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你?我倒是不願意管你,但是……”穀裕禮當即就想將自家師傅已經將藥韻定下的事情給說出來。


    但是話到了口邊,穀裕禮又不禁想起來陸亦君可不是一個和自個兒關係有多好的人。平白無故的把這件事情告予了陸亦君,以著陸亦君平時的為人,穀裕禮還真怕再之後又鬧出來什麽亂子。


    畢竟自家師傅和藥韻的這件事還沒有定下來,為了避免之後平白無故的多了一些事兒。還是不告訴這麵前的陸亦君才好,畢竟五大主峰的峰主之間爭奪弟子的鬥爭,雖然明麵上不多,暗地裏卻向來也不少。


    畢竟對於那些天資卓越的弟子而言,一樣通都是樣樣通。比如說那天機主,不知道從何知曉了些消息,明明自家弟子都已快滿額了還要來他師父跟前搶徒弟。


    所以猶豫了一會兒穀裕禮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後,到底還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可是陸亦君又是何等敏銳的人,什麽樣的事情還需要五大主峰首席大弟子這般猶豫再三?


    這樣的消息,對於陸亦君而言是十分的想要獲得到的。所以他很敏感的追問道“但是什麽?”


    而這個時候的穀裕禮早已經迴過神了,又怎麽會將自個兒已經決定隱瞞的事情再說出來呢?


    “但是你我同為五大主峰嫡係弟子,我們五大主峰同宗同源。‘上清風’的事,就是‘丹峰’的事。我怎麽能這樣漠視‘上清峰’峰裏出現的這樣大的問題呢?”但是穀裕禮從來也不是一個好被套路的,很快的反應過來用了一套官麵上的套話應對了過去。


    但是陸亦君聽著這樣冠冕堂皇的場麵話,自然也知道自個兒錯失良機。但是也知道。既然穀裕禮這般迴答了,自個兒也是沒有機會了。便也不再糾結,隻是笑笑便帶過去這一話題。


    “穀裕禮大師兄自然是關心於我,然而我的處境,您是不明白的。你還望著穀裕禮大師兄,能看在五大主峰同宗同源的情分上,在給予我幾日的時間。”陸亦君這會兒倒是不和穀裕禮針鋒相對了。


    陸亦君在想著自個兒和穀裕禮屬於五大主峰的“上清峰和“丹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眼前的這位大能是煉丹師界的榜樣。


    這樣的人,不說他對藥韻是怎麽樣的。但是藥韻對於他的好感一定是滿滿的,自個兒離開在即,又在做著這樣的準備。


    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得罪這樣的人。畢竟何苦為這個外人,來損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呢?


    陸亦君想的很是透徹,當然也是因為他這一生少有遇上一個自個兒真心喜歡,同時也認定了一輩子的女子。


    這樣的女子,在不違背原則的前提之下。陸亦君是萬萬不會願意主動放棄的。既然做了這樣的決定,陸亦君就不會在一些根本不值得自個兒在意的小事上麵多做糾纏。


    雖然穀裕禮已經來了“矢早峰”,但是陸亦君是信任和相信藥韻的人品的。


    他堅定雖然眼前這位男子一副對於藥韻很是熟悉的模樣,同時,眼前的這位男子比自個兒更有身份,更有地位,甚至修為比自個兒更高。


    但是陸亦君卻堅信,藥韻和這位不會有什麽越界的關係。


    不過,陸亦君是對於穀裕禮寬和了,可是並不代表陸亦君的態度稍微軟和一些穀裕禮便會對他看得上眼了!


    穀裕禮看不上陸亦君的性子,也看不慣他平日裏為人處事的方式。


    所以穀裕禮對於陸亦君沒有半分的好意,隻不過因著自個兒剛剛差一點兒就說漏了嘴,穀裕禮心裏也有一些心虛。


    所以雖然對於陸亦君很是不滿,但是穀裕禮到底也沒有再開口和陸亦君對著幹。


    隻是言語你還帶著許多的冷漠和不喜,然而,陸一軍見過比這更深刻的不喜更,多人的不喜,他並不是很在乎。


    這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陸亦君對於穀裕禮是這樣下著定義的。


    當然就算是可有可無的人,陸亦君也沒有想著讓穀裕禮在“矢早峰”多呆一些時。


    畢竟藥韻不知道什麽時候出峰,而自個兒的時間卻很緊。


    所以對於態度並不是很溫和的穀裕禮,請了人到廳堂裏喝了一杯茶。


    “阿韻剛剛閉了關,實在是不好打擾。穀裕禮道君若是有什麽事,隻管告於我。阿韻一旦出峰,我定為道君轉達給她。”陸亦君客客氣氣的把話說了。


    是半分也沒有想讓穀裕禮見藥韻的心思的,接著就是委婉的趕客了。畢竟陸一軍自覺自個兒是很忙的人沒時間去接待這些毫不認識,也沒有什麽關係的人。


    最多看著他可能和藥韻有什麽較好的關係,默認過去就是了。


    趕人的意味很是明顯“道君留下地址,迴頭阿韻出關的時候,我讓阿玉給您迴信,您不必太過擔憂。”


    這就讓穀裕禮更加不高興了,陸亦君憑什麽來當藥韻的主?藥韻可是自個兒未來的小師妹,自個兒都沒這般管著他。但是這個平白無故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上清峰”嫡係弟子還想代替著藥韻來和自個兒對話,憑什麽啊?


    看著穀裕禮不知道為什麽又突然黑下來的臉,陸亦君也知道自個兒怕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又得罪了這位看起來脾氣並不是很好的丹峰首席大弟子。


    但是穀裕禮憋了又憋,就是不說出其中的緣由,也沒有對陸亦君進行斥責。


    既然穀裕禮便是死也不願意把話說明白了,陸亦君想著自個兒再來何必來管這一攤子的事呢?把這個人趕緊送走才是最好的事情。


    所以也隻當是不知道“那道君若是沒什麽事了,我便送道君出峰吧!”


    這可是明明白白的趕客了,穀裕禮有些惱了“藥韻的客人你便這般趕走了,你可問過藥韻是否同意?”


    陸亦君一聽穀裕禮這個話,很是自信的揚起一抹笑容“阿韻說她閉關期間招待客人,一律由我自主決定怎麽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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