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亦君來了西北群峰,可曾來找過你?”穀裕禮和藥韻一到了屋子裏之後,便問著藥韻。


    藥韻這才知道穀裕禮是為什麽來了西北群峰,心裏也不知道是愧疚還是感動了:“師兄!我沒事的。陸亦君,他,是來了一趟。但是陸亦君也沒有多說一些什麽,隻是為了往事來道歉的。之後他便走了。”


    穀裕禮聽著這個話,又見著藥韻如今的確也沒有什麽問題。也是鬆了一口氣:“藥韻啊!既然已經過去了,那便別想著挽迴什麽的了!”


    “我曉得的。已經過去了!如今他也已經有了自個兒的道侶,我與他自然是不可能再續情緣的。”藥韻表明著自個兒的態度,也算是讓穀裕禮安安心。


    穀裕禮聽著藥韻這樣的態度,也是表示讚同:“這樣自然是最好的,以前便也罷了。既然如今你們已經分開,那便還是遠著些吧!”


    藥韻自然不會對此有什麽不滿意:“我明白的!”


    “既然你心裏清楚,我便也放了心。你心裏把握好,師父不是阻攔你尋找道侶。隻是這兩個,的確……”穀裕禮也是怕藥韻多想,畢竟看起來師傅似乎對於藥韻這兩個預定的道侶都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藥韻卻表現出來了極大的理解:“我知道的。更何況,這都是我自個兒做下的抉擇。陸亦君,那時候師父還不知道呢!師兄不必擔心我誤會了師父,我知道師父對我的心思的。便是看著‘休憩閣’,我也是明白師父的。”


    “那便好!既然你心裏明白了,那我明兒就迴去了,這邊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多看著學習一點兒也是好事兒,明兒個我和師傅都退下去了。你做起事來才不會到處都是掣肘。”穀裕禮囑咐著藥韻。


    藥韻聽著卻又一些驚訝:“這就要走了?師兄不再休息一些時日嗎?”


    “不必!師父這兩天要去一趟宗外,我得趕緊迴去。”穀裕禮卻是實在沒有太多的時間耽誤在這裏,藥韻這裏既然沒有事情,那麽穀裕禮就必須趕緊趕迴去了。


    但是這也就代表著穀裕禮這是專門為了自個兒過來的了,雖然藥韻之前也大致明白。但是如今聽著穀裕禮這般做,心裏也很是感動。


    但是藥韻更知道,此刻自個兒否認穀裕禮的付出才是最糟蹋穀裕禮心意的作法。


    所以即使藥韻覺得穀裕禮還是有一些誇張了,但是藥韻到底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師兄!我知道了。便是峰裏的事情再多,你也要注意休息啊!”


    雖然穀裕禮已經是化神道君了,但是並不代表著處理“丹峰”的事情,穀裕禮便不會累了。


    “我知道的!”穀裕禮聽著也是明白藥韻的好意。


    穀裕禮次日就要離開,藥韻便想著讓穀裕禮抓緊時間休息一段時間。


    但是穀裕禮卻沒有這樣做,而是把“丹峰”跟過來的幾個年紀大的叫過去談話了。


    便是藥韻想要過去看看,穀裕禮也拒絕了:“你歇著吧!我和他們說一些話,你在旁邊不是很方便。”


    穀裕禮這樣說了,藥韻自然也沒有再留下來了。畢竟要是穀裕禮大師兄是為了正事兒呢?


    所以就算如今的藥韻是丹峰這些人在西北群峰的主事人,但是藥韻還是很順利的迴了自個兒的房間。


    所以藥韻是完全不知道穀裕禮這邊帶著人進了明仁準備的房間,當即就發了脾氣:“你們走的時候是怎麽說的?”


    後麵一群人一看見穀裕禮很是少見的發脾氣,一時間也都屏住了唿吸。一時間,誰也沒敢接穀裕禮的話。


    但是穀裕禮這一迴是專門來給這些人警告的:“我之前是怎麽說的?你們又是怎麽做的?如今你們出了峰,是完全不把我的話放在心裏了是吧?”


    “弟子不敢!”一些輩分小的,當即便給穀裕禮彎了腰,表明了態度。


    但是穀裕禮也是知道這群人裏麵真正指使不動的不是他們,所以穀裕禮也沒有看這些年紀小的。直接是找了一個和自個兒師父是輩分的真君:“佳緣真君,如今你看著這些人到底是什麽個意思?”


    那位“佳緣真君”聽著穀裕禮點了自個兒的名字,也是先一慌。畢竟穀裕禮的身份在“丹峰”還真的不是一個隨意可以招惹的,但是她也沒有覺得自個兒如今是有什麽問題啊?


    “道君啊!你這突然召我們這麽一通火發了,師叔我們這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啊!”“佳緣真君”起來很是冤枉的模樣。


    穀裕禮聽著這位“佳緣真君”的話,心裏自然是更加的惱火:“原來是這樣!師叔這是早就看不慣我們師徒二人管理這‘丹峰’的事情了,所以如今便來欺負我這下麵小的師妹了?”


    “這?這是從何說起啊?”“佳緣真君”滿臉的冤枉,為此還向周圍看了看,表示他們這些人是真的很無辜的。


    “哼!我便不說我在你們走之前便告誡過你們,藥韻無論是去哪裏。身邊都得有人跟著,如今藥韻卻差點遇險的事兒!”穀裕禮對於這些人讓藥韻獨自一人見了陸亦君這件事情雖然此刻說是不在意,但是心裏是真的很是沒有辦法接受。


    那邊“佳緣真君”當即便要作勢喊著自個兒的無辜:“啊!?這,道君,難道藥韻真君還瞞著我們出去了?這……”


    陸亦君瞥了一眼這“佳緣真君”,看著“佳緣真君”一定要來糾纏這件事情。當即也就不客氣了:“看來‘佳緣真君’如今真的是天賦不佳,做事也不濟了。既然如此,此後我會給下麵打招唿的。不會再讓‘佳緣真君’累著的!”


    穀裕禮這個話是真的狠,直接不允許“佳緣真君”這樣的壽元將至的真君出峰。那可是和等死也沒有什麽差別了。


    所以“佳緣真君”當即就有一些著急了:“穀裕禮!我好歹也是你的師叔,如今你們師徒做了‘丹峰’管事的。怎麽?就要對著我們這些其他師座下的趕盡殺絕了?”


    穀裕禮一聽著這個話,心裏更加的生氣。畢竟這些人向來喜歡在“丹峰”這些剛來的修士麵前倚老賣老,而自個兒的師父有時候還真的沒有辦法對他們怎麽樣。


    所以即使這些修為和天賦早已經趕不上來的家夥,經常以自個兒早早的進入“丹峰”作為借口。肆意的去或許更多的權益,甚至是欺壓後輩。


    而如果每次有所懲處,便都說自個兒師父得了勢,便已經忘了往日的情分了。


    往日裏有什麽情分?自個兒師父早已經被定下來是下一任的“丹主”,和這些人本來就不可能有什麽太多的交集。


    可是偏偏的就是有一些厚臉皮的上來攀關係,然後來逃脫“丹峰”的處罰。


    真的是要是處罰了。總是有一些閑言碎語出來,但是要是不處罰的話,對於那些有天賦有貢獻的“丹峰”弟子未免又有一些不公平。


    所以穀裕禮每次用這些比自個兒輩分大的人,總是需要再三的囑咐。


    這一迴若不是這些人來了西北群峰的次數比較多,也算是熟門熟路的。穀裕禮也不準備用這些人的。


    “怎麽?對於‘丹峰’沒有什麽功勞,隻是因為在‘丹峰’上麵活的時間多了。如今便可以以此作為自個兒免死金牌了!”穀裕禮今兒個無論如何都是要罰人,既然如此,罰一個的確有過錯的自然還是更好的選擇。


    至於得罪這些人,如今可不是自個兒年幼剛剛做了“丹峰”首席大弟子的位置,隨遇這些人總是有一些顧忌。


    畢竟萬一真的和自個兒師父有什麽交好的關係呢?更何況這件事情的確是好做不好說,所以穀裕禮沒次遇上這件事情未免有一些猶豫。


    但是到了如今,穀裕禮卻又已經有了自個兒新的感悟了。比如說,這個人說是真的和自個兒師父之前有什麽好的關係,那麽此刻就不會給自個兒添加麻煩。


    另一方麵,便是真的有一些什麽閑言碎語。說實在的,如今的穀裕禮對於“丹峰”的了解已經比以前更加的了解的了。


    所以如果真的有什麽消息,還在“丹峰”當中去流傳。那麽穀裕禮也絕對不會真的一點兒也不知道了,甚至穀裕禮會第一時間去知道,也可以第一時間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你!”那“佳緣真君”聽著穀裕禮如今的話鋒,當即便覺得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以往的穀裕禮可不是這樣的,就算是真的想要管教這些輩分大的,那說話之間也不可能有著一點不留情的感覺。但是如今的穀裕禮卻這樣做了。


    穀裕禮直接就用空間之力把人給困住了,看著其他人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模樣。一個個的對想要來和自個兒求情,穀裕禮也是不客氣:“怎麽?如今你們如今一邊欺負著我的師妹,一邊還想要和我求情?”


    那邊還有人想要說話,但是穀裕禮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來糾纏這些事情了。他明兒個就要趕迴去了,這邊的事情到底還是要交給藥韻的。


    所以穀裕禮最多也就是先幫藥韻殺雞儆猴,把這個“佳緣真君”給帶走,迴去罰了。其他的人還是要留給藥韻的,畢竟這裏的事情還是需要這些人來辦的。


    所以穀裕禮沒準備這一迴把所有人都給罰了,所以穀裕禮直接就打斷了這些人的話語:“我在你們臨走的時候,是這麽說的?這一次的事情是你們輔佐藥韻來做?可是你們是怎麽做的?”


    到了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知道這一迴穀裕禮發了這麽火的原因究竟是什麽。


    但是這件事情他們還真的沒有辦法去解釋,畢竟如今西北群峰這邊的事情還真的大多數都是他們這些人做的。


    藥韻如今主要的責任就是看一下最後的結果,看著所有人沒有意義便把他們所做的決定肯定了就是了。


    但是這和穀裕禮所想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雖然穀裕禮和丹主都沒有想過讓藥韻成為“丹峰”的主事人,但是管理下麵的人這件事情,藥韻還是必須要曆練曆練的。


    所以穀裕禮到了這裏的時候沒有看到藥韻在這方麵有所長進,當時就明白了問題發生在哪裏。


    所以穀裕禮才把自個兒離開的時間從今天晚上推到了,明天就是為了給這些人把這件事情說明白了。


    否則藥韻這一迴迴來除了探了一個親,幾乎沒有任何的收獲。這可不是穀裕禮的本意,趁著時間還有,穀裕禮希望還能往原來的軌道拽一拽。


    那邊還有人想要為自個兒解釋解釋,畢竟藥韻看起來也不怎麽管事。但是他們都已經過來了,總不能不做事吧?


    所以在藥韻不管事的前提之下,他們為了完成這件事情自己做了決定,難道還不可以嗎?


    但是有一些聰慧的卻已經開始提起那些準備為自個辯解的人,穀裕禮這一迴的發火很明顯並不是為了糾正誰對誰錯。


    穀裕禮希望在他離開之後,西北群峰這邊的小選發生一個質的改變。而在此之前,他們所說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所以幾個大致的明白了穀裕禮所想的事情之後,當即便表示了自個兒的讚同:“我們明白了,道君!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應該以藥韻為主的,我們曉得的!之後我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


    既然有人給出來了態度,穀裕禮又表示很是有一些滿意。所以剩下的人自然也就隨著大眾表達了態度。


    到了這裏,穀裕禮這一迴才算是滿意了。真的算是好不容易把這些人給搞定了,穀裕禮便想著再去尋找藥韻多說一些話。


    而那邊的藥韻對於穀裕禮還匆匆來了這裏也是有一些不理解:“師兄!這邊應該沒出什麽事兒吧?”


    畢竟看著穀裕禮之前似乎很是有一些嚴肅的模樣,所以藥韻看著穀裕禮來了便多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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