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榭一時間沒有察覺出霍宴臣的怒意,開口解釋:\"那隻是一點血,沒什麽大礙的,我沒有真心想傷害她。\"


    霍宴臣一言不發盯著鄭榭。


    鄭榭被看的頭皮發麻。


    “霍總,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想對阮思做什麽,要是我想對她做什麽,您肯定都來不及救她,對不對?”


    鄭榭嚐試說通霍宴臣。


    霍宴臣目光如炬,讓人仿若墜入冰窖。


    陽新知道霍宴臣不打算在天台對鄭榭動手。


    這裏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霍總,你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您不要不信我,您說句話!”


    鄭榭總感覺霍宴臣不說話,是在憋著壞。


    他擔心極了。


    霍宴臣冷笑了一聲。


    依舊讓鄭榭自己受著恐懼無盡的煎熬,他走到天台的邊緣,看著樓下。


    樓下的車輛已經被開走,看來應該是包紮好了。


    “將他帶過來。”


    “霍總,殺人是犯法的,您可不能亂來。”


    霍宴臣根本不理會鄭榭的話,他隻是一個眼神,陽新就將鄭榭半截身子推到了護欄外。


    鄭榭看著樓下感到一陣暈眩,他大叫:“霍總!!求求您,我不想死!”


    “不想死?那你說說,你哪來的本事,綁架她?”


    鄭榭先前搭上了季詩詩,因此他聽說過一些他的處境。


    當初那場慈善晚會結束後。


    鄭榭被仁澍集團辭退,季詩詩也不是那麽戀愛腦,果斷跟他分手。


    他糾糾纏纏幾個月,最終一無所有,被仁澍集團警告多次,卻還一直糾纏著季詩詩,想要季詩詩原諒他。


    沒記錯的話,鄭榭不該有本事綁架阮思。


    “我,是有人找到我,問我想不想報複阮思,如果不是阮思,我不會落得這個下場,霍總,您理解我一下,我原本有上好的前途,被一個女人毀了,換做是你,你也會不甘心的,對不對?”


    鄭榭這次沒有再搪塞,把話都說了,還試圖說服霍宴臣跟他共情。


    霍宴臣棱角分明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神情,他將鄭榭的臉壓在護欄上摩擦。


    “你的前途,是你自己毀的。”


    “不要把什麽事,都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是誰找得你!”


    霍宴臣的腦海裏最先浮現的,是祝茜。


    可是這其中有個疑點。


    祝茜在國外,京廣市祝茜應該伸不長那麽的手,當初她想見阮思都是大費周章的在州城見。


    京廣市祝茜的爪牙當年已經被他清除的差不多。


    這是怎麽迴事?


    “我不知道,是一個流浪漢把一個裝滿錢的箱子給我的。”


    “我就花錢雇人把阮思綁了。”


    “我就是鬼迷心竅了,霍總,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阮思沒受什麽傷的份上,不要計較了,好不好?”


    霍宴臣沒有迴鄭榭的話,在黑夜裏那雙藍色眼眸如鬼魅一般盯著鄭榭。


    “陽新,他交給你處置,在將他交給警察處理前,他必須認下所犯下的罪責。”


    霍宴臣不打算髒自己的手。


    他現在更擔心阮思的情況。


    阮思清醒的遭遇這一切,不知如何了。


    再者,若是他迴去晚了,他怕阮思聰明的猜到什麽。


    他不想阮思認為他是殘暴的人。


    他相信,陽新會處理好這件事。


    “是。”


    “霍總,霍總,您不能走,求求您,我真的知道錯了,您不要這樣!”鄭榭眼看霍宴臣要離開,哭喊著求霍宴臣。


    霍宴臣始終沒給他多餘的眼色。


    任何傷害阮思的人,都不配有好下場。


    阮思是個好女孩,不該遭遇任何苦楚。


    .


    霍宴臣迴到家中,從唐鬆口中得知,阮思在客房床上躺著,沈安在幫她進行按摩。


    他進去的時候敲門。


    “怎麽樣了?”霍宴臣踏入房門,第一句話問的是沈安。


    阮思看到是霍宴臣,欲言又止。


    “腳踝腫了,我在給她按摩消腫,脖頸的傷口不要緊,有我在,不會留疤。”


    “恩。”霍宴臣聽完還算滿意。


    “你感覺怎麽樣?”


    霍宴臣問話沈安的語氣,是漠然的,但是跟阮思是溝通起來,那溫柔能讓人溺死在裏邊。


    沈安打心底裏唾棄霍宴臣。


    霍宴臣還記不記得人家結婚了?


    霍宴臣能不能收斂點?


    阮思受的苦還不夠多?


    沈安打心底認為,阮思遭遇的苦楚都是霍宴臣帶給她的,換句話來說,霍宴臣就是阮思的災星!!


    即使霍宴臣幫阮思報仇,但是沈安還是會心疼阮思。


    阮思又做錯了什麽?她隻是打份工,就得遭受這無妄之災嗎?


    沈安低頭輕柔的用藥酒給阮思按摩,隻盼阮思之後不要再出事了。


    阮思點點頭:“好多了。”


    “那就好,放心,鄭榭我讓陽新把他送去警察局了,他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恩?”沈安以為自己幻聽了。


    什麽,她家總裁大人竟然這麽耿直了?


    霍宴臣聽到是沈安出聲,橫了一眼沈安,沈安沉默的繼續低頭。


    霍宴臣是周扒皮!


    以前沈安覺得霍宴臣是好領導,可自從阮思出現後,在沈安眼裏,霍宴臣已經是周扒皮了。


    讓她隨時隨地的出現就算了,還不許她多嘴,以前她可是言論自由的!


    “謝謝霍總。”


    “你是為公司加班到那麽晚,如果不是我讓你做收購案,你也不會加班那麽晚。”


    霍宴臣慣是會把問題攬在自己的身上。


    誰叫他不能沒有理由的關心阮思,那樣會成為阮思的負累。


    “那是我自願的。”


    阮思覺得霍宴臣的話不對。


    是她想加快進度。


    她以為沒事的。


    以前她也加班到深夜過啊。


    卻不想今晚出了這樣的事。


    “不管怎樣,還好你沒事,不然我怎麽跟你的家人交代?”


    阮思低著頭:“下次不會這樣了。”


    “按摩結束,我先出去了。”


    沈安實在是聽不下去霍宴臣跟阮思的對話。


    霍宴臣對阮思的關心太逾越!!她怕聽多就忍不住提醒霍宴臣!


    “謝謝你。”阮思在沈安出去前,跟其道謝。


    “沒事呀。”


    沈安覺得阮思實在是太好!


    她都沒懷疑過她最近怎麽這麽倒黴?


    霍宴臣在沈安離開後,斟酌開口:“現在時間不早,不如你給你老公打個電話,今晚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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