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韻聽著表示不在乎西北群峰出了這麽一個可能比自個兒還要優秀的小輩,洛瑤也不好多說一些什麽。


    但是洛瑤不再多說什麽是怕自個兒的情緒影響了藥韻的情緒,可是這並不代表著洛瑤也和藥韻一趟不把這件事放在眼裏了。


    洛瑤嘴裏說著“阿韻這樣想也沒有錯。”


    迴頭等著藥韻閉了關,開始到處搜集這個叫紅袖和她那位西北群峰七大主事人執意中唯一的女性真君母親的消息。


    而即使洛瑤聽到了再不好的消息,也總是覺得藥韻的天賦更好一些。


    隻不過是西北群峰這個小地方壓根沒有意識到藥韻的天賦而已,不過丹峰來人可不會像這裏的人一樣沒有見識。


    更何況這一迴還來了丹峰的首席大弟子穀裕禮,怎麽著,也是能夠認識到藥韻的天賦的。


    所以洛瑤一直是很自信的,一直聽到了穀裕禮召見了那紅袖的消息。


    而這個消息,原本洛瑤也是不會相信的。畢竟這個世界上以訛傳訛地位人向來是不少的,所以洛瑤一般會再等上一等的。


    可是等到這個消息傳遍整個西北群峰的時候,也就由不得洛瑤不相信了。


    畢竟這個世界上雖然常常說是三人成虎,但是實際上這個世界上聰明人向來不少,所以一旦所有人都在說這個消息的時候,便是洛瑤也沒有辦法去辨別真假了。


    對於洛瑤而言,到底她還是沒有見過那傳說中的那個煉製丹藥天賦奇高的紅袖,所以萬一人家真的天賦很高呢!


    而這個天賦奇高的傳聞一旦遇上了穀裕禮,那麽這個天賦高的級別可就高了。


    這麽一個得到穀裕禮認可的人,還真的有可能超越藥韻。


    不對不對,不可能超越藥韻的?但是,萬一呢?天才這個事情,誰也說不準的啊!


    洛瑤左思右想,決定自個兒先偷摸出去看一看這個叫紅袖的是一個什麽樣的貨色。


    哪曉得還沒等到洛瑤去找那紅袖呢!紅袖已經大話出來自個兒一定是西北群峰分會場的冠軍了。


    洛陽簡直感覺到不可思議。便是自個兒,那在“上清宗”也是不敢隨意說什麽大話的。


    畢竟若真說了什麽大話沒有完成得了。那丟的壓根兒就不是洛瑤自個兒的臉,而是“上清宗”三大尊者之一,自個兒父親的臉。


    洛瑤一直知道自個兒能丟得起自個兒的臉,但是自個兒是萬萬不能丟了自家父親的臉麵。畢竟自個兒父親的臉麵,在“上清宗”就是“元道峰”的臉麵,在“上清宗”外那就是“上清宗”的臉麵。


    這女子不是什勞子西北群峰的七大主事人之一的獨女嗎?怎麽做事從來都不考慮後果的嗎?


    就是她真的有這樣的本事,那事情總有萬一呢?她不怕她那母親被他人笑話嗎?


    洛瑤是一點兒也沒弄清楚這女子的來路,但是好歹也知道這女子現如今應該已經到了“無為峰”。


    因為之前又剛剛見了穀裕禮大師兄,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這個女子是之前見了穀裕禮大師兄,已經被穀裕禮大師兄提前判為這次西北群峰冠軍了。


    否則,誰又敢輕易的這般說話呢?否則就是真的有拿冠軍的實力,那也是要等到得了冠軍之後才會敢說的啊。


    洛瑤不明白這個紅袖是什麽來路,但是洛瑤總想著能過去看一看這個紅袖。


    哪知道這個紅袖的傳聞一直不斷出現在“丹草穀”這一片地域上,但是本人卻從來也沒有出現過。


    甚至有人說從她出了“無為峰”的峰門之後,便一直沒再見過她了。


    這讓洛瑤即使再好奇,也是沒有辦法找到一個機會來私下見見這位聲名遠揚的紅袖真人。


    洛瑤見不著這紅袖真人,更是惱怒不已。


    然而洛瑤卻不知道。,而這惱怒不已的人。在這片西北群峰的大地之上,卻也不止她一人。


    “無為峰”,朋遠閣。


    “紅袖來見我的事,是誰傳出去的?”穀裕禮有一些惱怒。


    垣華在這個事情上,是真的委屈。他也不隻為穀裕禮請過這紅袖一人呐!誰知道為什麽其他人見過穀裕禮這件事都沒有傳出去,偏偏這紅袖來了一迴,便傳的整個西北群峰都知道了。


    但是垣華便是知道這事不是自個兒傳出去,看著穀裕禮這會兒第一次沉了臉色,也是半點都不敢耽誤,立刻就趴在地上了“道君!弟子冤枉啊!弟子萬萬沒有傳出去過半個字的啊!”


    穀裕禮看著垣華這幅模樣,也曉得未必是這個“無為峰”的侍者出了問題。


    畢竟這個弟子平日裏對於自個兒多有仰慕這件事,穀裕禮心裏還是有一點譜的。


    更何況,這個“無為峰”的小弟子如今雖然入了“無為峰”,但是實際上還沒有拜過師傅。這也就導致,這個小弟子一直希望能更進一步,讓自個兒帶著他迴了丹峰。


    何況若是真的口風不緊,也不至於到如今才漏了口風。


    想來到底還不是眼下這個人的毛病了,穀裕禮也隻不過是剛剛得了這個消息有一些惱怒。


    更何況眼下這個一直負責為自個兒接應人的小侍者又在身邊,才會讓穀裕禮一把給發作了。


    不過穀裕禮之前了解過藥韻的之前的往事,也是知道了這些侍者大多不容易。


    所以穀裕禮這會兒意識到了不是這個小侍者的問題之後,也就讓人起了“行了!想來這麽多次都沒有泄露,這一次也不該是你。”


    “謝謝道君明察!”垣華這個時候更加的仰慕著穀裕禮了,他沒想到穀裕禮最後竟然真的就沒有遷怒自個兒了。


    所以就是垣華好容易爬了起來之後,也是僵在那裏不知道該怎麽動了。


    “行了!你先下去吧!”穀裕禮扶了扶眉頭,便讓垣華先離開這裏了。


    垣華也不知道的穀裕禮這樣的表現到底是真的不追究自個兒了,還是覺得這件事既然發生在自個兒做的事情期間,之後就順便把自個兒給解雇了。


    但是這一會兒,穀裕禮好容易才不針對自個兒了。垣華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再來尋穀裕禮問個清楚,隻好自個兒一個人膽顫的退了出去。


    沒想到,在最後垣華都要走出“朋遠閣”的時候,穀裕禮卻又召他迴來了。


    “能把這件事說得這麽清楚的,若不是紅袖那裏出了問題,就是‘朋遠閣’出了問題。你給我查查看。”穀裕禮皺著眉頭給垣華布置了任務。


    雖然這件事看起來很是困難,但是對於垣華來說,這簡直就是給了他希望啊!


    所以垣華在這個時候,簡直高興的要蹦起來了。所以垣華很是恭敬的給穀裕禮迴答“是!”


    當垣華退出了“朋遠閣”的時候,等在門外多時的一個弟子馬上蹦了出來“哥!你還好吧?道君怎麽說?”


    垣華奇怪“道君說什麽?”


    那弟子方道“我聽說道君因為紅袖真人的事情很生氣啊!”


    那小弟試探的說道。


    垣華聽著這小弟子的話,麵色早已經恢複如常。


    對於麵前這個小弟子也沒有多問“岸鶴。你該好好修煉才對,否則小心以後我不管你了。”


    那叫岸鶴的小弟子一點兒也不怕垣華的威脅一般,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趴在了垣華的肩上“哥!我才不會相信你會丟下我呢!”


    垣華卻沒有迴答他,反而說道“你要是再突破不到築基期,我還真就把你給丟下了。”


    “哥~你不要這麽無情嘛!”岸鶴和垣華撒嬌著。


    垣華這個時候剛剛接了穀裕禮的任務,也實在是沒有心情來和自個兒這個後來認下的弟弟說笑了。


    “你先迴去吧!我這還有事呢!”說罷!垣華便不再猶豫,踏步徑直往前走了。


    岸鶴被遠遠的甩在了後麵,所以垣華也就不知道當他剛剛離開的時候,平日裏垣華一直不是很能看的上的一群弟子便湊到了岸鶴的身邊。


    “怎麽樣?怎麽樣?道君是不是還是想著帶他去丹峰啊?”說話的是一個又矮又瘦的小個子。


    “不是吧!那岸鶴你,豈不是注定就要被拋下了?”這句話是一個又高又瘦的弟子說的。


    這樣一來,擔憂的話就不斷的出現了“那可怎麽辦啊!垣華走了,迴頭明仁大師兄來整治峰裏的風氣的時候,我們又沒有拜師。那豈不是……完蛋了……”


    “屁?!你才完蛋了。你以為五大主峰是什麽地方啊!是隨便那個人說帶人進去就進去的嗎?”反駁雖然是在反駁,可是語氣中卻帶著沒有辦法忽略的心虛。


    “可是……穀裕禮道君……是丹峰的首席大弟子哎!他師傅又是丹主,應該不難吧?”弱弱的說出所有人擔心的點。


    岸鶴聽著一眾人的嘰嘰喳喳的討論,臉上有著一種決絕和狠心“我,才不會讓他一個人去過好日子的。我,絕對,不會,讓他,拋下我,一個人去丹峰的。”


    話語中,岸鶴那張毫無攻擊力的臉,帶了一種可怖的扭曲感。


    而身邊這群人,卻似乎已經習慣了岸鶴會有這樣的表現。


    所以幾個人嘰嘰喳喳的繼續他們的擔憂“可是,岸鶴師兄到底也不是垣華親兄弟啊!”


    “對啊對啊!隻是原本住在一個房間,師兄強行討好垣華師兄,然後非要叫人家‘哥’的。一直以來,垣華師兄還想都沒有答應呢!”高個的瘦子說出實話。


    “哎?是這樣嗎?那垣華師兄豈不是早就想把我們岸鶴師兄給甩了,畢竟岸鶴師兄一直也沒有升級到築基期。還一直求他幫忙。”另一個小胖子更加擔憂了。


    “可不是嘛!要是我,也不願意要一個隻能拖累自個兒的弟弟吧?”這句話真的得到了一眾人的一齊點頭,顯然都很認可。


    “我求他幫忙是為了誰?”岸鶴簡直給這一攔子的人給氣死。


    岸鶴的一聲吼,讓一眾人明白了岸鶴是真的生氣了。當即一眾人扭扭捏捏,不敢在說話了。


    這個時候,那個小胖子再一次弱弱的提問“我們都在‘朋遠閣’外麵這麽說話,真的沒有什麽問題嗎?”


    一眾人才突然想起來如今這原本空著的“朋遠閣”已經入住了客人,還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即的化神道君。


    當即一群人感覺到害怕,一眾人在瑟瑟發抖了一會兒之後。很是默契的放棄了岸鶴,一齊跑掉了。


    隻徒留著暗暗做著這樣的計劃和那樣的計劃的岸鶴在原地,而岸鶴見著一眾人突然把自個兒丟下跑了。


    也不禁愣了一下,然後仔細的迴憶著剛剛兩個人在自個兒麵前光明正大的對話。才慢慢的察覺到剛剛這群人對自個兒做了些什麽,當然岸鶴的第一反應也是先遠離這裏。


    哪裏知道岸鶴好容易才追上了幾人,才發現幾個人都在慶幸“好險,我們都跑出來了!”


    “是啊是啊!萬一被穀裕禮師兄發現我們了,可就麻煩了!”又瘦又矮的小個兒應和著。


    “聽說化神道君的神識可以覆蓋整座山峰呢!不過幸好,咱們這位道君不喜歡神識外放!”小胖子迴道。


    “哎呀!我們真的太幸運了。但是我們是不是忘了一點什麽啊?”高個兒奇怪。


    “沒有啊!矮子,小胖,你,還有我。沒有忘了誰啊!”一個長著路人臉的人卻感覺他們沒有任何問題。


    “是嗎?”岸鶴簡直氣到吐血。


    “啊!老大!”小胖突然發現了他們忘記了什麽。


    高個兒直接一巴掌拍在了小胖的頭頂“是少主人!”


    “叫我岸鶴師兄。岸鶴師兄!知道怎麽叫嗎?”岸鶴簡直想死,為什麽他要帶著這四個貨色。


    為了這四個家夥,自個兒竟然為了這樣四個貨色去求了垣華。自個兒到底是圖什麽啊?


    “知道知道!岸鶴師兄!我們都知道的。”矮子很快的點頭,表示著他們都知道要喊岸鶴叫師兄的。


    一眾人這會兒也知道他們剛剛都叫錯了,為了表示彌補,一眾人便對著岸鶴一齊點頭。表示他們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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