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齊利落,各色人等都上了自己的馬匹,各司其職,井然有序。


    除開,處於整支隊伍最後的雜役弟子,就像鳳凰接上了雞尾,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撒酒,啟程......”


    悠長的吆喝聲!


    馬背上李奎順勢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清酒,一杯,洋洋灑灑的倒在了地麵之上。


    隨後,隨著李奎韁繩一甩,整個馬隊濺起一路的灰塵,朝著兵城的城門飛奔而去。


    悠長的馬隊,出了兵城之後,各人頓時揚起馬蹄,快速趕路,兵城很快便被他們拋在了後頭。


    兵鋒直指西漠當中的太平教餘孽!


    說起太平教,原本太平教,也曾經輝煌過的,餘孽這個詞,怎麽都不能安放在他們身上的。


    太平教在張耳的手中創立。


    崛起於平民當中,僅僅發展幾十年便成了不弱於九大世家的勢力,號稱百萬教眾,十萬教徒,上千舵主,威勢一時天下無人可敵。


    尤其是這教主張耳也是一個極為傳奇的人物,原本是九大世家之一道家的真傳弟子,年紀不滿三十,修為就已經高達天象境界,在道家都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以他的天賦,可以說,道家之中無人可及,欽定的下一代道家的繼承人。


    可不知因為什麽原因,張耳竟然舍棄了道家繼承人的身份,脫離了道家,帶走了當時追隨於他的一眾道家天才,並紮根平民,由此創立了太平教。


    可以說,太平教就是踏著道家的身軀建立而成的!


    畢竟張耳的脫離,讓當時的道家可謂是損失慘重,幾乎可以說,道家年輕一代,幾乎全部跟隨張耳而去,讓道家中間層次幾乎斷層。


    那時,太平教和道家之間的齷蹉,簡直不是一言不語能夠說清楚的。


    但,當時的太平教也有著和道家扳手腕的底氣,張耳在脫離道家之時,便已經是道家僅次於家主之下的人物,外加一眾跟隨脫離的道家弟子,幾乎就是半個道家。


    法出同源,實力又相近,所以,那時的道家也拿太平教沒有絲毫辦法!


    隻可惜,太平教發展到後麵,有了別樣的心思,突破了一世皇朝的底線,突破了眾多大世家的底線。


    當時太平教號稱人人如龍,人人平等,宣稱世家不仁,視人為芻狗,廣傳功法,大肆發展教徒,實力極度膨脹,甚至想要裂土分疆,自立為王,掀翻世家大族的統治......


    是故,大秦皇朝在太平教最巔峰之時,便以六扇門眾多高手為尖刀,鐵甲衛,神機衛等精英部隊為輔,徹底鎮壓,血洗。


    期間鬥爭了近十多年,直到將他們打落神壇!結果成了太平教四分五裂,張耳不知所蹤,眾多高層死的死,傷的傷,從此之後,銷聲匿跡。


    即使如此,剩餘的教徒又被各大世家圍追堵截,底層教徒死傷無數,狼狽不堪,瞬間沉寂,跌落穀底。


    曾經有大能迴想,如果太平教低調發展,不要那麽衝動,恐怕到了現在,這大秦世界又要出現了一個新的大世家了。畢竟,大秦皇朝,也不想花大力氣憑空去對付一個不弱於大世家的勢力。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太平教四分五裂,但對付太平教的皇家又能好到哪裏去?損失了無數的高手,不說將軍,即使是王爺,都死了好幾個。


    太平教當初的高層,主力不是葬身在大秦皇朝的鎮壓當中,就死在了各大世家的圍追堵截當中。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即使剩下的餘孽,依舊讓各大世家警惕,唯恐出現當初的混亂,尤其是,當時太平教的教主張耳可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而這一次,李奎試煉任務的目標便是處於西漠深處一個太平教的分舵!


    西漠,


    向來人煙稀少,出除了蠻人之外,再無其他什麽出名的勢力。


    畢竟這地方,荒涼,殘破,又不利於普通人生存,世家大族的目光從來沒有過多停留在此處,算是世家力量最為薄弱的地方。


    如此看來,太平教的餘孽隱藏在此處,倒也是在常理之中了。


    如果不是偶然有兵家的弟子遊曆發現這西漠當中的這一出異樣,這一處的分舵,還指不定能夠隱藏多久……


    近一月後,


    黃昏漸近。


    兵家的馬隊已經在一處背風之地,開始安營紮寨,眾多雜役弟子各司其職,開始忙碌。


    大漠的夕陽,殘留著點點光輝,如果第一次看,卻是有種別樣的美。


    但對於在這西漠行進如此之久,疲憊不堪的兵家眾人眼中,自然也就沒有可能那雙發現美的眼睛。


    出了兵城,邁出玉門關,將近一個月的路程,又是馬不停蹄,日夜兼程,即使是後天當中的好手,這麽長久的風吹日曬,心中都免不了幾分鬱氣。


    或許也隻有李奎,那三位先天氣海境界的客卿,憑借著先天的境界,才神色安然。


    大漠中的夜色來得很快,外頭寒冷入骨,不過被眾多小帳子圍繞的中心營帳之內,卻是冒著點點熱氣。


    “按我們的腳程,趕到那裏,大概還要十天的時間啊!”


    營帳之中,李奎略微稚嫩的麵孔望著鋪在桌麵上的羊皮地圖,按了按太陽穴,朝著身邊的幾個心腹,有些疲容道。


    “大概就這個時間了,不過論誰也想不到,太平教的餘孽,居然藏身在這等艱苦之地吧。”


    “他們躲在這種地方,倒是苦了我們幾個......”


    其中嘴邊留著兩撇胡須的黑衣的先天客卿,站在李奎身邊苦笑著,看來對於這一段時間的西漠生涯也頗感鬱悶。


    “我們倒是沒多大事,畢竟修為在身,不過這麽長時間的趕路,對於下麵的人,負擔可不小,就拿那一些雜役弟子來說,半百之數的人已經掉隊了。”


    另一名黑衣客卿如此說道。


    掉隊,對於在這西漠當中,恐怕就代表著一條生命的消失,雜役弟子雖說不重要,但要損失太多,對家族也不好交代。


    “少主,是不是,也該讓下麵的人緩緩,畢竟到時候和太平教的人遭遇,他們以逸待勞,我們也討不到好處啊!”


    隨後,他帶著商量的口氣,朝著矮了自己半個腦袋的李奎小心的問了一聲。


    “這絕對不行!家族的那群老家夥隻給了我們兩個月的時間,現在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接下來路途上如果還有什麽意外,恐怕到我們趕到那處分舵,就僅僅隻有十幾天了,根本容不得耽誤!”


    李奎很清楚手底下人的狀況,但這一次任務,決定勝負的主要還是他們這一些先天境界的武者,外加上兵家實力不俗的白衣弟子,隻要他們贏了,那這一次任務也就算是完美完成了,手底下人的生死,在他看來,並不重要。


    那群老東西給他安排這一次任務,不就是想壓一下他這一個所謂的天才嗎?那他就給他們展示一下,天才為什麽會被稱為天才!


    一想到這裏,李奎小小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狠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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