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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幽州,竹詞有著太多的迴憶,當年在這裏,她被嚴卿打暈帶走這個事情暫且先不提,後來在再度迴到幽州的時候,在這裏結識了慕殷跟獨孤恪,還有桓佑跟清葉姑娘。


    對於慕殷還有清葉姑娘的事情,當年其實算是一個好結局,而提起這兩個人,竹詞就會想起那個采薇樓,這個采薇樓,其實應當算是個青樓才是,當年的事情,也全都是在那采薇樓前的一起婚事引起。


    采薇樓是這幽州城中最大的酒樓,整個酒樓足足有七層之高,而層數越高,住宿的費用就越高,而傳言說這最高層啊,本沒有幾間房,但極盡奢華,據說是給王室之人居住的,費用自然也是一般人所無法承受之多。


    不過雖然這明麵是這麽說的,但後來在這采薇樓的主人交替許多代之後,早已經不再是當初單純的酒樓了,如今在這幽州城裏,人人談到采薇樓,那就是酒池肉林,紙醉金『迷』,能夠進去的,都是一些官宦人家。


    而且近些時候這采薇樓的老板收了不少年輕貌美的女子進去,雖然說得好聽是要陪酒,但實際上內裏還是與青樓一般的模式,但這采薇樓百年基業不是說說而已,即使如此,它的地位依舊沒有絲毫動搖。


    除了有幽州王室的護持,還有其他的一些江湖勢力,在暗暗『插』手管理,采薇樓早已不是當初單純的大酒樓,也不再是尋常人家可以偶爾去一次的清雅之地。


    清葉姑娘在這種渾濁的環境中,能夠依舊保持本心,維護自己心中的清雅純潔,實屬難能可貴,隻是還有些人不清楚,這清葉姑娘的容貌其實不算是出塵到極處,采薇樓裏的姑娘比她好看得多了去,就是彈得一手好琵琶,為何那老鴇居然能抵得住多少人的萬金之邀,仍舊讓她保留著當初的清白。


    說實在的,這些事情也就一些有心人能『摸』索出來,但多數怕事不敢多閑言,而慕殷自見到那清葉第一眼,就深深被之吸引,後來就時常夜中爬上采薇樓三層去看望那清葉姑娘,兩人幾次交談,甚為合得來。


    哪知道後來竟被老鴇發現了其中不對勁,暗中防備,最終發現慕殷,慕殷本想就此贖出清葉姑娘,不知為何那老鴇是說什麽也不肯放人。


    說來也奇怪,清葉原本還試圖給慕殷出主意,後來卻是再也不見他,慕殷不懂為何,但仍舊在做努力。


    清葉姑娘乃是為城中一豪所娶,那豪名喚獨孤恪。


    十二州域傳聞中有幾大神秘榜單,其一就是公子榜,榜上有名者,無一不是相貌俊美,才情出眾,或武藝卓眾,或富家公子,或江湖新秀,或民間閑人,而這獨孤恪,正好是在公子榜榜上有名,位列第十五位。


    據說原本在前十,後來不知為何掉到十五。


    獨孤恪這個人,其實要追根究底得去問一問,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哪裏來的,隻知道這個獨孤府原本的家主獨孤明患了怪病暴斃,原本獨孤府本該是陷入慌『亂』之中,但獨孤恪卻在此時突然出現。


    而在此之前,從未有人在獨孤府見到過獨孤恪這個人,難免有人在懷疑這獨孤恪是否並非是獨孤府的人,但獨孤府裏卻絲毫沒有傳出異動,幾日後就是傳出家主之位已被傳給獨孤恪的消息。


    既然人家自己府裏的人都不介意,旁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麽,在這獨孤恪出現之前,獨孤府本是一個官宦家族,與江湖半點關係不沾,而在獨孤恪出現之後,這獨孤府是逐漸開始轉移麵向江湖武林。


    不過獨孤恪展現在大家麵前的模樣,一直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模樣,大多數原本擔心獨孤家會對其造成威脅的家族,見到獨孤恪如此模樣,加之這個蠢貨居然想要把高居官位的獨孤家轉變為武林世家,倘若那獨孤明還活著,怕是也要生生氣死。


    他花費了多久的時間才是獨孤府攀爬到的地位,竟被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毛』頭子給盡數毀了去。


    不過這獨孤恪居然到最後還真弄出了些名堂,也不知道他是怎麽處理管理家族中多事務,居然還真把獨孤府搞成一個像樣的武林世家,且生意做的特別好,甚至隱隱超越王室,有時候王室遇到重要的事情,還需要跟獨孤府借錢。


    有人說這個獨孤恪不簡單,他那種見到美人就找不到東南西北,愛美人如命一般的外表,乃是裝出來的,這個人『性』子實際上沉穩內斂,且控製情緒的能力尤為可怕。


    一些人信了這個說法,對於這個獨孤恪是敬而遠之,能不去招惹就盡量不去招惹,還有些人在聽到這種說法之後,對於獨孤恪這個人多了一些關注,然而在多次見他上街瞅著人家美女就走不動道非要把人家娶迴家的模樣,生生把那種念頭給攆出腦袋。


    這明明就是個花花公子,仗著獨孤明生前創下的業績和家業,行著蠢笨的紈絝之舉,是個實實在在的紈絝子弟。


    這麽多都是當年的那些舊事了,如今的幽州城,估計傳聞早已變化,竹詞跟故緒在那桓佑的門口敲了很久,始終不見有人出來開門,片刻後,有人在身後提醒道不要繼續敲了,此處無人。


    竹詞轉身,卻見一農者裝扮的女子,背上背著一個籮筐,正瞧著她們二人,麵『色』有些好奇,見此,竹詞連忙道:“我記得這裏是住著一個醫者,名喚桓佑,不知道姐姐可知道他如今去哪了?”


    那女子道:“你說他啊,他早就不在這裏住著了,當年跟他一起開醫館得那子住進了獨孤府,後來這子獨自住了些許日子,就是離開了,再也沒有迴來過。”


    竟是如此,此言一出,竹詞跟故緒麵『色』都是微微一變,隨即竹詞是低低道:“那些時候,城中可是發生了些什麽事情?”


    那女子皺起眉頭,顯然是嫌麻煩,不肯再說,隻是推脫要走。


    故緒見此,從袖中取出一塊銀錠,遞給那女子,笑道:“我們當年承蒙這位醫者之恩,才僥幸從那荒林的餓狼口中活下,如今想迴來看看恩人,還望告知。”


    那女子見到這銀錠,眼睛都直了,顯然是從未見過這般多的銀子,是當即接過,捏了捏,轉而看著兩人道:“那時候城中發生了些大事,但是我不太清楚,隻知道是獨孤府出了事情,而且似乎是死了人,這醫者惹了事,就跑了。”


    聽到死了人,竹詞的麵『色』立時大變,而故緒皺皺眉頭,低低道:“可知那死人得名字?”


    女子搖了搖頭:“不曉得,不過你們可以去那采月樓找那裏的老板問一問,他當年對這些事情應當是清楚一些。”


    說罷她便是抱著那銀錠子離去,轉身後麵上一直掛著笑,身都不肯轉生怕這倆人反悔。


    竹詞皺起眉頭:“采月樓”


    故緒道:“聽起來名字與采薇樓有些相似,不如去那邊瞧一瞧,且采薇樓所處地帶繁華,想必那采月樓應當也是一個大酒樓,應該不難找。”


    竹詞點點頭:“隻得如此了。”


    說罷,她轉身看了看那門,卻在此時才看到那門上有著不少灰塵,角落還有蛛,顯然是久無人居,也很久沒有人打理,看來桓佑真的是離開很久了。


    但是當年桓佑與慕殷的交情極好,如若不是慕殷出了事情,桓佑不會如此大的反應,但是如今就是怕慕殷或者是桓佑出了事,而且是那女子也曾說獨孤府出了事,是死了人,那麽如今應當是守衛森嚴,更難進入了。


    本若是有著桓佑與慕殷推薦,他們應當是能夠進去的,但如今卻是有些棘手,不過這倒不是竹詞跟故緒特別關注的事情,因為畢竟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他們還可以隱蔽身形禦風進去。


    仙人就是好一些,可以飛來飛去,刻意點就不會被凡人所發現。


    隻是兩人心中都有些沉重,沒想到在剛剛到幽州的時候,就是聽到如此沉重的消息,不覺是走起來的步伐快了不少,慕殷,桓佑,還有獨孤恪,這三個人,無論是哪一個,都不要出事啊。


    竹詞一走,一心中默默念叨。


    而之前為他們指那女子走出沒多遠,剛剛拐彎,就是後勁一痛,隨即便是失去了知覺,在那女子倒下之後,才顯出她身後站著的那個黑衣人。


    這黑衣人身形削瘦,個子有點,渾身都捂得嚴嚴實實得,瞧起來身形倒像是個女子,她『露』在麵罩之外的那雙眼睛很是漂亮,睫『毛』很長,眼眸之中是星光無限,但是卻包容著淡淡清冷之『色』。


    她低頭看了那女子片刻,冷哼一聲,轉而是看到匆匆走過的故緒與竹詞二人,麵『色』微微一變,便是心翼翼跟了上去。


    獨孤恪一直都是一個多情的人,但並非是處處留情,隻不過與他關係曖昧的女子有很多,雙方卻一直在保持著清醒之態,從未有半點逾越,不過這一點知道的人並不多,大多數人隻以為獨孤恪是個四處留情,奪人芳心卻撇下不顧的花花公子。


    當年去翼嶺,本是因為家中變故,他想要遠離開來,懶得去加入那些族內紛爭,他本是江湖人,自然對於那些家族瑣事無甚閑心。


    哪知去了這一趟翼嶺,本是遊山玩水,卻成為獨孤恪心中永遠無法抹去的一段迴憶。


    翼嶺之中罕有人跡,生長著各種奇形怪狀且功效怪異的花草樹木,也時不時會有一些長相怪異的野獸從嶺中奔出,在周圍的村莊裏『騷』擾,不過並不會過分,大家也沒有太過在意。


    這是一處極險卻又極為有趣的地方,一些喜歡探險的人會尋遍天底下各種具有險趣的地方,這翼嶺自然也在其中,而且還位列前三。


    獨孤恪和慕羽,皆是懷著如此心態前去,而慕羽身邊帶了個年僅七八歲大的慕殷,實在是因為這不點在他出門時悄咪咪跟了上來,等到他發現,已經離家老遠,無奈之下隻得帶著他。


    兩人去那翼嶺之時,時逢不巧,不知道翼嶺之中發生了什麽,原本那些跑出來嬉鬧的野獸,『性』子變得異常暴躁,幾次傷人,被人們聯合起來打了迴去,這一打起來,就有死傷,而有了死傷,就有了仇怨。


    住在那裏的人都勸二人不要在那個時候進去,但身為喜歡探險的江湖人,無論是獨孤恪還是慕羽,都不會因此而懼怕,反倒是愈發興奮,他們一拍即合,打算和另外幾個人一同結伴而行,互相有個幫助。


    因為不敢信任陌生人,慕羽還是把慕殷帶在了身邊。


    幾人走進翼嶺,卻並未發現有什麽異常之態,但那翼嶺之中他們所到之處的草木,都是一片雜『亂』,還倒了不少,野獸也很少見,隻見到幾隻虎狼的屍體,還有粗略隱藏在灌木之下的『毛』皮骸骨。


    在他們之前就有人來過這裏,而且那些野獸得異動,顯然與那些人有關係。


    幾人在這翼嶺之中,倒也遇了幾次險,有人也有獸,隻不過遇到的那些人,他們到底也沒有『摸』清那些人的來曆和身份,而最終終止他們探險的,是個女子。


    那女子雙手縛著,被吊在在一顆形狀怪異的大樹樹枝之上,昏『迷』不醒,身旁是一片清潭,周遭樹木蔥鬱,本該是祥和之態,不知為何眾人隻感到陣陣陰寒。


    一走來,但凡是見到的人,都向他們發動攻擊,隻麵前這一個女子,倒像是個受害者,一堆江湖人,遇到一個落難人如何能眼見著不救?


    獨孤恪想要去救下那女子,那大樹之中卻是噴『射』出暗器,慕羽上前挑開那些暗器,拉迴獨孤恪,二人商量一番,終利用巧計配合,救下那女子。


    害怕再生變故,幾人匆匆離去,唯有那個時候隻有七歲大的慕殷,迴頭看了一眼,卻不心看到一個半身赤『裸』的人從潭中緩緩爬出,他『揉』『揉』眼睛再看去,潭邊卻是變得什麽也沒有。


    這事兒後來他本想跟慕羽說,卻一直被各種事情耽擱,最終也沒說出來。


    而帶著那個女子,幾人在迴去的上再也沒有遭遇過什麽怪異的事,一走出翼嶺,迴到村子裏,沒想到迴去之後,那村民見到這女子,竟是滿麵驚慌,說什麽也不肯讓獨孤恪和慕羽三人住下,要趕他們走。


    幾人無奈,就離開了村子,在遠處的林中暫時歇腳。


    而就在此時,慕家傳來消息,是要慕羽迴去,至於其餘幾人,也都是紛紛散去,慕羽和獨孤恪一同行到臨近樹林的鎮中,找了棧住下,這才帶著慕殷離去。


    然而在此之後,慕羽帶著慕殷迴到東州得慕家家中,不久之後就是發生了意外,大概是被江湖中的大惡勢力所盯上,整個慕家,幾乎是除了當時年紀尚的慕殷逃出來了之外,其他人全部喪生,或死於刀口,或是葬身火海。


    後來在慕殷與獨孤恪相見的時候,也正是相互認出,才給後來救出清葉姑娘提供了一些條件,而且竹詞如若是記得不錯的話,那個時候他們都提到過一個“殘月樓”,似乎許多事情都與這個殘月樓有關係。


    當初的獨孤恪似乎對於這個殘月樓是極為憎惡。


    隻不過是因為竹詞跟故緒皆是仙門之人,本不該摻和塵世之中的事情過多,也就是說他們無法幫助獨孤恪跟那慕殷對付那個殘月樓,但是這兩個人皆是心深沉之輩,想必結合起來,不難對付。


    但如今看來,不然,或許當年發生在那獨孤府裏的事,和死掉的人,便是那殘月樓所搞出來得事情。


    兩人走了片刻,走到了原先應當是采薇樓的位置,卻是不見采薇樓的牌匾,原先應當是采薇樓的地方,如今赫然是一座模樣更為別致風雅的大樓,樓上牌匾大大書著三個字。


    “采月樓”。


    這便是采月樓,這麽說,采月樓是取那采薇樓而代之了。


    但是令得竹詞跟故緒驚詫的並非是這一點,而是那采月樓門前的一根巨大的木樁子,上邊擺著一個骷髏頭,似乎是被固定在那木樁子上。


    這樣的酒樓門前放著一個骷髏頭,是極為怪異的事情,而且竹詞可以感受得到這骷髏頭之中充滿了恨意與怨念,但是也是曾經存在過,如今的這個骷髏頭,已然是空洞洞的一塊幹骨頭了。


    這采月樓究竟是如何的存在?


    竹詞跟故緒相識一眼,緩緩走進那采月樓中。


    當初獨孤恪獨自帶那神秘女子離去,後來歇腳在一家棧中,因著是夜中燈光昏暗,且急於給那女子診病,就未曾多注意那天入住棧之時,那掌櫃和店裏人看著那女子有些怪異的目光。


    那女子衣著沒什麽特別,就是脖頸上掛著一枚巴掌大的玉牌,獨孤恪背著她,那玉牌就吊在獨孤恪的肩膀前,玉牌質地瑩潤,塵埃不染,和那渾身泥濘的女子極為不符。


    不過獨孤恪擔心這女子不及時救治就會丟了『性』命,也沒有慮太多,他這個人,自幼就不在家裏長大,而是被早早送去一隱在山中的宗門修行,雖說不是修仙宗派,但也接觸甚廣,雖然沒有什麽特別精通的東西,但好在什麽都會一些。


    他自己向掌櫃要了一些清水『藥』物,自行給那女子把『露』在外邊的皮膚細細清理一遍,所幸是不到片刻那女子就醒來,也避免了獨孤恪上『藥』得尷尬。


    從那女子口中,獨孤恪得知她的名字,秦故,但除此之外,就再沒有更多的東西了,秦故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來自哪裏,為何會被綁在那翼嶺之中,至於那個詭異的深潭之中有什麽,她也不是很清楚。


    想來該是受到驚嚇,所以暫時失去記憶,見她醒來,獨孤恪懸著的心也就緩緩放下,兩人在這棧之中住了許久,奇怪的是那掌櫃說什麽也不肯給獨孤恪另外開一間房子,硬要說房都滿了。


    是非要他跟秦故住在一起。


    被『逼』無奈,獨孤恪隻得用被褥鋪在地上,打了地鋪,一開始的時候,兩人還以禮相待,過得算是和諧,但後來,獨孤恪每日醒來,都會發現自己身旁多出一個瘦的人,有時候蜷縮在自己懷中,有時候緊緊抱著他。


    那個時候的獨孤恪其實多情的名聲已經傳揚出去,但跟姑娘家親密接觸這還是頭一遭,但自己醒來那秦故又沒醒,他總不可能把人家喚醒,隻得輕手輕腳把人抱迴床上。


    哪知後來還是日日如此,獨孤恪就開始注意自己的睡眠,或者專門故意假睡,畢竟這秦故來曆不明,若是說夢遊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明顯刻意。


    但獨孤恪後來才發現,自己每天晚上睡得格外沉,而且有時候明明意識還很清醒,是不想睡覺,最後還是會慢慢睡著。


    而且更詭異的事情就是,獨孤恪覺得自己的身體似乎在一日一日變得有些不一樣,但到底哪裏不一樣又說不出來,隻是某一日早上他醒來,隻覺渾身酸痛,更令他驚訝且驚慌的是,秦故衣衫半解躺在自己身旁,臉頰微紅。


    至於獨孤恪自己,衣衫褲子盡數被解開,他低頭一看,立刻想到一種有些不好的念頭,是立即穿好衣衫,打算離去。


    雖不是修仙宗門,但他聽說過一種人修仙時會用的方法,那就是雙修之法,雙修之法有兩種方式,其一就是兩個人相輔相成,互相疏導靈力,前期修煉很慢,但雙雙飛升之後,再行修煉會達到事半功倍之效。


    其二就是單方麵的索取,那就需要鼎爐,這個鼎爐,就是人,因為雙修之法,須得兩人身體交互,血『乳』交融,正常的都是男女搭配,有時候特殊情況下,男男,女女,也皆是可行。


    這種方法可就不怎麽為人明麵上提倡了,因為這樣的雙修,結局就是被索取的一方,也就是“鼎爐”,會逐漸被吸去精氣而逐漸衰弱,直至死亡。


    獨孤恪正是想到如此,才會急於離去,這秦故來曆不明,倒真有些奇怪。


    哪知他剛剛起身,許是驚到那秦故,竟把她驚醒,秦故見到自己和獨孤恪的衣衫,立即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立即起身,伸手拉住獨孤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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