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韻把陳瑞的身份這件事情弄明白了之後,緊接著就必須要緊急的進入閉關了。


    “你若是在我閉關的期間遇上了什麽沒有辦法處理的事情,隻管去尋明仁!等我出來之後,這份人情我自然會補上的。”藥韻是這樣囑咐的。


    陳瑞對於藥韻如今的處境自然也很是清楚:“你放心!我在您初婚之前絕對不會隨意出門的。所以我這邊不會出什麽事情的,你盡管放心的去閉關吧!”


    因為藥韻那邊確實很是著急,所以藥韻雖然心裏還是有一點兒不安,但是到底還是緊急的去閉關了。


    而陳瑞卻沒有向她保證的那樣,安心的呆在“矢早峰”再沒有出去。畢竟對於陳瑞來說,這裏將是他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要居住的地方。


    所以陳瑞再沒有就這樣待在“矢早峰”裏的道理,怎麽著他都要好好的熟悉這裏的環境的。


    也是因為陳瑞並沒有按照他對於藥韻的承諾,所以在藥韻閉關的前提之下,陳瑞便遇上了他和藥韻之間的劫數。


    “藥韻呢?我要見她!”女孩兒過來的時候,理所應當的向陳瑞提出來要求。


    陳瑞瞥了一眼女孩兒,順手就將“矢早峰”的陣法關上了。轉身都沒有搭理女孩兒,就離開了。


    “喂!你沒聽見我說話嗎?我要進去,我要見藥韻!”女孩兒對於陳瑞的反應很是不滿意。


    這個人怎麽這樣啊?為什麽不理自個兒啊?


    陳瑞都覺得這個人是有問題一樣,所以根本就沒有想要搭理這個小姑娘。


    但是這個小姑娘雖然很討厭這樣沒禮貌的人,但是她又是受人所托。所以雖然覺得這個男子很是不講道理,但是她還真的沒有辦法就這樣離開。


    所以小姑娘沒法子,雖然很是討厭這個對自個兒一點禮貌都沒有的男子,但是她還是要追上去:“哎!我在和你說話,你聽不見嗎?我要見藥韻!”


    陳瑞卻覺得這個女孩兒很是吵鬧,所以當即就加快速度。想要迅速的遠離這個小姑娘,他還有一些正事兒要去做呢!


    那個小姑娘卻是很是生氣了,她這一輩子還都沒有遇見了對自個兒如此輕慢的人呢!


    可是洛瑤也算是她少有的幾個朋友,她好不容易有事情來托付給自個兒。自個兒再沒有不做好的道理,而陳瑞便是再有多少的“疾行符”,但是想要擺脫一個金丹期的修士,還是一個比較不容易的事情。


    更何況小姑娘手裏那麽多的法器,再不是陳瑞這麽一個築基期手裏的法器可以比擬的。


    所以小姑娘也就跟著陳瑞一起到了陳瑞想要抵達的目的地,在西北群峰的那些無主山峰當中。


    陳瑞來到這裏之後,便在無意當中給自個兒尋找到了一條生財之路。


    這件事情是藥韻一直也不知曉的。藥韻一直覺得陳瑞並沒有開始學習禦獸術,但是實際上當陳瑞的血脈蘇醒那一刻,禦獸術對於他來說就如同唿吸一般簡單。


    而陳瑞在西北群峰,卻發現許許多多的低級禦獸師在學習禦獸術之前還是需要有人能夠幫他們製服一隻妖獸。


    而陳瑞也是在這裏發現了屬於他的生財之道。幫助那些有著富裕背景,但是禦獸術練習的並不是很好的剛入門禦獸師馴服一些妖獸。


    而在之後這些剛入門的禦獸師在訓練的過程當中,陳瑞才會被持續的雇傭。一直到這個剛入門的的介禦獸師能夠熟練的控製它所駕禦的妖獸為止。


    而今天陳瑞就是要幫一個剛剛入門的低級馭獸師捕捉一隻屬於他自己的妖獸,而這其中的報酬也是十分的豐厚的。


    但是後麵的這個小姑娘跟上來,卻的確會給陳瑞造成了一些麻煩。


    所以陳瑞在抵達目的地,而雇主還沒有抵達之前,到底還是搭理了這個小姑娘:“你究竟想做什麽?”


    “我不想做什麽,我要見藥韻!”小姑娘覺得自個兒的要求十分的合理。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麽人不願意見到自個兒的呢!畢竟每天都有那麽多人拐著彎摸著角,不斷地替換到自個兒的麵前,隻為見自個一麵呢!


    但是陳瑞對於這位小姑娘以前生存的環境是一點兒也不理解的,他也一點兒沒有覺得對方要見藥韻這件事情是多麽理所當然的。


    “藥韻閉關了!她不見人,你可以迴去了。”陳瑞冷漠的陳述著事實,隻希望對方趕緊離開,別打擾了自個兒才好。


    “你騙人!前些日子才有人傳信,說見到藥韻了!我要見藥韻!我有話要和她說。洛瑤要讓我給她帶話!”小姑娘對於自己的來意也沒有特意的隱瞞。


    但是陳瑞雖然對於藥韻大多數的往事是知曉的,但是到底也不是什麽事情都知曉的。


    至少洛瑤這個名字,陳瑞是聽著有一些陌生的。而藥韻閉關又十分的緊急,所以有些事情的確沒有一一的囑咐陳瑞!


    所以陳瑞也沒有覺得這個小姑娘說的是什麽實話。當然最主要的是,陳瑞從來不相信藥韻會結交眼前這樣的女孩子作為朋友。


    所以陳瑞不覺得這個小姑娘是認識藥韻的,而陳瑞是很不喜歡這個看起來有一些趾高氣揚的小姑娘。


    然而很可惜的是,這個小姑娘雖然並不是一個什麽大毅力者。但是她的確是一個有著豐富時間的人,若不是如此不知上進,她也不會到如今才不過是金丹後期的真人。


    她也更不會是洛瑤之前少有的投緣之人,然而很可惜的是,她的確有一位對她十分嚴厲的母親。


    這才是洛瑤雖然和她投緣,但是一直沒有什麽相處的機會的原因。


    就像是洛瑤的父親十分的看不上這個小姑娘一樣,這個小姑娘的母親也不是那麽喜歡自個兒的女兒和洛瑤這樣一個出了名的不務正務的小姑娘在一起。


    “我騙不騙人,你以後自然會知道。但是如今,別妨礙了我的事可行?”陳瑞對於這個小姑娘實在是太過於厭煩了。


    但是這個小姑娘自覺自個兒的任務沒有完成,又怎麽可能甘心就這樣簡單的離開呢?


    所以小姑娘堅持跟著陳瑞,陳瑞自然也實在是甩不開對方之後。隻好隻能夠讓對方這樣跟著了。


    而在藥韻重迴了“上清宗”這件事情,從來也不隻是洛瑤一邊盯著的。


    丹峰!“近雲台”。


    “藥韻迴來了?”丹主看著遠處的雲海,問著剛剛從西北群峰迴來的穀裕禮。


    穀裕禮微微的行了一個禮:“明仁那邊說是迴來了。好像還入了元嬰期!”


    這個迴答很明顯讓丹主很是滿意,這個徒弟雖然在有一段時間裏不是那麽的在意了。但是在得知藥韻消失的時候,丹主還是有一些遺憾的。


    也是因為如此,丹主甚至親自前往了西北群峰查詢藥韻的下落。在那次查詢未果之後,甚至前往了“天機峰”,求助了天機主。


    不說因為天機主的嫉妒之情,丹主到底花費了多少的代價。但是在得知藥韻大致的迴歸時間之後,西北群峰那邊就一直沒有少過關注。


    也是因為如此,藥韻那邊一有消息。穀裕禮這邊也就知道了。


    “不過,說是好像剛剛入了元嬰,所以一迴了西北群峰立刻就閉關鞏固進階了。”這也是穀裕禮沒有帶迴來藥韻的原因。


    丹主聽了這個理由之後,沉吟片刻之後:“既如此,那就等她出來之後再說吧!”


    藥韻消失的原因,丹主在求助了天機主之後自然也沒有什麽不知曉的。


    這其中的原因讓當初有多麽憤怒就不說了,然而讓丹主更加憤怒的大概就是因為藥韻和丹峰到如今都沒有什麽名分。


    也正是因為如此,即使丹主如此的憤怒,他也沒有辦法為藥韻去“上清峰”去討迴一個公道。


    穀裕禮原本到這裏,藥韻的事情就應該稟報結束了。但是就在此刻,他又有些踟躕了。


    “怎麽了?有什麽不好說的嗎?”丹主對於自個兒這個徒弟自然是很是了解的,居然出現了這個表情。那自然是藥韻那邊發生了一些什麽,讓他有一些拿不準主意了。


    穀裕禮其實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了!若是沒有之前陸亦君那事情,穀裕禮一定是等著藥韻和陳瑞的感情再分明一些再說話的。


    但是藥韻之前經曆了陸亦君那件事情,說實在的。他就有些拿不準了。


    “就是,藥韻似乎帶迴來一個男築基期的男子。聽著明仁的意思,似乎是她的道侶!”穀裕禮對於這件事情既然拿不準,那自然隻有第一時間如實以告。


    丹主聽了這個話,當即就皺了眉頭。藥韻之前在這上麵可是跌了個大跟頭,如今境界未曾降低而有所上升。本來就是一件幸事,但是這可並不代表他每一次都有著這樣的運氣。


    女子太重情這件事情,總讓女修難以突破更高的境界。


    這也是五大主峰的峰主如今一位女修也沒有,耽於情,而遲於事!


    “那孩子又是個什麽情況呢?”不過就算是丹主心裏對於藥韻做的這件事情再怎麽不滿意,但是此刻的丹主因為藥韻之前發生的事情,到底對於藥韻有了一些憐憫之心。


    更何況,如今那位陸亦君又是風光得意之時。身邊紅顏知己又不斷,若是就這樣讓藥韻形單影隻又顯得太過於了寂寥和淒涼了。


    “似乎是從宗外帶過來的,如今還隻知道是個築基期的修為!”陸亦君雖然專門去了一趟西北群峰,但是也因為藥韻閉關,所以倒也沒有專門去一趟“矢早峰”。


    丹主聽著這個話,又怎麽可能滿意呢?陸亦君那邊的紅顏知己,如今便是他那位最弱的師姐,可也是一位元嬰期的修為了。


    更何況,這其中竟然還有一位鳳家嫡女。元嬰期的修為,再加上鳳家的力量,便是在“上清宗”,也很少能找到可以與之比擬的女子了。


    “師徒大典還是要盡快舉行的!”丹主皺著眉頭說道:“不過另一方麵,你也盯著一些青年才俊才是!待到師徒大典之後,別讓你師妹好好的認識一些才是。”


    這就是對於藥韻選擇了那個築基期的修士,一點兒也不放在眼裏的意思了。


    “這件事情我盯著的!”實際上,自從陸亦君二十年前,從宗外帶迴來第一位紅顏知己之後,穀裕禮對於這一件事情就從來也沒有放鬆過。


    如今藥韻隻不過是一位“上清宗”偏僻的西北群峰元嬰期煉丹師,穀裕禮看著的那些修士,不一定看得上藥韻。


    但是等到藥韻行了拜師禮之後,看起來就十分的般配了。


    畢竟丹主的嫡傳弟子這個名頭,顯然還是被那些大家族的嫡傳弟子所看重的。


    不過另一件事,雖然發生的幾率並不算很大。但是丹主也不得不去考慮:“雖然說百年之約已到!但是這麽多年,藥韻也不知道我起了這個心思的。當年怕她好高騖遠,耽誤了修行,所以雖然定下了主意,但也未和她透露些什麽。隻想著百年之約將近的時候,再和他去說這件事情。但是百年之約到的時候,她在宗外。所以,這之後,你也要過去試探一番才好的。”


    丹主的這個憂慮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藥韻當年如果對於“丹峰”有著很高的執念的話。


    便是那園子裏的園主是再怎麽付出了,藥韻也不至於就那般堅決的去往了西北群峰的。


    “藥韻對於丹峰一直是有著很向往的。不然也不會每年花費那般大的專門來往西北群峰和丹峰之間的。”穀裕禮對此卻十分的自信。


    畢竟那些年,就算是穀裕禮和丹主在背後支援。但是藥韻的花費也絕對不會小,至少對於藥韻這麽一位勤勞的煉丹師來說,手裏幾乎存不下一點兒靈石就可以看出來了。


    丹主倒也不是沒有信心,隻不過以防萬一罷了!


    “這件事情你還是要注重的!”丹主是這樣叮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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