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來,如同柳如逝這般的帝國儒將,近幾十年來還沒有比柳如逝走的還要高的存在。


    以前的帝國儒將到時不錯,但是隨著帝國軍方的改革開始,還有朝堂上麵的紛爭越發可怕,漸漸的帝國儒將出現的可能性越發低迷。


    倒不是不可以出現,而是帝國軍方和帝國朝堂之間已然天然形成到天塹鴻溝,想要從帝國文臣邁入到帝國軍方,需要改變的東西實在是太深,而且很容易遭受兩方的排擠。


    所以帝國儒將出現的可能性在慢慢的變低,實在是帝國朝堂官員和帝國軍方之間有著隔閡,好似種族隔離般的不存在共同之處。


    至於柳如逝的出現實在是意外,沒辦法,當年柳如逝是出自學宮裏麵的文臣,可是剛好碰上西方諸國聯軍對帝國的入侵。


    直接進入帝國山南道和淮南道,本身帝國邊境南郡太守的柳如逝被攻破防守,自然而然就是在混亂的局麵打破了他身上的枷鎖。


    他就可以被當做無根的浮萍,因而率領那些沒有領導的山南道守軍朝著西方諸國的聯軍後路,又是有著滅國的功勞。


    天然之間造成極其震撼的效果,讓誰都沒辦法側目,如此功勞,皇帝陛下自然褒獎,再是加上帝國軍神李立青和南軍元帥項信的保舉,柳如逝很是自然的過渡到了軍方高層,出任當時的帝國南軍副元帥。


    要是說起來,真的是時也命也,若是靠著柳如逝在朝堂的奮鬥,或許遠遠不能到達今日的位置。


    但是當年的那場席卷帝國世間的戰爭,倒是給了他很好的選擇,讓他有著機會穿梭兩種之間,現在走到帝國南軍元帥的位置上。


    要是比起來,就如同帝國朝堂上麵的文臣序列的帝國丞相,柳如逝在帝國軍方的地位就是如此至高,簡直就是現在帝國軍方高層的領袖。


    當然帝國太尉有些不同,說他是文臣,可是他手裏麵握著的權柄是來自帝國軍方的調動,可是若是說他是帝國軍方,可是他時時刻刻都在帝國朝堂。


    因而他們在排列的時候,一般都是選擇把帝國太尉單獨存放,要知道帝國太尉乃是帝國三公裏麵最高最權柄深重的存在。


    沒辦法,誰叫帝國太尉項信手裏麵握著帝國的兵符軍權,隻有是項信願意,他可以隨意的調動帝國的軍隊。


    當然這種隨意在於皇帝陛下願意看見,或者即便是看見都可以當做沒有看見,否則就是如同謀反的罪責,乃是要夷滅九族的。


    帝國軍方的高層都是看到柳如逝出任帝國南軍元帥,標誌著帝國軍方自項信離開之後,又是走出位位高權重的人物。


    當然這種位高權重不單單是存在於帝國軍方,還有在整座帝國內部,柳如逝的名聲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存在。


    昔年柳如逝成為帝國南郡太守,再是在戰爭裏麵加入領導山南道守軍滅掉幾座小國的故事,帝國內部百姓可謂人盡皆知。


    正是如此,在帝國百姓心中,柳如逝的威望乃是可以和帝國軍神李立青,以及帝國太尉項信比擬的存在,要知道前麵這兩位可是帝國與西方諸國聯軍戰鬥的總指揮和副總指揮。


    而柳如逝可以和他們齊平,可見一斑,現在某些茶館裏麵說書人都是有著講柳如逝的故事,講他以文臣之身走入武將之列。


    帝國儒將之風,實在是名不虛傳,再是加上幾年前帝國北軍元帥雲乾出事,挑選帝國北軍元帥,柳如逝居然落敗。


    更是讓帝國百姓對柳如逝有了極其沉重的悲憫之心,畢竟在百姓眼裏,柳如逝若是都沒有資格出任帝國元帥。


    那其他的幾位元帥真的就是沒有資格,當然這些百姓的簡單認為,隻是體現民心,就再也沒有任何辦法。


    但是自那些帝國軍隊裏麵,也是有著不少軍士知道柳如逝,他們對於柳如逝照樣非常崇拜,可謂力挽狂瀾於既倒。


    看著柳如逝沒辦法上任帝國北軍元帥,那些軍士們看在眼裏,還是對於柳如逝有著同情和不舍,如此人物,倒是有些悲慘。


    帝國軍方的事情,現在由著柳如逝上位,倒是有了新的改變,他們的話語權倒是可以堅定起來,畢竟現在朝堂還有著帝國太尉出自軍方高層。


    ……


    ……


    於諶高高坐在位置上麵,看著閉著眼睛有些疲憊的錢主管,沒有說些什麽話,算是默認的同意了之前錢主管說得那些。


    然後目光又是看向剩下的兩位主管,兼任江南郡太守的主管姓薑,剩下那位專門輔佐於諶的主管則是姓計。


    他們的姓氏倒是有些古老的意味,但是在帝國內部沒有什麽家族實力,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而且他們自己也沒有建立什麽世家。


    倒不是以他們的資格沒辦法建立世家,隻是他們想著軍方的教訓,想著連是帝國太尉項信都是沒有建立世家,他們又是何必,給子孫後代留點財富即可。


    瞧著薑主管和計主管都是點了點頭,算是同意那位錢主管說的話,雖然他們都是主政帝國江南道,但是沒有任何紛爭。


    都是為帝國辦事,到時談不上爭權奪利,當然有時候因為某些問題發生分歧,有些小摩擦實在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於諶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如薑主管說得那些話,可以看出來柳元帥或許真的有所行動,可是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


    “不知道柳元帥的真示意圖,那我們隻能按照他信件上麵的東西,再是結合平時做的東西合在一起,至於別的我們倒是不用害怕。”


    “反正江南道就是這樣,帝國南軍裏麵的軍士有著不少都是坐鎮江南道,倒是不像嶺南道那樣多發叛亂。”


    說著,於諶摸了摸下巴虛白的胡須,兩鬢斑白的被風吹起來:“隻是……柳元帥想要拜訪清塵寺,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還把拜訪清塵寺和巡查江南道列為同等,可見其中或許真的有些不明所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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