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臣眸光凜然看向唐僑:“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


    他不明白唐僑想表達什麽。


    “這些流言蜚語,不好聽。”唐僑沒有正麵迴答霍宴臣,說的模棱兩可。


    霍宴臣跟唐僑相識甚久,看出唐僑的意思非字麵。


    “你想說什麽,可以直說。”


    他不喜歡聽唐僑拐彎抹角。


    “你跟阮特助隻是上下屬關係,何必這麽大動幹戈?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唐僑看出霍宴臣的心思,直言了。


    霍宴臣不將唐僑話放心上,隻是反問:“我何曾在意過自己的名聲?”


    唐僑沒料到霍宴臣會這麽迴複他。


    霍宴臣過去是不在意名聲,但是他最瞧不起的不就是那些所謂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嗎?


    現在霍宴臣是鬧哪樣?


    為了一個阮思,甚至可以打破自己的底線?


    唐僑想到這種可能性,心中煩躁。


    “宴臣,你變了。”


    “我沒有變。”


    霍宴臣從未將自己局限成一個什麽樣的人。


    這次他的確存了為阮思出氣的心思,可是那樣的企業家,本就是渣滓。


    他需求對方的技術,對方私底下本就問題重重,做一個推手造就現在的局麵是雙贏。


    唐僑的話,才是悖論。


    唐僑心情差到極致。


    他不接受霍宴臣為阮思這般。


    阮思算什麽?


    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哪裏配入得了霍宴臣的眼?


    唐僑認為霍宴臣自己根本沒有發現,他一再為阮思破戒。


    實際上唐僑有一點猜錯了。


    霍宴臣發現他對阮思是不一樣的,甚至他在克製。


    “那就沒有變咯,我就是擔心你,你還沒離婚呢。”


    霍宴臣聽出唐僑的言外之意,皺著眉:“我跟阮思沒什麽。”


    唐僑沒事人的接話:“我沒說你們有什麽。”


    多麽欲蓋彌彰的話。


    “你來這是想做什麽?”霍宴臣不想跟唐僑爭論無意義的話。


    “沒什麽呀,好久沒聚聚了,陪陪我?”


    “怎麽,你又受情傷了?”


    在霍宴臣印象裏,唐僑每次找他聚聚,多半都是感情問題。


    無非是他動心,結果對方把他當成提款機。


    不過唐僑感情來得快去得也快。


    往往前一秒還十分不高興,下一秒已經沒事了。


    “對啊,你難道不想陪我?”唐僑點著頭。


    他可不就是失戀了。


    嘖。


    “我不喝酒。”


    唐僑笑:“你那身體,我也不敢讓你喝酒啊。”


    “恩。”


    唐僑看著霍宴臣說:“走?身為總裁,早一點下班,沒關係的吧?”


    “行。”


    霍宴臣跟唐僑離開的時候,讓阮思準點下班就是,唐鬆晚上就迴來了,到時候讓唐鬆幫著她一起,做事不用太急切。


    霍宴臣知道,這幾天阮思一直在自己加班,她倒是也有讓同事協助,不過她往往讓同事都先走,而自己加班到深夜。


    此前他有空都陪著她走停車場那段路。


    但是今天他要跟唐僑去吃飯,阮思一個人大晚上下班,他不放心。


    “好呢。”


    阮思嘴上答應的霍宴臣好好的。


    唐僑跟霍宴臣一起去地下停車場,他心情微妙的:“你這麽關心阮特助,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唐僑見過很多女人,在他心底,女人是最會算計的動物。


    霍宴臣坐在副駕駛等著唐僑開車,想到阮思對他的態度,語氣莫名:“她巴不得我離她遠點。”


    唐僑笑:“我們無往不利的霍總,原來也有不被女人當迴事的時候啊?”


    “開你的車。”


    霍宴臣看著窗外,無心跟唐僑說太多。


    他很欣賞阮思,對阮思多分照拂,這事情他自己知曉便是。


    阮思已婚,他不想他對她的照拂,破壞她的名聲。


    “你跟你那位妻子,進行到哪一步了?”


    唐僑格外的在意霍宴臣的感情生活。


    不過霍宴臣沒有察覺這一點。


    “答應簽協議書了。”


    “答應?那就是還沒有咯。你不擔心她知道你身份,就舍不得離婚了?”


    “不會。”


    霍宴臣覺得,他的妻子,沒有多喜歡他。


    都已經出軌的人了,會因為錢財而舍不得嗎?


    他查過的,他給她的那張卡,一分錢都沒動。


    “她都出軌了,你還護著?你這人可真護短。”


    “你很八卦。”


    霍宴臣不想跟唐僑討論這些。


    出軌的妻子,是他的恥辱。


    他活到現在,沒有缺點。


    婚姻本該是讓人幸福的,然而他的婚姻,卻成了他的恥辱。


    “好好好,不說不說。”唐僑聽得出霍宴臣不耐煩,識趣閉嘴。


    .


    阮思整理資料,做表格,再抬眼的時候外邊公共辦公區域的燈都熄滅了,這才發現已經晚上十點了。


    答應霍宴臣不加班,結果不知不覺就到這個時間點了。


    這主要是阮思打心底希望能盡快將收購方案做好!


    這是一次新的嚐試,她迫切想知道結果會如何。


    意識到時間不早,阮思最後整理了一下資料,在十點半的時候,背著包下樓,前往地下停車場開車。


    最近加班晚,她都是自己開車上下班。


    然而當她走到車子麵前,按下車鑰匙開鎖的同時,被人從後捂住口鼻,沒來得及掙紮,就失去了知覺。


    阮思再次睜眼,發現麵前站著的是鄭榭。


    她被捆綁了起來。


    “鄭榭你要幹什麽?”


    阮思內心慌亂。


    她跟鄭榭的接觸每次都不愉快。


    “你這是犯法的,快點放了我,我可以不追究!”阮思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鄭榭談條件。


    “你不追究?現在是我追不追究你吧?可別本末倒置了。”


    “現在是你求我,懂不懂?”


    鄭榭說話間,扇了阮思一巴掌。


    鄭榭痛恨阮思。


    都是阮思害得他落得現在這個下場。


    阮思大抵是現世報。


    他走投無路的時候,有人專門找到他,給他錢,告訴他阮思的行蹤,隨便他怎麽折騰阮思!


    他已經一無所有了,有人出錢,他當然不想放過。


    “臭婊子,就你這樣的女人,不就是給人睡得嗎?我當初想睡你,是你的福氣!”


    “你把我害成現在這樣,我現在就在這,睡了你,然後再把你丟下樓偽裝成自殺,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你應得的!”


    鄭榭笑容癲狂。


    他一無所有,能拉阮思給他墊背,是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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