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奇輕輕的摸了一下們把手,發現門並沒有反鎖,接著看了身後的吳正幾人,默數了三下,忽然轉動把手,整個人一下躥了進去,直奔房間裏的陳大佬。


    而吳正幾人緊隨其後,一進門就大喊道:“七爺,我們來了,今天要了陳大佬的命···”


    話還沒說完,黃奇已經到了陳大佬身邊,在陳大佬的眼神還在錯愕之際,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陳老七,陳老七也一副茫然,整個人就失去了知覺。


    黃奇衝進門之後,一鞭杆敲在了陳大佬的後腦啞門穴上,啞門穴屬於三十六大死穴之一,隻要用力過度就會致人死亡,但若輕一點的話,肯定昏迷。


    此穴位身體要穴,隻要一個輕微的力道就能湊效,即使沒練過武功的人,隻要能打的準,即使再強壯的人,都會暈過去。


    即使陳大佬在市裏威風八麵,勢力龐大,身體構造還是跟普通人一樣,在被人敲了腦殼之後,還是會暈過去。


    黃奇看到被吳正等人視為高人一等,崇拜的偶像還是扛不住被人打中啞門穴,與常人一樣的暈了過去,讓他感覺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人跟人並沒有什麽不同,都是生命體,身體構造並不會比普通人特別,被擊中要穴也會出現反應。


    但為何在外在會發生千差萬別呢,黃奇猜想,有區別的應該是內在核心。


    但此時事情緊急,也來不及研究這些,敲暈了陳大佬之後,陳老七頓時站起身來,看著一群氣勢洶洶的人進來,一個照麵就把陳大佬給敲暈過去,趕緊掏出一把匕首,對著幾人慌張的喊道:“你們是什麽人,是誰派來的,難道一點規矩都不講了嗎?你們做的這事如果被傳出去,就等著所有人的報複吧。”


    一時間,還真將吳正等人嚇住了,但黃奇冷笑一聲,說道:“他講他的規矩,我們有我們的規矩,不要理會他,他想怎麽給他自己立規矩是他的事,我們做我們的,還不將人綁了。”


    黃奇說完,將帶在身上的麻袋扔給了吳正,吳正接過麻袋,帶著幾人就走向陳大佬,麻利的拿出鐵絲,開始綁陳大佬。


    而一邊拿著匕首的陳老七神色中出現一種前所未有的慌張,似乎也害怕了。


    麵色變換不停,似乎在想著什麽對策,就在陳老七思想拋錨的那個瞬間,黃奇撲了過去。


    陳老七在慌亂之際,隻能舉起匕首格擋,黃奇一個上挑,敲在陳老七的手腕上,將匕首打飛出去,接著在陳老七揮拳打來的時候,一鞭杆點在了陳老七的胸前大穴上,陳老七被一杆點的癱軟在地。


    黃奇又是一個上前甩棍,一棍子敲在了陳老七的頗車穴上,一聲慘叫之後,就倒在地上抽搐。


    黃奇見到人都躺下了,這才收了鞭杆,說道:“接下來按計劃行事。”


    已經將陳大佬綁好裝進麻袋裏的吳正麵色激動的說道:“好的,接下裏交給我,您辛苦了。”


    說著對著身邊的包子說道:“去將陳老七給我綁了。”


    “好的,我這就去。”一邊的包子早就等不及了,叫了兩個人,過去將躺在地上抽搐的連臉色都扭曲的陳老七拖到一塊寬敞的地方,取出鐵絲,拽出了手腳,開始綁縛起來。


    黃奇看著幾人的手法,已經從剛開始的生疏,已經變得熟練,行動快速無比,可以算是老手了。


    黃奇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收起了鞭杆。


    而剩下的事自然有人處理,將綁好的幾人藏好之後,就抬著一個麻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茶館。


    經過這次,幾人見到黃奇神奇的手段,一時間驚為天人,尤其是對黃奇那種手段,好奇的緊。


    最終還是包子忍不住了,就問道:“哥,您那個對人輕輕一下就讓人失去行動的手段是什麽,能不能給我們說說。”


    接著又解釋道:“我不是來探尋您的秘密,而是實在好奇,如果不知道,我估計連覺也睡不著。”


    一時間,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都好奇這是什麽手段。


    黃奇笑了一下,說道:“這是點穴之術,也是一門尋經認穴的手法。”


    眾人頓時眼睛亮了,包子又問道:“是不是向電影裏的那樣,隻要點住穴位,人就不能動了。”


    黃奇搖了搖頭,說道:“沒見過有這樣的穴位,全身穴位猶如天上繁星,點穴手段隻取三十六大死穴,症狀有軟麻昏眩,身體反應有酸麻脹癢疼,從沒有見過讓人禁止不動還有意識的,這些手法並不是多神奇,隻要學過經絡學的人都知道該怎麽做。”


    “哦。”眾人這才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麽,但黃奇看著一個個的兩眼放光,搖了搖頭,這幫人是動了心思。


    最後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經絡穴位的初衷是讓人恢複健康,通經活絡的,目的是使人長壽,活的長也是一種先天的優勢。”


    看著幾人若有所思,黃奇也不知道他們聽進去沒有,搖了搖頭,也沒多想。


    接下來,眾人就將麻袋送到了平四虎的場子,說這是陳老七送過來的,說這人就是搗亂的罪魁禍首。


    平四虎的手下一聽,當即對著麻袋一陣拳打腳踢,還沒等黃奇等人離開,就聽到麻袋裏的慘叫聲,黃奇笑了一聲,也知道事情成了。


    不管事後如何,平四虎都討不了好。


    似乎在這件事情上,陳大佬是無辜的,但黃奇可不會這樣認為,能走這條路的,沒有一個人是無辜的,沒見過的人能看的都是外麵的光鮮亮麗,如果知道了他們的所作所為,就知道人做不錯出來的事他們能做出來。


    但凡內心稍有一點人性的人,看到他們做事的真正麵目,都會對這些人深惡痛絕,因為這些人已經沒有了多少人性。


    接著黃奇對著吳正等人交代了一番,讓他們按照計劃行事,等聽到陳大佬的幾個徒弟開始行動,已經開始針對陳大佬的產業下手,而且祝大佬也帶人開始趁火打劫,看到有利可圖,其餘幾位大佬都派人進入陳大佬地盤的時候,黃奇就放心了。


    可以想象,接下來就會有一番腥風血雨,整個市裏這一行都會開始洗牌,等到結束之後,就是一番新的局麵。


    這其中會有很多人冒頭,也會有很多人沒落,其中可以預見的是平四虎肯定完蛋,而這就是黃奇等人的機會,趁著他們爭鬥,趁機發展。


    最後黃奇與吳正商議了一番,就準備離開,但最後被吳正等人請求,教一點爭鬥之法,免得遇到事沒有抵抗力。


    黃奇想了一下,還是答應而來下下來,就叫了幾招簡單實用的,都是一招製敵的突襲之法,此法不需要多大的力量,隻要瞬間出招,普通人很難逃得過去。


    等到吳正一群三十幾人全部學會,黃奇也就告辭離去。


    接下來肯定還有事,但不會太大,吳正這裏的東西大佬們看不上,最多就是幾個不長眼的看有利可圖,前來找麻煩。


    對於這些,黃奇並不看在眼裏,也告訴了吳正怎麽做,若是他連這個都做不好,黃奇真的就要重新選擇合作對象了。


    黃奇迴到雅子家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與雅子匆匆說了幾句話,就帶著嘎丫告辭離去,直到八九點的時候才迴到家裏。


    與上次一樣,原主的父母也在家門口等著,等到了黃奇倆人迴來,叮囑了幾句,還端上了早就留好的飯菜,讓玩了一天很高興的嘎丫驚歎了一把,就連黃奇也暗暗點頭,覺得這樣其實也不錯。


    經過他之前的一番動作,硬生生的將全家人的意識扭轉了過來,不在將目光放在外麵,而是都將目光放在了家裏。


    當然,原主的父母也並沒有將目光放在他們自己身上,而是放在了他的身上。


    即使如此,也讓黃奇欣慰不少,他知道他要做什麽,即使家人再怎麽拎不清,也不會對家裏人動手,即使黃奇自認為與這個家裏人沒有多少關係,他隻是一個被原主願望祈求而來的命運使者。


    但有一點他不得不承認,與這個家的每一個人,都有難以割舍的血緣關係,那種血脈相連的關係,即使犯了再大的錯誤,也會給他們幾次機會。


    目前看來,效果不錯,全家人都看著他的臉色行事,黃奇有個什麽想法,隻要說出來,父母就會去做。


    當然,黃奇肯定不會去說一些摸不著邊際的事情,所說的都是為這個家考慮。


    黃奇和嘎丫坐在桌子上吃著飯,母親一邊整理著菜,而父親坐在門檻上抽著煙。


    黃奇想了一下,就隨意的說道:“家裏隻靠種地也不是個事,農活忙完了,跟我去采點藥材,處理的好之後能賣個高價,我一次去市裏能賣個一百多快,一個月三百塊錢很輕鬆,如果全家出動,一年也能成為萬元戶。”


    “什麽?能賺這麽多?那豈不是比有工作的人都賺的多?”原主母親有些吃驚。


    而這時,就連坐在門口聽著的原主父親也心動了,說道:“這事靠譜不,如果真能成,這事就值得去做。”


    黃奇沒有說話,也不遠多解釋,一邊的嘎丫說道:“沒錯,我跟哥這兩此每次都一百多,收藥材的鄒老板哥認識,給我們是高價。”


    黃父常年緊皺的眉頭舒展了,似乎想到什麽,而黃母也有些心動,兩人就不停的商量著,還時不時的看黃奇一眼。


    黃奇並沒有理會,但嘎丫吃著吃著就睡著了,黃奇準備將嘎丫抱迴去,但黃母趕緊上前,將嘎丫接了過去,而黃父也緊張的走了過來要幫忙。


    黃奇也就任由他們去做,等到父母抱著嘎丫要出門迴臥室的時候,黃奇忽然開口道:“這事別傳出去,誰傳出去就去豬圈裏睡覺,還有,有人向我們家借錢就讓他來找我,你們不要借錢給別人,那些以前借出去的錢全部要迴來,你們先去要,如果不給,再把名單告訴我,我來處理。”


    黃父頓時麵露難色,似乎有些為難,但轉頭看見黃奇冰冷的眼神,嚇得一個哆嗦,還是歎息一聲,說道:“我明天就去要賬。”


    黃奇點了點頭,也沒在看父母為難的臉色。


    父母似乎覺得這事為難,但看到黃奇一副不理他們的樣子,頓時有些心慌,似乎也下了決心,一定要辦好這件事。


    在原主的記憶力,借出取的錢從沒有要迴來一分,即使現在,借出取的錢也有好幾千,更不要說以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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