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男朋友想吃了我。”
林小暖握著的手指微微收緊。
手機對麵陷入靜默，一分鍾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換的定製情侶款手機中傳出一陣爆笑，林小暖頓時臉上一陣無奈。
“喂。”
“哈哈哈哈哈。”
“喂喂！”
“不是，小暖，你的比喻太直白了，你可以說垂涎三尺，或者饑渴難耐，這是fallinlove的正常表現！”
“不不不，我是真的懷疑他想吃了我，我懷疑我就是他養的一個小豬仔qwq。”林小暖以手掩麵，蹲在牆角，“米婭，那個眼神殺傷力太大了，就像昨天他拉我去看電影，我是在認認真真看電影，但馮蕭在認認真真看我，本來是個愛情片，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一種看恐怖片的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機另一邊傳出又傳出爆笑聲。
“小暖，我本來寫論文寫到愁眉苦臉，多謝你成為我的開心果！”
“......隻是開心果？然後呢？你也不安慰一下我？給我出個計劃？”林小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們以前真的是朋友嗎？！”
“啊啊，當然是啦，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小暖。”
“你愛我還忍心看著我這樣？”
“愛？誰的電話？”
耳邊忽然傳出一道聲音，讓林小暖瞬間石化。
蹲著的腰被人一撈往後靠去，倒到人懷裏，拿著手機的手也被人握住放在耳邊：“米婭？”
“嘖嘖嘖，馮蕭，你再這樣不怕小暖被嚇跑了？”
米婭的語氣一秒鍾轉變，從調侃變成了質問。
“小暖是我的，她還能跑到哪裏？”
馮蕭愜意地靠著背後的牆，伸手摸摸林小暖的頭發。
手上的觸感很溫軟，馮蕭眯起眼。
林小暖縮了縮脖子，掙紮著要離開身後人的圈製。
“你要真喜歡小暖就要給她一個personalspace，不要總是想著把她困在家裏。”米婭在很認真地給馮蕭出建議。
“是嗎？”馮蕭抓緊了林小暖的手，語氣略微上揚，“米婭，你最近很閑。”
“沒有，托你的福，我現在除了論文還有和集團的合作接洽，已經要忙的受不了了！”
“但是你還能接小暖的電話？我會迴頭打給負責人詢問進度。”
“noooooooo！”
聽筒另一邊傳來米婭的驚唿。
“跟小暖說一下再見吧。”
馮蕭將手機又貼到林小暖耳側。
“暖......我幫不了你了。”
“嗯，知道了，你保重自己。”
“你也保重。”
兩個“可憐”的女性在互相安慰後“被迫”結束了通話。
“小暖，今天為什麽起這麽早？”
馮蕭的聲音是略帶磁性的男聲，尤其在早上，聽上去有一種黏黏的感覺。
他低頭靜靜地看著人，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甚至讓林小暖有一種他其實是在抱著一個大大的布絨玩具的感覺。
為什麽早起？因為要偷偷給米婭打電話......
“因為餓醒了。”林小暖反應極快。
“餓就請廚師做飯。”馮蕭拿著林小暖的手機給助理發消息，卻被林小暖一把按住。
“不不，馮蕭，我今天......想吃你做的飯，我記的你是不是會做？”林小暖總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麽。
馮蕭眯起眼，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什麽，最終放下手機。
“小暖想吃什麽？”
一聽對方接下來了，林小暖忽然來了精神。
“煎蛋、豆漿、牛奶、飯團、蛋撻！”
“吃的完嗎？”馮蕭笑了起來，狐狸眼裏閃著細碎的光，反握住林小暖的手捏了捏。
“當然！你做出來我就能吃完，還是說你其實不會做？”
“我當然會。”
馮蕭朝林小暖保證，然後在林小暖的推搡下被推進廚房。
一陣“叮叮咣咣”翻冰箱的聲音後，廚房就傳出了林小暖的聲音：“馮蕭，你在做什麽？”
“搜索食譜。”
“......你不會做啊？”
“我會，我隻是忘了。”
“......看食譜後真的能做出來嗎？”
“當然。”
半個小時後，兩人灰頭土臉地從廚房出來。
林小暖轉頭看了看馮蕭亂糟糟的發型，聞著對方身上和自己一樣的糊味兒，忍不住笑出聲。
“不許笑。”馮蕭兇巴巴地看向林小暖，但看到林小暖的笑容後也忍不住笑起來。
“沒有沒有，等下，你別動。”林小暖撥正他的臉。
“嗯？小暖要做什麽，不嫌我髒嗎？”
馮蕭身子乖乖呆著不動，隻是眼睛一直落在林小暖臉上，目光熱切的林小暖臉忽然有些發紅。
但她還是繼續靠近了些，將他頭發上沾著的一點碎蛋殼取下來，“看，有蛋殼落上了，我取一下，能把蛋殼粘在頭發上，剛剛你是怎麽做到的？”
馮蕭看了看她指尖的碎蛋殼，又抬頭看看她，眼神微動，笑容加深。
他動手捧起林小暖的臉：“拿雞蛋的是你啊？寶貝兒。”
“啊啊，對啊，是我。”林小暖忽然想起自己把雞蛋打進煎鍋後，人、蛋清和油一起“跳”起來的場景，忍不住想扶額，“看來我們倆這輩子都是吃廚師飯的命了。”
“小暖不用擔心，從今天開始，我會為你學廚藝。”
“呃，不用的，你每天那麽忙，我們叫廚師或者點外賣都好。”
“不，我想親手給小暖做一頓大餐。”
馮蕭看著她，慢慢低下頭去，似乎想碰碰她的鼻尖。
林小暖頭往後又縮了縮，別過臉躲開：“馮蕭，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我愛你啊，小暖。小暖是屬於我的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不愛你，還能愛誰？”
“其實，作為一個男朋友我覺得你已經很合格了......我覺得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林小暖老臉一紅，但還是堅持在說，“你從國外迴來找我，帶我住到這裏，幫我調查我家到底出了什麽事，聽米婭說你為了找我還接任了集團的位置，每天還有集團的事要忙，還要考慮我們的結婚計劃......你要是再為我學廚藝，我會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因為我從沒為你做過什麽......”
“小暖，是不是以前從沒有被人這樣寵過？”
所以在接受愛時不會心安理得？
林小暖忽然熄了聲。
雖然她處於失憶的狀態，但馮蕭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麽讓她產生一種直擊心髒的疼痛感，就好像以前真的如此。
不斷的付出，用盡全力散發餘熱，但無法收到同等的對待。
她以前......是這樣嗎？
“我不需要別人寵我，我自己可以......”
“但是我想寵著你，小暖。”馮蕭壞笑著，捏了捏林小暖的耳朵，“你是我的小可愛，我就是想寵著你、我就是想討好你，有問題嗎？這個世界愛怎樣怎樣，但隻要我的小暖能開心就足夠，有問題嗎？我喜歡看到小暖笑，喜歡親手給小暖做飯，喜歡你喜歡我，有問題嗎？”
“......沒有。”
林小暖手指不自覺絞在一起，目光又有些遊離，但被馮蕭拖著臉強行掰了迴來。
“小暖，你在害怕什麽？害怕習慣我的存在？”
“......有些，不，我隻是......我隻是覺得有些不適應，因為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一時接受不了你對我這麽好、接受不了我們之間這麽親密......”
“你在擔心以後我會離開，對嗎？”
林小暖張了張嘴，忽然說不出話。
“你害怕我離開之後，你會忍受不了孤獨，因為害怕失去，所以連接受都不敢。”馮蕭慢條斯理地說著，將臉湊的極近，“但是小暖，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會離開你啊。”
“小暖，我愛你，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正在進行時。”
“我向你保證，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很長，所以小暖，你什麽時候能夠心安理得接受我呢？”
兩人額頭相抵。
林小暖的臉已經紅透了，她嚅囁著：“馮蕭......再給我點時間......”
“一周？一個月？一年？小暖......”
馮蕭念著她的名字，最終隻是輕歎一口氣，將人抱在懷裏：“好，這個世界，我們都有時間。”
林小暖覺得馮蕭說的“這個世界”指的是這輩子。
她想，也許真的因為以前沒有被人寵過，所以現在才會心軟的不像樣。
但就在兩人相擁時......廚房忽然傳出一聲“震天”巨響！
大鍋蓋仿佛被炸了一般飛出廚房的門，一時間吸引了林小暖和馮蕭的所有注意。
林小暖眼看著大鍋蓋在地麵滾著滾著轉了好幾圈，最終溜在她腳邊地板上。
“......馮蕭？你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和公司開會？”
“嗯。”
“還吃早餐嗎？”
“當然，和小暖的每一次早餐都不能錯過。”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需要在叫廚師之前，先請修理工上來？”林小暖盯著停在地上還停不穩當的鍋蓋，猶豫出聲。
“確實。”
......
修理工的效率極快，僅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將廚房恢複原狀。
但馮蕭的時間很緊，等不到一小時之後，最終隻能叫了酒店做早餐上來，用餐過後就被林小暖遞上公文包推出門去。
幾十分鍾後，維修完畢，等那位維修小哥出了門，整個帝廈b樓頂層就終於又剩下林小暖一個人了。
馮蕭迴國匆忙，隻在光寧市購置了三處房產供林小暖選，林小暖最終在大別墅、四合院和高層公寓之間選擇了高層公寓，也就是他們現在暫住的帝廈b樓頂層。
帝廈ab樓是光寧市標誌性建築，差不多的樓高，兩個頂層各俯視一半光寧市，視野極佳，可以說是隔著一條寬廣的馬路對整個光寧市“劃路而治”。
林小暖選帝廈b樓頂層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沒事的時候，她最喜歡呆在客廳的大大落地窗前，盤腿坐在軟軟的羊絨地毯上俯瞰整個光寧市。
清晨朝起，日落晚霞，都是她所能看到的最美景色，而就是在這樣的天景下，光寧市的街道上會在固定的上下班時間擠滿忙忙碌碌的人，每一天都充滿著希望，就算生活呆板枯燥又單調，但也許會因為在地鐵上遇到不同的人而產生奇妙的驚喜。
距離和米婭一同參觀水族館那天，已經過了一周時間了。
馮蕭把她“拐”迴來後就一直讓她呆在帝廈b樓頂層，要不是每天曬曬太陽，林小暖甚至懷疑自己作為一個米蟲都要發黴。
《成為大佬的女朋友後我的日常真的太悠閑了》。
有了馮蕭和米婭向她保證會幫她追查林和璧的案子，林小暖一天除了吃吃喝喝其他什麽都不用做，而馮蕭也因為作為新上任的繼承人不能常呆在這裏，所以大部分時候，整個帝廈b樓頂層都是林小暖的“天下”
馮蕭似乎不太喜歡她出門，但林小暖對這一點毫無感覺，因為她是個死宅。
吃喝有專業的營養師和廚師，早晚還有黏人的男朋友求抱抱，除了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機方便男朋友打電話問“有沒有想我”，以及手上的定位手環不能摘，林小暖的一天到晚都過的悠哉無比。
利用這份空閑，林小暖還調查了下馮蕭背後的李氏家族，結果不查不當緊，她發現李氏家族的分量簡直要超乎她的想象——以研製造軟件服務業務出身，後將業務拓展到設計、開發和銷售消費級電子產品、計算機軟件、在線服務等領域，總部設在國外一國首都，並繞過壟斷法向其他企業注資，培養了數以百計的跨國“行業巨鱷”，其創始人李老爺子僅僅用了幾十年時間就已經搭建起一個無可撼動的商業帝國，甚至可以左右到幾十個國家甚至是超級大國的決策。
一介商人，穩穩的坐到了讓全球所有政都忌憚的位置，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現在網上能查到的關於他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而林小暖無法迅速接受馮蕭的熱切有一部分原因也在這兒。
據米婭的小道消息，這位李老爺子非常不近人情。
而且他的這份不近人情不僅在自己身上，也放在了馮蕭身上。
林小暖握著的手指微微收緊。
手機對麵陷入靜默，一分鍾後......
“.......哈哈哈哈哈哈哈！”
新換的定製情侶款手機中傳出一陣爆笑，林小暖頓時臉上一陣無奈。
“喂。”
“哈哈哈哈哈。”
“喂喂！”
“不是，小暖，你的比喻太直白了，你可以說垂涎三尺，或者饑渴難耐，這是fallinlove的正常表現！”
“不不不，我是真的懷疑他想吃了我，我懷疑我就是他養的一個小豬仔qwq。”林小暖以手掩麵，蹲在牆角，“米婭，那個眼神殺傷力太大了，就像昨天他拉我去看電影，我是在認認真真看電影，但馮蕭在認認真真看我，本來是個愛情片，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有一種看恐怖片的毛骨悚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手機另一邊傳出又傳出爆笑聲。
“小暖，我本來寫論文寫到愁眉苦臉，多謝你成為我的開心果！”
“......隻是開心果？然後呢？你也不安慰一下我？給我出個計劃？”林小暖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我們以前真的是朋友嗎？！”
“啊啊，當然是啦，不要懷疑我對你的愛小暖。”
“你愛我還忍心看著我這樣？”
“愛？誰的電話？”
耳邊忽然傳出一道聲音，讓林小暖瞬間石化。
蹲著的腰被人一撈往後靠去，倒到人懷裏，拿著手機的手也被人握住放在耳邊：“米婭？”
“嘖嘖嘖，馮蕭，你再這樣不怕小暖被嚇跑了？”
米婭的語氣一秒鍾轉變，從調侃變成了質問。
“小暖是我的，她還能跑到哪裏？”
馮蕭愜意地靠著背後的牆，伸手摸摸林小暖的頭發。
手上的觸感很溫軟，馮蕭眯起眼。
林小暖縮了縮脖子，掙紮著要離開身後人的圈製。
“你要真喜歡小暖就要給她一個personalspace，不要總是想著把她困在家裏。”米婭在很認真地給馮蕭出建議。
“是嗎？”馮蕭抓緊了林小暖的手，語氣略微上揚，“米婭，你最近很閑。”
“沒有，托你的福，我現在除了論文還有和集團的合作接洽，已經要忙的受不了了！”
“但是你還能接小暖的電話？我會迴頭打給負責人詢問進度。”
“noooooooo！”
聽筒另一邊傳來米婭的驚唿。
“跟小暖說一下再見吧。”
馮蕭將手機又貼到林小暖耳側。
“暖......我幫不了你了。”
“嗯，知道了，你保重自己。”
“你也保重。”
兩個“可憐”的女性在互相安慰後“被迫”結束了通話。
“小暖，今天為什麽起這麽早？”
馮蕭的聲音是略帶磁性的男聲，尤其在早上，聽上去有一種黏黏的感覺。
他低頭靜靜地看著人，抱著她的手緊了又緊，甚至讓林小暖有一種他其實是在抱著一個大大的布絨玩具的感覺。
為什麽早起？因為要偷偷給米婭打電話......
“因為餓醒了。”林小暖反應極快。
“餓就請廚師做飯。”馮蕭拿著林小暖的手機給助理發消息，卻被林小暖一把按住。
“不不，馮蕭，我今天......想吃你做的飯，我記的你是不是會做？”林小暖總覺得自己隱隱約約想起了什麽。
馮蕭眯起眼，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考慮什麽，最終放下手機。
“小暖想吃什麽？”
一聽對方接下來了，林小暖忽然來了精神。
“煎蛋、豆漿、牛奶、飯團、蛋撻！”
“吃的完嗎？”馮蕭笑了起來，狐狸眼裏閃著細碎的光，反握住林小暖的手捏了捏。
“當然！你做出來我就能吃完，還是說你其實不會做？”
“我當然會。”
馮蕭朝林小暖保證，然後在林小暖的推搡下被推進廚房。
一陣“叮叮咣咣”翻冰箱的聲音後，廚房就傳出了林小暖的聲音：“馮蕭，你在做什麽？”
“搜索食譜。”
“......你不會做啊？”
“我會，我隻是忘了。”
“......看食譜後真的能做出來嗎？”
“當然。”
半個小時後，兩人灰頭土臉地從廚房出來。
林小暖轉頭看了看馮蕭亂糟糟的發型，聞著對方身上和自己一樣的糊味兒，忍不住笑出聲。
“不許笑。”馮蕭兇巴巴地看向林小暖，但看到林小暖的笑容後也忍不住笑起來。
“沒有沒有，等下，你別動。”林小暖撥正他的臉。
“嗯？小暖要做什麽，不嫌我髒嗎？”
馮蕭身子乖乖呆著不動，隻是眼睛一直落在林小暖臉上，目光熱切的林小暖臉忽然有些發紅。
但她還是繼續靠近了些，將他頭發上沾著的一點碎蛋殼取下來，“看，有蛋殼落上了，我取一下，能把蛋殼粘在頭發上，剛剛你是怎麽做到的？”
馮蕭看了看她指尖的碎蛋殼，又抬頭看看她，眼神微動，笑容加深。
他動手捧起林小暖的臉：“拿雞蛋的是你啊？寶貝兒。”
“啊啊，對啊，是我。”林小暖忽然想起自己把雞蛋打進煎鍋後，人、蛋清和油一起“跳”起來的場景，忍不住想扶額，“看來我們倆這輩子都是吃廚師飯的命了。”
“小暖不用擔心，從今天開始，我會為你學廚藝。”
“呃，不用的，你每天那麽忙，我們叫廚師或者點外賣都好。”
“不，我想親手給小暖做一頓大餐。”
馮蕭看著她，慢慢低下頭去，似乎想碰碰她的鼻尖。
林小暖頭往後又縮了縮，別過臉躲開：“馮蕭，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
“因為我愛你啊，小暖。小暖是屬於我的人，我是你的男朋友，我不愛你，還能愛誰？”
“其實，作為一個男朋友我覺得你已經很合格了......我覺得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林小暖老臉一紅，但還是堅持在說，“你從國外迴來找我，帶我住到這裏，幫我調查我家到底出了什麽事，聽米婭說你為了找我還接任了集團的位置，每天還有集團的事要忙，還要考慮我們的結婚計劃......你要是再為我學廚藝，我會覺得心裏過意不去，因為我從沒為你做過什麽......”
“小暖，是不是以前從沒有被人這樣寵過？”
所以在接受愛時不會心安理得？
林小暖忽然熄了聲。
雖然她處於失憶的狀態，但馮蕭這句話不知道為什麽讓她產生一種直擊心髒的疼痛感，就好像以前真的如此。
不斷的付出，用盡全力散發餘熱，但無法收到同等的對待。
她以前......是這樣嗎？
“我不需要別人寵我，我自己可以......”
“但是我想寵著你，小暖。”馮蕭壞笑著，捏了捏林小暖的耳朵，“你是我的小可愛，我就是想寵著你、我就是想討好你，有問題嗎？這個世界愛怎樣怎樣，但隻要我的小暖能開心就足夠，有問題嗎？我喜歡看到小暖笑，喜歡親手給小暖做飯，喜歡你喜歡我，有問題嗎？”
“......沒有。”
林小暖手指不自覺絞在一起，目光又有些遊離，但被馮蕭拖著臉強行掰了迴來。
“小暖，你在害怕什麽？害怕習慣我的存在？”
“......有些，不，我隻是......我隻是覺得有些不適應，因為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一時接受不了你對我這麽好、接受不了我們之間這麽親密......”
“你在擔心以後我會離開，對嗎？”
林小暖張了張嘴，忽然說不出話。
“你害怕我離開之後，你會忍受不了孤獨，因為害怕失去，所以連接受都不敢。”馮蕭慢條斯理地說著，將臉湊的極近，“但是小暖，你有沒有想過，我不會離開你啊。”
“小暖，我愛你，是一個真實發生的正在進行時。”
“我向你保證，我們在一起的時間還有很長，所以小暖，你什麽時候能夠心安理得接受我呢？”
兩人額頭相抵。
林小暖的臉已經紅透了，她嚅囁著：“馮蕭......再給我點時間......”
“一周？一個月？一年？小暖......”
馮蕭念著她的名字，最終隻是輕歎一口氣，將人抱在懷裏：“好，這個世界，我們都有時間。”
林小暖覺得馮蕭說的“這個世界”指的是這輩子。
她想，也許真的因為以前沒有被人寵過，所以現在才會心軟的不像樣。
但就在兩人相擁時......廚房忽然傳出一聲“震天”巨響！
大鍋蓋仿佛被炸了一般飛出廚房的門，一時間吸引了林小暖和馮蕭的所有注意。
林小暖眼看著大鍋蓋在地麵滾著滾著轉了好幾圈，最終溜在她腳邊地板上。
“......馮蕭？你一會兒是不是還要和公司開會？”
“嗯。”
“還吃早餐嗎？”
“當然，和小暖的每一次早餐都不能錯過。”
“......我覺得我們是不是需要在叫廚師之前，先請修理工上來？”林小暖盯著停在地上還停不穩當的鍋蓋，猶豫出聲。
“確實。”
......
修理工的效率極快，僅用了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就將廚房恢複原狀。
但馮蕭的時間很緊，等不到一小時之後，最終隻能叫了酒店做早餐上來，用餐過後就被林小暖遞上公文包推出門去。
幾十分鍾後，維修完畢，等那位維修小哥出了門，整個帝廈b樓頂層就終於又剩下林小暖一個人了。
馮蕭迴國匆忙，隻在光寧市購置了三處房產供林小暖選，林小暖最終在大別墅、四合院和高層公寓之間選擇了高層公寓，也就是他們現在暫住的帝廈b樓頂層。
帝廈ab樓是光寧市標誌性建築，差不多的樓高，兩個頂層各俯視一半光寧市，視野極佳，可以說是隔著一條寬廣的馬路對整個光寧市“劃路而治”。
林小暖選帝廈b樓頂層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沒事的時候，她最喜歡呆在客廳的大大落地窗前，盤腿坐在軟軟的羊絨地毯上俯瞰整個光寧市。
清晨朝起，日落晚霞，都是她所能看到的最美景色，而就是在這樣的天景下，光寧市的街道上會在固定的上下班時間擠滿忙忙碌碌的人，每一天都充滿著希望，就算生活呆板枯燥又單調，但也許會因為在地鐵上遇到不同的人而產生奇妙的驚喜。
距離和米婭一同參觀水族館那天，已經過了一周時間了。
馮蕭把她“拐”迴來後就一直讓她呆在帝廈b樓頂層，要不是每天曬曬太陽，林小暖甚至懷疑自己作為一個米蟲都要發黴。
《成為大佬的女朋友後我的日常真的太悠閑了》。
有了馮蕭和米婭向她保證會幫她追查林和璧的案子，林小暖一天除了吃吃喝喝其他什麽都不用做，而馮蕭也因為作為新上任的繼承人不能常呆在這裏，所以大部分時候，整個帝廈b樓頂層都是林小暖的“天下”
馮蕭似乎不太喜歡她出門，但林小暖對這一點毫無感覺，因為她是個死宅。
吃喝有專業的營養師和廚師，早晚還有黏人的男朋友求抱抱，除了手機要二十四小時開機方便男朋友打電話問“有沒有想我”，以及手上的定位手環不能摘，林小暖的一天到晚都過的悠哉無比。
利用這份空閑，林小暖還調查了下馮蕭背後的李氏家族，結果不查不當緊，她發現李氏家族的分量簡直要超乎她的想象——以研製造軟件服務業務出身，後將業務拓展到設計、開發和銷售消費級電子產品、計算機軟件、在線服務等領域，總部設在國外一國首都，並繞過壟斷法向其他企業注資，培養了數以百計的跨國“行業巨鱷”，其創始人李老爺子僅僅用了幾十年時間就已經搭建起一個無可撼動的商業帝國，甚至可以左右到幾十個國家甚至是超級大國的決策。
一介商人，穩穩的坐到了讓全球所有政都忌憚的位置，絕對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現在網上能查到的關於他的消息更是少之又少，而林小暖無法迅速接受馮蕭的熱切有一部分原因也在這兒。
據米婭的小道消息，這位李老爺子非常不近人情。
而且他的這份不近人情不僅在自己身上，也放在了馮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