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擔心我,我還真高興呢。那,能幫我『揉』一下肩膀嗎”


    葉隱:“這種時候還耍嘴皮子,看來是沒問題呢”


    不過,可能是經過了長時間交涉累了的緣故吧,時田的話變少了。


    接下來的追逐劇,就是看我們的了。


    時田:“對葉隱:君你來說,有特別的女孩嗎?”葉隱:“你忽然間說什麽呢?”


    時田笑了。


    時田:“可能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原因吧。這麽長時間的團隊作業後,感覺和你產生了一種奇怪的連帶感”


    葉隱:“雖然我並不否定,但是,還是別打我的主意好”


    時田:“……那真遺憾”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像時田的作風呢。


    陸琪:“因為葉隱同學已經有我了”


    葉隱:“你去死”


    時田:“……哎呀,還真是意氣相投”


    時田抱著雙臂,在那嘻嘻地笑著。


    陸琪:“這麽說來,他怎麽一直不聯絡呢……”


    葉隱:“是啊。從上麵應該看得到汽車的。而且汽車的引擎聲也一直在響著,他應該知道啊”


    時田:“我們再等一下吧……可能是出什麽事了……”


    葉隱:“要是我們這邊隨便聯係他,刺激到那家夥也不好啊……”


    陸琪:“但是,要等的話不也是要有個限度嗎?”


    葉隱:“那我們再等十分鍾吧”


    但是,十分鍾過去了,也再沒有過聯絡。


    時田:“電話打不通呢……”


    時田已經是第二次打電話給對方,但是都沒有接通。


    陸琪:“怎麽辦?”


    葉隱:“這下可麻煩了.”


    為什麽?


    葉隱:“時田,你怎麽認為?”


    時田:“說實話,我完全沒想到會這樣”


    葉隱:“橋本忽然翻臉了嗎?”


    時田:“我也想說他會不會那麽做呢。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盡我的全力來進行交涉了”


    葉隱:“那為什麽他沒有再聯係我們?到目前為止我們不是按照他的所有要求做了嗎?”


    時田:“…………”


    時田以嚴厲的目光緊盯著葉隱。


    葉隱:“對,對不起。即便是問了你,你也不知道的。問題是接下來怎麽辦”


    陸琪:“隻有去看下發生什麽了吧”


    葉隱:“是啊,我也這麽覺得”


    那應該由誰去呢……。


    李陽:“我去好嗎?”


    意外地李陽舉起了手。


    李陽:“怎麽說好,我現在也很想給橋本那麽一拳把他打倒在地呢,不這樣做我覺得很不解憤”


    葉隱:“不是讓你去揍人的啊,李陽這關係到安娜的『性』命,你明白嗎?”


    李陽:“但是啊。”


    這時候,時田踏出了一步。


    時田:“好吧,我和李陽兩個人去”


    陸琪:“阿雪,你?”


    葉隱:“確實,你已經和橋本見過麵了,也不會給對方太大的刺激。”


    時田:“葉隱:你還在留在這裏指揮全體不是嗎”


    葉隱:“說的也是。”


    時田:“陸琪你就輔佐葉隱:吧。到目前為止不都這樣的嗎?”


    陸琪:“哦。”


    葉隱:“這樣想來,貌似和陸琪一起解決事件的情況意外的多呢”


    時田:“要是出什麽事的話,還請你幫忙啊”


    李陽:“我會保護好你的”


    時田:“這可真是讓人安心呢”


    時田之所以選擇李陽,是因為李陽:是個公認的傻瓜吧。這樣也可以讓橋本比較大意疏忽。


    比起我或者是陸琪去要好的多。


    時田:“那我們走吧……李陽君”


    李陽:“是!”


    兩人略顯緊張地消失在了教學樓裏麵。


    葉隱:“到底橋本那裏發生什麽了……”


    陸琪:“最壞的情況就是,安娜可能已經被殺害了”


    葉隱:“我也是這麽認為的。兩個人打了起來,然後兩個人都倒下了。所以橋本才接不了電話了”


    陸琪:“阿時田:估計是料想到了這一點,才進教學樓觀察情況的吧”


    葉隱:“你的友人還真是個勇敢的家夥”


    陸琪:“很帥吧,真的是帥到不行了”


    就在陸琪剛說完的那一瞬間。


    手機忽然大聲響了起來。


    當然不是時田的。


    是我的手機。


    葉隱:“怎麽了,時田!?”


    時田:“不敢相信!”


    很奇怪地,時田的聲音在顫抖著。


    葉隱:“發生什麽了!?”


    時田:“你冷靜地聽我說。”


    葉隱:“啊。”


    時田:“不見了。”


    葉隱:“什麽!?”


    時田調整了下自己的唿吸,讓自己平靜下來,然後說道。


    時田:“安娜和橋本,都不在了”


    葉隱:“怎麽可能有那種事。”


    這一瞬間,時田也怒吼道。


    時田:“就是有啊!他們兩個人忽然一起消失了。


    葉隱和陸琪接到了時田的報告後,直接衝向了化學準備室。


    陸琪:“冷靜點,葉隱同學”


    葉隱:“我知道!”


    陸琪:“人是不可能消失的”


    葉隱:“啊,很可能是因為時田擔心著她的妹妹,而自己陷入了恐慌吧”


    倆人穿過走廊,衝進了化學準備室。


    確實如金蟬脫殼一般。


    時田:“剛才,我太慌『亂』了,對不起”


    葉隱:“呃,我現在也嚇了一跳”


    李陽:“橋本那個家夥,到底去了哪裏!?”李陽:也完全鎮靜不下來,在教室裏四處查看。


    葉隱也環顧了下四周。


    桌子上放著橋本所喝過的瓶裝飲料,還有一個紙杯。


    還有橋本使用過的手電筒。


    陸琪:“葉隱同學,在地上的手銬。”


    應該是用來束縛安娜的手銬,此刻正躺在地上。


    時田:“解開了手銬,也就是說。”


    時田悔恨地緊咬下唇。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連接下來的話都說不出了。


    葉隱:“……到底發生了什麽?”


    時田:“看來是被他拖延了時間”


    時田重新振作起來,說道。


    時田:“讓我們準備好汽車,讓我們誤以為他會從正麵逃走,然後偷偷『摸』『摸』地從哪邊潛走了吧?”


    葉隱:“不可能。那個家夥一定還在校舍裏麵!”


    他怒吼道。


    與此同時,外麵的人也開始了行動。


    對校園進行徹底搜查。


    葉隱:“出入口都封鎖住了。絕對不可能逃到外麵去的!”


    李陽:“真的嗎?會不會在那邊有挖什麽洞『穴』之類的?”


    葉隱:“洞?”


    李陽:“像那些秘密通道一類的。”


    葉隱:“別說那些蠢。”


    忽然湧出一股寒意。


    葉隱:“等一下”


    他的臉此刻都極度扭曲了。


    葉隱:“記得說,我們學校,正在搞擴張建設?”


    時田:“是啊。”


    這樣,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有這事的啊。葉隱:“已經完成了嗎?”


    李陽:“還沒,但是差不多都完成了”


    葉隱:“那個,是在哪?”


    李陽:“因為還是禁止入內,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記得一樓多了一個新通道……”


    葉隱:“那條通道上,肯定也有窗戶咯?”


    李陽立刻點了下頭。


    可惡,居然有這種事!


    葉隱:“對不起,是我失誤了!”


    陸琪:“你不知道也是當然的”


    時田:“就是啊,隻有像安娜那樣的和學校建設有關係的人才知道的吧”


    橋本難道是從安娜那裏打聽出了這個秘密通道的消息嗎。


    葉隱:“不管怎麽說,隻有去追了”


    葉隱握住了門把手。


    葉隱:“接下來的交給我吧,你們先迴去吧”


    那家夥跑走,大概是三十分鍾前的事情。


    在這附近進行地毯式搜查的話,應該還是可以追得上他的。


    李陽:“啊,我也要去!”


    隻聽到背後李陽也跟著跑出來的聲音。時田變得一副苦悶的樣子,透過化學準備室的窗戶,注視著外麵一望無際的黑暗。


    時田:“我們被耍了呢,陸琪。”


    向著身後的陸琪,歎了口氣。然後那邊也以歎氣來迴應了她。


    陸琪:“真是遺憾的結果……”


    時田:“是我做的不好”


    陸琪:“你是說安娜的手銬被解開這件事?”時田:“是啊,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吧?”聰明絕頂的陸琪便迴答出來了。


    陸琪:“安娜,也對橋本進行了協助。不然的話,橋本不可能帶著沒戴手銬的安娜一起逃走”時田:“會成為累贅的”


    陸琪:“為什麽要做這種事情?”


    時田:搖了搖頭。


    時田:“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吧”


    陸琪:“原來如此。”


    時田:“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從一般來說是利大於弊的,所以通常談判專家也會助長它的發生”陸琪:“但這一次不同了”


    時田:“雖然會覺得像是在找借口,但是在這麽短時間內就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這種情況是沒有發生過的。以過去的慣例來看,最起碼也需要上百個小時,或者半年這樣,需要經過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才有可能的”


    陸琪:“你想說這次不是慣例?”


    時田:“安娜:也對自己的父親很不滿。也就是說,她很容易會認同橋本的做法。我就是對這點沒有想到”


    背後的陸琪好像也沒有說些什麽安慰的話。


    時田:“人心是不能對照著手冊來參考的吧”時田:再次歎了口氣。


    時田:“我還需要再練練呢”


    但是陸琪春的聲音卻像把利劍從身後刺來。


    陸琪:“不,直到這裏都是在計算之內的”


    時田全生僵硬了。


    陸琪:“是吧,阿雪?”


    是啊,陸琪,時田在心中冷笑著,而立刻笑意也迅速體現在了表情上。


    若是沒有你的話。


    …………


    聽說吾的『可愛的孩子』玩得很開心呢,現在到底怎麽樣了呢。


    確實這倒算是很有趣的手段,但是對於陸琪應該不管用吧。


    因為共犯很容易出紕漏。


    吾是不是應該教給他這點才好呢。


    不過,就算不需要父母的幫助,孩子也是能獨自長大的啊。


    魔王獨自在陰暗的房間,喝著酒,發出期待的笑聲:“嗬嗬。”


    時田:“怎麽了,陸琪?”


    時田給了背後的陸琪:個微笑。


    時田:“說的好像我就是那個真兇一樣,不是嗎?”


    陸琪:“事實上,你就是真兇”陸琪很嚴肅地說。“從最初開始,一切都是阿雪你所計劃好的”


    時田:“你怎麽了,陸琪,我們不是好朋友嗎?”


    但是時田心裏很清楚。她最好的朋友,對於“認為自己反常”這一點是絕對不會動搖的。


    時田:“你冷靜點啊。橋本不是帶著安娜,從擴張工地那邊的走廊的窗戶逃走的嗎?”


    陸琪:“不是的”


    時田:“那他是怎麽從這間房子裏消失的?”陸琪:“應該是很正常的從一樓的某個地方潛走的”


    時田:“那不是很怪嗎?葉隱君的那些朋友們,不是已經把校園整個圍了起來嗎?”


    陸琪:“所以說,是在包圍起來之前就跑掉了”時田已經放棄了一半了。雖然這麽說,但是還是有著繼續談下去的興趣。


    陸琪:“橋本偷偷地潛入了辦公室,襲擊了紀子老師。然後將在那之後趕到教學樓的我們趕了出去。繼而將紀子老師關在了隔壁的『藥』品室裏麵”


    時田:“那是在我趕到學校之前的事呢,繼續呢”


    陸琪:“在那之後,橋本並不是把自己和人質關在化學準備室,而是迅速地逃離了”


    時田:“你等一下啊。你是想說橋本一開始就不在這裏嗎?”


    陸琪:“沒錯。他裝出一副好像是從這裏注意著我們在進行交涉的樣子,其實是在別的地方打的電話”


    時田:“別的地方?”她驚訝地聳了聳肩。


    時田:“那這個房間裏忽明忽暗的手電筒又是怎麽迴事?”


    陸琪:“手電筒是橋本從學校逃走之前就留下來的”


    時田:“但你不也看到了?確實有忽明忽暗啊?你是想說手電筒自己會這樣閃嗎?”


    陸琪:“雖然方法確實有許多種,但是最簡單我想就是,事先準備一個電量極其不足的電池。這樣的話手電筒就會變得忽明忽暗,到最後燈光也就自己熄滅了”正確。


    陸琪:“一開始,這間房間的窗簾並沒有拉起來,我就覺得不自然了”


    時田:“窗簾,啊”


    陸琪:“一般來說,這種禁閉的情況裏,都會把窗簾拉上的。為的就是防止可能從外麵觀察到裏麵的情況”


    時田:“確實是有點不自然呢。但是就憑這一點就懷疑了嗎?”


    陸琪以更響亮的聲音繼續著。


    陸琪:“等到阿雪,你來了以後,不是有朝著這個沒有拉上窗簾的房間揮過手嗎?”


    時田:“是啊……那時候的反應是遲鈍了點呢”


    陸琪:“當然會遲鈍了。因為窗戶的對麵,橋本根本就不在那裏。可能是事先就指示了他在某個特定的時間打電話來吧?”


    這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失誤。不過歸根究底,要是陸琪沒有說出什麽揮揮手之類的就沒問題了。


    時田:“看來你是無論如何也想把我說成是橋本的共犯咯?”


    陸琪:“雖然很遺憾”


    時田:“那紀子老師又怎麽樣。你是記錄員的話應該會很清楚她所說過的話吧?”


    陸琪:“沒錯被解救了的紀子老師確實這麽證言過,聽到隔壁房間傳來橋本的怒吼聲”


    時田:“那這又該怎麽說明?”


    但是陸琪完全沒有退縮。


    陸琪:“我可以和你賭一把。現在,阿雪的口袋裏肯定有著小型的ic播放器之類的,總之是可以錄音發音的機器在”


    時田看上去很不自然。沒想到居然真的是那樣。預先錄製好了的橋本聲音的ic錄音機。是橋本在逃離學校之前,就預先放在了這個房間裏的……。


    時田:“但是,憑那種錄音的聲音,就能讓在隔壁的老師產生那樣的錯覺嗎?”


    陸琪:“所以,對於被解救了的紀子老師,阿雪你並沒有多加提問”


    陸琪還真是有趣。對於可能對時田:產生懷疑的地方,全部進行了質問。


    陸琪:“很奇怪。為什麽這樣唯一的一個對裏麵情況戟清楚的人,作為很擅長詢問的阿時田:會就這樣放任不管”


    時田:“隻是碰巧而已,可能是我累了吧。”陸琪:“錄的音,恐怕說來說去就那麽一兩句吧?但是這樣也就足夠了騙到正處在極度恐慌之中的紀子老師了”


    時田有些想舉手投降了。


    時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現在,要對我進行身體檢查嗎?”


    陸琪:“就算我不搜你身,也有其他的證據”


    時田:“那我還真想聽聽看呢”


    陸琪:“就是那個紙杯”


    時田:“給他們的紙杯?這又怎麽了?”


    陸琪:“瓶子裏麵已經沒有水了,而且紙杯也好像泡得有點發脹”


    時田:“不是應該考慮成是橋本把飲料倒進紙杯裏,給安娜喝了嗎?”


    陸琪:“但是沒有嘴唇的痕跡”


    不愧是陸琪。


    陸琪:“飲料應該是全部都倒掉了吧?”


    所以才說選擇了化學準備室。


    陸琪:“這些全都是以橋本和阿時田,是共犯的前提下才可能成立的伎倆。否則我是無法理解,送飲料和送提箱過來的阿雪,會對這裏的狀況撒謊的原因了”


    時田:“唉……”時田真的想投降了。


    時田:“果然厲害啊,陸琪…”


    陸琪的視線仿佛刺痛了自己。


    陸琪:“你承認了?”


    時田:“果然讓你來當這個記錄員是錯誤的選擇


    陸琪:“所以才會在說要共同協力的時候,你會變得那樣不情願的嗎?”


    時田:向身後的她點了下頭。看來就是從那時候起就決定了自己的這次失敗。


    時田:“有點是我想問的,最初讓你覺得奇怪的地方是?”


    陸琪:“阿雪!?”


    時田:“告訴我吧,別發出那麽讓人害怕的聲音啊”


    陸琪悲傷地說。


    陸琪:“你們在談論籃球時候的。”


    時田:“果然”


    陸琪:“橋本有說過『你看那溜冰場』的這樣一句話”


    時田:“那時候我可是脊梁骨都打顫了”


    陸琪:“從那個窗戶口,應該是看不到什麽溜冰場的”


    時田:似乎仍然不死心,還是站到了窗戶邊上,但這一切都隻是徒勞。


    雖然橋本算是拖了自己的後腿,但是總的說來責任還是在於自己。那家夥本來就隻是個單純的男人。隻懂得在黑板上弄弄惡作劇的這麽一個沒用的男人。讓那麽一個人,來扮演一個有著目的『性』,還能冷靜地囚禁在這裏的人,真的有些難為他了。甚至還得意忘形的『露』出了自己的本『性』,來問了自己的第一次的經驗,真是想痛揍他一頓。


    陸琪:“也就是說,現在安娜在能看到溜冰場的地方吧?”


    時田:“是的,和橋本在一起。在服下了我事先準備好的安眠『藥』後,讓橋本把她抬走的”


    陸琪:“你們都做了些什麽事。、”


    時田:“因為啊,你看,安娜對那麽一個混賬父親還依舊這麽盡心盡意的對待他哦?你能相信嗎?她到底是多好的一個人啊”


    陸琪:“本來是想邀請安娜一起進行計劃的吧?”


    時田:“很遺憾啊,談判破裂了。某個有名的談判專家也說過,唯獨自己的家人是說服不了的”


    談話該結束了,時田轉向陸琪。


    陸琪:“阿雪,錢應該還在這裏吧?隔壁的房間裏?”


    時田:“若我把這個錢還出來,就能全部原諒我?”


    春沉默了,痛苦的表情,和自己心中的陣痛。但是,時田依舊冷語相向。


    時田:“不可能會原諒我的吧。你可是代表正義的勇者啊”


    陸琪搖著頭說。


    陸琪:“動機果然是想向理事長複仇嗎?”


    時田:“沒什麽大不了的吧。本來那些錢也就是不好途徑所獲得的”


    陸琪:“對於不好途徑說獲得的錢,同樣進行不好途徑的偷竊就可以了嗎?”


    時田:“人們不也是有所疏忽,沒能咋互助理事長嗎。那麽我問你,到底要由誰來懲治這些罪惡?”


    陸琪:“我一直希望,那個人不會是時田。”


    時田:“你太天真了,陸琪,現在可是把善良的人都當成傻瓜的年代啊?”


    陸琪:“我不是生活在時代裏的。我歸根到底,一切的行動都是基於自己的思考之上的,我就是這樣的人”


    和“魔王”說著同樣的話呢。不愧是被譽為勇者的存在。


    時田:“能不能請你讓一下,陸琪”


    時田:努了努下顎。


    陸琪:“你想去哪?”


    時田:“也是呢。既然已經和葉隱君為敵了,那麽繼續在這個城市生活下去也是不可能了呢”


    陸琪:“阿雪,你聽我說”她張開雙臂擋在她麵前。


    陸琪:“正是因為你的聰明絕頂,所以我才認為你有著不得已才這麽做的內情。但是,阿時田你錯了”


    時田:“謝謝你,這次真是給許多人添了麻煩,對於這點我很難過。特別是紀子老師也真是對不起她了。葉隱君他們也是,想必現在也還在拚命地追趕著犯人吧”


    陸琪:“既然如此。”


    時田卻把陸琪的話語蓋過,說道。


    時田:“但,已經太遲了。我早已將靈魂賣給惡魔了”


    陸琪的眼神裏閃過一絲絕望。下一個瞬間,時田雙手將陸琪推了出去。


    陸琪打了一個踉蹌,沒有站穩。時田掃倒了她,一頭長發也跟隨著飛散起來。


    時田丟下倒在地上的少女,衝出了走廊。立即關上了理科準備室的門。然後猛地將鑰匙『插』入鑰匙孔,迅速地上了鎖。不管這麽多了。


    陸琪:“時田:!”


    門在咯吱作響。陸琪邊悔恨地敲打著房門,一邊唿喊著。還好,現在鑰匙已經壞掉了。


    陸琪:“別跑啊!你現在迴頭還來得及!”時田一如既往地微微一笑。


    時田:“從交涉上來說,你這樣怒吼的話可就算認輸咯?”


    沒錯自己已經沒有迴頭的機會了。


    之後便頭也不迴地跑向了那漆黑的走廊。


    而陸琪悲痛的唿聲,則久久迴『蕩』於耳畔。


    在接到陸琪的電話後,葉隱又立刻二度迴到了準備室裏麵。


    陸琪:“對不起,給你們添了這麽多麻煩。”事情聽她說了。


    時田正是主犯,並且已經逃走了。


    雖然被最好的朋友所背叛,陸琪卻還是那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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