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業眸光更亮了,他說:“好了!我說錯話了!你是雄鷹,不應該被困在這小小的泥潭裏!


    反正你讀書,我就讀!我不能被你落下!要是你說的事兒是真的,到時候咱們兩個再比比!看看誰是第一!”


    陳書寧自信的說:“比就比!我還能讓你超過去?”


    周立業抬手看了一眼手表,驚唿道:“呦,這麽晚了!書寧,我得走了,今天說好了,我得去我媽單位幫忙。”


    “嗯!你快去吧!我這邊沒事兒的,估計一會兒我哥哥就找過來了!”陳書寧起身,送周立業出去。


    陳書寧出門的那一刻,郭君山才抬眸,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不過很快他就收迴了目光。


    一陣寒風吹過,陳書寧又迴到了大廳。


    “嘿!”


    陳書寧身後突然冒出一個聲音,陳書寧驚唿了一聲:“啊——”


    郭君山匆忙站起來往大廳裏跑,椅子都被他帶倒了,他恍若未覺!


    “周!立!業!你怎麽想的?是不是有病……”


    周立業後退一步,躲開陳書寧拍過來的巴掌,笑著說:“鬧著玩兒的!這次我真要走了~別打了~別打了~”


    郭君山冷冷的看著在大廳裏打鬧的兩個人,朗聲說道:“公共場合!禁止打鬧!”


    陳書寧立刻停了手!


    周立業不好意思的說:“對不住啊!警察同誌,給你添麻煩了!”


    郭君山沒有說話,他的沉默,讓氣氛變得詭異。


    陳書寧催促道:“趕緊走吧!再鬧真來不及了!”


    而後,陳書寧又對郭君山說:“郭君山同誌,真不好意思!我這朋友愛開玩笑!”


    郭君山的腦海裏閃過一個念頭:陳書寧生氣,不會是因為我突然出現,嚇到她了吧!


    郭君山迴想剛剛發生的事兒,越琢磨,越覺得應該是這麽迴事!想不到,陳書寧居然也有害怕的東西!


    周立業尷尬的笑了幾聲,對著陳書寧擺了擺手說:“書寧,我這次真走了啊!再見~”


    陳書寧擺了擺手說:“嗯!趕緊走吧!你在這兒光給警察添麻煩,再見~”


    周立業走了,大廳裏一片寂靜!


    陳書寧和郭君山麵對麵站著,大眼瞪小眼。


    良久,陳書寧沉不住氣了,主動問道:“郭君山同誌,你還有事兒嗎?”


    郭君山收迴目光,平靜的說:“沒事兒了!核桃酥吃完了嗎?”


    吃人嘴短,陳書寧的麵色變得柔和了幾分,她低聲說:“留給爺爺奶奶吃了……還沒有吃完!謝謝你!”


    “嗯!”郭君山麵色平靜的應了聲,轉身迴了辦公室。


    大廳的門又開了,一道寒風吹了進來,許青山走了進來。


    “書寧!怎麽迴事?”


    “許青山?怎麽是你先來的?我二哥呢?”


    許青山緩了口氣,指了指門外說:“停自行車呢!馬上就過來!怎麽迴事兒啊?”


    陳書寧低聲說:“出了點兒意外,不是什麽大事兒,馬上就可以走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馬玉芝扶著王娜走了出來。


    “杜鵑同誌,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馬玉芝真誠的說。


    杜鵑笑著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需要跟我客氣,你們先迴去吧!這件事兒有結果了,我會通知你們。”


    王娜低著頭說:“麻煩你了!”


    她剛剛哭過,鼻音比較重,許青山抬頭望去,目光正好撞進王娜的眼裏。


    許青山悄悄鬆了口氣,輕聲問:“書寧,是王娜出事了?”


    他和陳家旺迴了供銷社,聽說陳書寧她們幾個來派出所了,就急匆匆的過來了,根本沒有問是誰出事了!


    郭君山依舊沒有關門,他端起杯喝了一口水,漫不經心的看著門外。


    “噓!不要問,迴去也不要跟別人說……”陳書寧的聲音很低。


    許青山也反應了過來,點頭應道:“嗯……我知道了~ 那我們迴去吧!”


    王娜走了過來,擠出一抹笑,僵著臉說:“不好意思!耽誤大家時間了,我們迴去吧……”


    陳書寧轉身的那一刻,剛好看到郭君山那雙帶著涼意的眼眸。


    她笑了笑,就挽著王娜的胳膊離開了。


    郭君山起身,關上了門,將寒風擋在了門外。


    “叮鈴鈴——叮鈴鈴——”


    郭君山拿起電話:“你好!大河鎮派出所。”


    一道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君山?是我!”


    郭君山愣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哦~ 是師父啊!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隊裏不忙嗎?”


    鄭光明:“廢話!咱們刑警隊什麽時候閑下來過!”


    “我給你打電話,是想問問你,之前那個案子,你為什麽會懷疑林生?”


    郭君山皺起眉頭,平靜的說:“林主任在醫院工作,他有機會拿到大量的安眠藥。


    而林主任的妻子錢素娟就是死於服用過量安眠藥。而且,他前妻也是死於服用過量安眠藥。


    你們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


    鄭光明沉默了片刻,開口說:“可是他有不在場證明啊!錢素娟服藥自殺那天,他帶著女兒去嶽父嶽母家了啊!


    反而是他妻子那個情夫於中華,他和錢素娟見了一麵!之後錢素娟就服藥自殺了!”


    郭君山苦笑了一聲,答道:“既然你們是這麽認為的,那直接以自殺結案就好了!不需要給我打電話。”


    “哎!現在錢素娟的爸媽把於中華給告了!這個案子有一些疑點,還沒有解開,上邊給的壓力太大了!”


    “如果以錢素娟自殺這個結果結案,錢素娟的父母第一個就要出來鬧!”


    這個案子越查越複雜!鄭光明天天都在琢磨案情,頭發掉了一大把,案情還是沒有進展。


    郭君山說:“師父,那就接著查下去啊!咱們不是有新的偵查技術,指紋識別技術嗎?


    你可以提取那個藥瓶上的指紋啊!提取到了,再和於中華、林生對比一下!”


    鄭光明無奈的說:“對比過了……上麵沒有於中華和林生的指紋。”


    “錢素娟的指紋呢?對比過嗎?”郭君山問道。


    鄭光明的聲音很低落:“隻提取到了一組指紋,對比過了,也不是錢素娟的……”


    最初這個案子發生的時候,鄭光明以為隻是一個簡單的自殺案。


    他還跟郭君山吐槽過派出所,怎麽會把這麽小的案子轉到刑警隊來!沒想到很快就打臉了!


    郭君山一直認為,錢素娟的丈夫林生可疑。但鄭光明並不讚同。


    林生的不在場證據太完美了!那天林生休假,沒有去醫院上班。他和錢素娟本來是要一起去嶽父家的。


    但是出門之前,錢素娟說自己肚子疼,就留在了家裏。


    林生帶著女兒去了嶽父那邊,玩兒了一天,晚上八點才到家。到家之後看到的就是,錢素娟已經涼透的屍體。


    錢素娟是服用安眠藥致死的,死前從未表現出有輕生的傾向,所以她父母覺得事有蹊蹺,就報了警。


    郭君山再一次說起了,自己走訪調查的結果:“師父!當時我走訪調查發現,錢素娟和她丈夫的感情並不好。


    就在錢素娟自殺前一天,他們兩個還吵了一架!街坊鄰居都聽到了。


    錢素娟父母報警之後,林生主動說出來錢素娟在外麵有個情夫,我覺得他們夫妻很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事兒吵起來的!”


    鄭光明追問:“君山,你就因為這一點,才懷疑林生的?”


    “不止!師父你想想,那些安眠藥是怎麽來的?那是管控藥!那麽大一瓶,不可能是從醫院開出來的!”


    “你被調走之後,我親自去醫院調查過,醫院的工作人員能夠證明,林生沒有開過安眠藥!”


    也是因為這一點,刑警隊才走進了死胡同。


    郭君山舔了舔上嗓子,問道:“林生在醫院的所有關係,你們都排查了嗎?”


    鄭光明生氣的說:“說起這個……都是你小子鬧的!現在我們去醫院,那些醫護人員,都不好好配合我們的工作!


    你說你怎麽想的?怎麽能大庭廣眾之下,問林生是不是養了個情人?現在案情沒有進展,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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