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寒光劃過,那女性發現自己手中的長槍已經被那銀色的長劍給斬斷了,變成了兩截。而在她的肩頭,也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嗬嗬……”


    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口,那女性說道:“厲害果然厲害。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那就是不到最後,我是不會輕易的放棄的……”


    語罷,那女性把手中的那斷開的長槍猛地一聲。就見,那長槍如一隻受傷的毒蛇一般,猛地向著赫睿聰要了過來。


    “唔!”


    赫睿聰的身體急忙一閃,躲過了那“毒蛇”的攻擊,接著把手中的銀色長劍揮出。


    嚓!


    那“毒蛇”被長劍給斬碎,隨即徑直著前衝,在那女性的手臂什麽劃出了一道幾乎蔓延整個手臂的傷口。


    “啊……”


    那女性愣住了。然後“嘭!”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


    “呃……”


    當女性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


    “我沒有死?”那女性想道。


    “你醒了?”


    於此同時,一個聲音傳到了她的耳中。


    “嗯!”


    那女性急忙看去,發現赫睿聰就坐在自己的不遠處。


    “唔……”


    看到了赫睿聰,剛要站起來。


    “好了。”


    就見,赫睿聰說道:“你還是躺著吧,我好不容易才把你的傷口給包紮好,如果裂開了就不好了。


    “嗯?”


    聽到了這話,那女性頓時一愣。然後,向著自己身上看去,發現自己的剛才戰鬥中所受的傷確實已經全部都被用繃帶包紮住了。


    看著自己身上那些繃帶,那女性向著赫睿聰問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其實我並不是為了救你。”赫睿聰說道,“我是為了救她。”


    語罷,赫睿聰向著附近的床上指去。就見,杭幼晴此時正躺在床上,滿臉的痛苦。


    “原來如此。”看著床上的杭幼晴,那女性點點頭,說道,“你想向我要解藥?”


    “是的。”赫睿聰點頭。


    “好吧。”看著點頭的赫睿聰,那女性說道,“既然你救了我,我也不能以怨報德啊。”


    說著話,那女性拿出了一個小瓶子,向著赫睿聰扔了過去,說道:“把這個給她喝了,她所中的毒立馬就會被就。”


    “哦。”


    聽著那女性的說話,赫睿聰伸手接住了那扔過來的小瓶子。


    “好了。”


    看著赫睿聰接住了那小瓶子,那女性站了起來,說道:“我也要走了。不過,我告訴你,如果下一次見到了你,我還是會殺了你的。”


    “隨便。”赫睿聰說道。


    ……


    在那女性離開了以後,赫睿聰把那小瓶子裏麵的藥給杭幼晴服了下去。不一會兒,杭幼晴臉上的痛苦就消失了,不一會就慢慢的睡了過去。


    二在杭幼晴睡著了以後,赫睿聰離開了杭幼晴的住處,向著自己的所住的那個大宅走去。


    可是,剛迴到了大宅中,就看到了向廣正站在大廳中,來迴踱著步。


    “怎麽了?”慢慢的走到了大廳裏麵,赫睿聰向著向廣問道。


    “不好了。”向廣看到了赫睿聰,裏麵走了過來,說道,“老爺被人給襲擊了。”


    “嗯?”


    赫睿聰一愣。


    在向宏邦的記憶中,赫睿聰得知,向宏邦的父親、北方城的總督身邊總是有一對高手保護著,而這對高手是一對雙胞胎,名字分別叫做月照與月見。


    於是,赫睿聰向著向廣問道:“那麽月照和月見了?”


    “他們都死了。”


    “呃?”


    赫睿聰再次一愣。然後,向廣問道:“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知道。”向廣說道,“不過,我們猜想應該是辛家。


    “辛家?”赫睿聰皺眉,問道,“有什麽證據嗎?”


    “沒有。”向廣說道,“但是,這次老爺上門提請,他們居然公然的拒絕了。”


    “他們拒絕了?”


    “對。”向廣點頭,說道,“如果換成了其他的時候,他們決算不願意,也不會這樣公然的拒絕。但是,這次他們居然完全不給老爺麵子,完全的一口給拒絕了。因此,我覺得他們一定是有持無恐了。”


    “就算是這樣,也不能說這次的事就是他們幹的吧?”


    “我們並不是盲目的猜測。”向廣說道,“殺死月照和月見的人是一個用刀的高手。而就在前不久,辛家就來了一個用刀的高手,那個人用手中的刀,滅掉了很多辛家的敵對勢力。現在,在整個北方城內城,已經無人和辛家為敵了。”


    “你的意思是說辛家想……奪過爹的總督之位?”


    “極有可能。”向廣說道。


    “好吧。”


    赫睿聰點點頭,說道:“現在,一切都是猜測,我們先迴總督府看看吧。”


    “是的。”向廣點頭。


    ……


    “嗯?”


    迴到了總督府,赫睿聰不禁一皺眉。因為,總督府的大門張開,從外麵向著大門裏麵看去,赫睿聰發現一個人也沒有。


    “怎麽迴事?”赫睿聰想道。


    然後,就向著總督府裏麵走去。


    總督府很大,除了向宏邦的家人以外,光奴仆傭人就有二三百個。


    可是,此時的總督府一個人也沒有,就像一個鬼宅一般。


    “怎麽迴事?”站在院子中央,赫睿聰想道。


    然後,他突然注意到,在他的右邊,一道身影猛地閃過。


    “誰!”


    於是,赫睿聰的身體一起,就追了過去。而那個身影好像並沒有責備逃走一般,看到了赫睿聰衝了過來,立馬就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再動了。


    而衝到了那身影的進出,赫睿聰才看清楚那身影的真麵目,居然是鍾竹素。


    於是,赫睿聰停了下來,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來看看。”鍾竹素說道。


    此時,她臉上和杭幼晴戰鬥時候留下的傷已經不見了,站在那裏,就好像沒有受傷一樣。


    就見,鍾竹素向著四周看去,說道:“這是怎麽迴事啊?怎麽一個人都沒有?”


    “我也不知道。”赫睿聰說道。


    “公子!”


    而此時,向廣突然跑了過來,先是向著鍾竹素看了一眼。然後,伏到了赫睿聰的耳邊,對著他說道:“我發現外麵有點不對。”


    “怎麽不對?”赫睿聰問道。


    “外麵……”


    附在赫睿聰的耳邊,向廣準備再次說話。


    可是,這時赫睿聰說道:“鍾竹素小姐不是外人,就不用避著她了。”


    “好吧。”向廣點頭。


    然後,後退了兩步,對著赫睿聰說道:“我發現在總督府的外麵,又一個乞丐。”


    “乞丐?”聽到了向廣的話,鍾竹素頓時一愣。


    “是的,鍾小姐。”向廣點點頭,說道,“那個乞丐一直在注視著咱們總督府的門口,我想咱們這裏發生的一切應該和他有關,就算沒有關係,他也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有道理。”聽這話,鍾竹素點點頭,向著赫睿聰看去。


    而隨著鍾竹素向著自己看來,赫睿聰說道:“我們過去看看。”


    說著話,赫睿聰就向著大門口走去。


    ……


    而剛出了大門口,赫睿聰就看到了在對麵的一塊大石上麵,坐著一個乞丐,而那個乞丐看到了赫睿聰,頓時身體一起,就向著一個小巷逃去。


    “追!”


    看到了那乞丐向著小巷跑去,鍾竹素的身體一起就追了過去。而隨著鍾竹素,赫睿聰也向著那小巷衝去。


    可是,剛到了那小巷,赫睿聰就看到了那乞丐停了下來,而此時鍾竹素的身影正向著那乞丐撲去。


    看著向著自己撲來的鍾竹素,那乞丐把自己的手臂一伸,一隻鳥爪一般的武器出現在他的手中,向著鍾竹素抓了過去。


    “唔!”


    看到了鳥爪一般的武器,鍾竹素頓時就是一愣,急忙手臂一抬,那短刀出現在她的手中,向著那鳥爪斬了過去。


    當!


    那轉到站在那鳥爪上麵。


    “小丫頭!”


    看著站在那鳥爪什麽的短刀,那乞丐說道:“就這麽一點本事嘛!”


    然後,一道黑光猛地從那鳥爪爆出,向著赫睿聰鍾竹素衝了過去。


    “啊!”


    鍾竹素的身體急忙後退。


    可是,這時那乞丐把手中的鳥爪門地一伸,向著鍾竹素頂了過去。


    嘭!


    那鳥爪一下子頂在了鍾竹素的身上,頓時把鍾竹素的身體記得向後退去。


    “丫頭!”


    於此同時,那乞丐把自己的身體猛地衝起,手中鳥爪伸直,向著鍾竹素的肩頭抓了過去。


    不過,就在這時,赫睿聰衝了過來,那銀色的長劍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向著那乞丐斬了過去。


    “可惡!”


    那乞丐急忙後退,躲過了赫睿聰的攻擊。不過,赫睿聰的手臂一揮。


    “奔雷閃!”


    一道雷光衝出,向著那乞丐衝了過去。


    “唔!”


    而那乞丐的身體急忙上翻,躲過了那雷光的攻擊。可是,這時赫睿聰把手中的銀色長劍伸直,向著那乞丐刺了過去。


    “媽的!”


    看著刺來的銀色長劍,那乞丐把自己的一轉,一道疾風出現,向著赫睿聰卷了過來。


    可是,赫睿聰的身體一起,就躲過了那卷來的旋風。然後,赫睿聰的身體猛地衝到了那乞丐的上方,手中的銀色長劍猛地落下,向著那乞丐的頭頂劈了過去。


    可是,此時那乞丐突然冷笑一聲。接著,把手中的扭曲一伸,靈蛇一般,向著赫睿聰抓去。


    “啊!”


    看著突然到了自己胸口的鳥爪,赫睿聰頓時就是一怔。


    不過,這時鍾竹素衝了過來,把手中的短刀猛地向著那乞丐的身體劈了過去。


    而那個乞丐並沒有防禦,任憑鍾竹素短刀劈在了自己身上。


    鏘!


    鍾竹素的短刀披在那乞丐的身上,就向著劈在銅牆鐵壁上麵一般,完全無法進入分毫。


    “死吧!”


    而此時,那乞丐的手臂一伸,一下子砸在了鍾竹素的肩膀之上。


    “啊……”


    頓時,鍾竹素的身體飛了出去。


    不過,就在此時,赫睿聰把手中的銀色長劍伸直,向著那乞丐刺了過去。


    鏘!


    可是,結果和鍾竹素一樣。


    “死吧小子!”


    看著赫睿聰,那乞丐冷笑一聲。然後,手臂衝起,就向著赫睿聰砸了過去。


    不過,這時赫睿聰把五雷震天訣的鬥氣從身體裏麵運氣,讓全部的力量湧進了那銀色的長劍之中。


    轟!


    銀色的光芒爆發,一下子就把那乞丐的身體給震飛了出去。


    “混蛋!”


    被震飛了以後,那乞丐的身體一翻,躍上了附近的屋頂,就逃走了。


    “你沒事吧?”在那乞丐逃走了以後,鍾竹素衝了過來,向著赫睿聰問道。


    “沒事……”


    赫睿聰搖頭。


    但是,就在這時,赫睿聰的身體一軟,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


    “呃……”


    當赫睿聰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赫睿聰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房間裏麵。而在向宏邦的記憶中,這裏好像是,總督府他的房間。


    “你醒了!”


    這時,鍾竹素就站在他的床邊,看到了赫睿聰醒了過來,但是說道:“嚇死了我!”


    聽到了鍾竹素的話,赫睿聰微微一笑,對著鍾竹素說道:“你沒事吧?”


    “沒事。”鍾竹素搖頭,說道,“我有這個。”


    說著話,鍾竹素從衣服裏麵拿出了一個小瓶子,說道:“這可是上好的療傷聖藥,無論你瘦了多重的傷,吃了它保準你一個時辰之內所有的傷都好了。”


    “哦。”


    聽這話,赫睿聰低頭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昨天晚上所受的傷全部都好了。於是,他向著鍾竹素問道:“你是不是也給我吃了你那個藥?”


    “當然啊。”鍾竹素說道,“要不然你的傷怎麽能好的這麽快。”


    聽這話鍾竹素的說話,赫睿聰對著她一笑,說道:“那麽謝謝你了。”


    “不用謝。”


    鍾竹素搖搖手,說道:“別忘了我可以是你的未婚妻,這樣做大讓是應該的。”


    “這個……”


    聽到了這話,赫睿聰頓時一皺眉,說道:“有件事我要和你說……”


    “我知道。”


    赫睿聰話還沒有說完,就見鍾竹素點點頭,說道:“你喜歡的是辛家的那個辛蘇。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你們想要在一起是不可能了。”


    “唔!”


    聽到了鍾竹素聽到了辛家,赫睿聰頓時一皺眉。然後從床上走了下來,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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