚來的事情,她一直是在意東喚來不過是一個在草原上跑的畜生又能算得了什麽,配不上他的兄弟,而不是在性別上麵斤斤計較,相對來說他比其他人都看得開一些。


    白複生聽見這話直接踢了他一下說道:“當年的事情是我會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怎麽就是不聽呢?什麽叫做我和東喚來,那根本就不是我自願的好不好,看你說什麽話都不聽,隻願意聽自己想聽的!”


    這話聽的他都是奇奇怪怪的,自己當年可是結識了老多遍,怎麽這個人就是永遠不進的,認為他們之間有什麽呢?自己的審美有偏差到那個地步嗎?


    蔣卿雙手抱胸,絲毫沒有在意,反倒是微微的看了一下站在一旁的柳舍情,“你們………”有些話在他嘴裏麵打了個圈說:“打算把白三生埋在哪裏,我可不幫你挖坑。”


    有些話被自己壓在了心底裏麵,不打算言語,隻不過總會有一天冒出水麵,他微微的看了兩人,眼眸中的深邃早已把他糾結的內心出賣。


    柳舍情低吟道:“便是選擇一個好的地方,我以前也學過風水,便是那最高的地方,便是極好的,才在那裏也能看著周圍的風景。”


    白複生聽到這樣的話,心裏微微有些感動,看著他卻有一個疑惑說道:“等一下!你什麽時候學過風水?”


    柳舍情眼神略有一些飄逸,便是看向海平麵說道:“有一段時間挖墳掘墓的時候,順便就學了,有實戰經驗,所以學得特別紮實,就算現在也沒有辦法忘掉。”


    他說這樣的話,自己內心之中就是有些許的愧疚,畢竟自己真實的要學習的風水知識,還是因為另外的事情,他在這個時候沒有辦法說出口,或者說他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說出口的,看那一個人他微微的躲避開。


    “嗯?”白複生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就是一旁的蔣卿,也是驚訝的看著他自己嘴巴長得大大的,指著他老半天也沒說出話來。


    柳舍情倒是不願意和他們再說什麽,反倒是自己獨自走到了那最高的位置,選了一個地方便是一揮袖子,那片地方野草樹木竟然是退去。


    柳舍情在那邊走了兩圈便是畫出了一個位置,隨著輕輕跺腳,便是有四方的地方,隨之而掉落下去,自己勾勾手指,便是在一旁的樹木應聲而裂,合成了一副棺材的模樣。


    蔣卿在一旁看著這樣的動作,一愣一愣的,自己低聲的說道:“我是沒有想到這種假清高的人,居然還會學這種偏門左道,實在是驚起了,之前到底是幹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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