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跟別人對打的時候不能用輕功啊?”韓鈺傻傻的問道。


    韓聰捂了一把臉,心中默念我的錯我的錯!


    “咱們先不要討論這些問題,我們一樣一樣來,先將基礎打好,好不好?”韓聰發現自己並不適合教育小孩子,看來原來報考師範的想法還是有些草率了。


    “好!那現在先學什麽?”


    韓聰看著韓鈺幼不經事的眼神,歎息了一下。“如果我們的功法秘密被別人知曉,就會給母親和我,還有你造成滅頂之災。”


    “所以呢?”


    “所以我要先教你如何守口如瓶!”韓聰從桌子底下拿出來一根棒子。“今天我告訴你一句話,如果你敢說出來,每告訴一個人,我就打你一頓。”


    韓鈺笑了,這也太簡單了吧?“那我肯定能守口...,反正我不會說出去。”


    “先別說大話,”韓聰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今天告訴你的內容就是,我認真學習了。”


    “嗯?”韓鈺露出疑惑地表情。


    韓聰有重複說了一遍。“從我這出去,你不能說的內容,就是‘我認真學習了’這六個字。”


    “我認真學習了。”韓鈺重複念了一遍,很確認的宣布:“我都記住啦,這幾個字,簡單!”


    “那你可以走了!”韓聰說完,就打開門讓他走。


    “就這麽完了?”


    “完了!還想怎麽樣?你能管住嘴不說出去再談簡不簡單的問題。”韓聰心想以我一個21世紀的人,玩你一個古代小屁孩還不是順手為之。


    韓聰帶著韓鈺迴了母親那裏,囑咐了幾句話,又跑去和耿秋、燕子他們交代了一下,就迴屋繼續練功了。對於剛剛晉升金丹期的韓聰來講,丹田和筋脈還是需要穩固的。畢竟這個世界對於境界的分界隻是看丹田的狀態和元氣的多寡,維持不住那就等於進階失敗了。


    之後的一天時間裏,每個人都以各種名義問過韓鈺,昨天韓聰教了他什麽?


    有人利用吃食,畢竟已經離開王府一段時間了,相比那裏的錦衣玉食,現在的條件隻能說簡陋;而利用感情這件事,沒人比韓氏用出來最有殺傷力。與他玩的好的耿秋也算一個;還有人利用玩的東西,和他互換,當然這個就沒什麽新意。最有經驗的燕子卻利用同處的條件,設身處地掏心掏肺的跟他交換秘密,並且誓言絕不告訴第二人。


    這些人統統都沒有得到答案。燕子頭一次遭遇滑鐵盧,便來找韓聰。


    “你弟弟有點邪乎啊,剛出王府沒幾天,就能經受得住考驗了?”


    韓聰並沒什麽驚訝,轉而問道:“你們怎麽說的?”


    燕子眼珠子一轉,好像有些明白了。“我說他怎麽經受住考驗了,原來你教他的東西,就是我認真學習了這幾個字吧?”


    “這事對不對另說,我現在很好奇你們怎麽對答的?”韓聰依然不動聲色。


    燕子無法,隻好說道:“我和他一起走過這麽遠的路,跟他套交情,然後一起發牢騷之類的。”


    他當然不能說這些牢騷都針對韓聰。“然後這小子就差跟我拜把子了。他的話你要不要聽聽?”


    “不需要。他最後說什麽了?”韓聰問道。


    “他一直重複你教他的東西,他都認真學習了。最後還跟我急了。”燕子無奈的說道,看著韓聰麵無表情的樣子,發現剛才自己找到的答案是不是錯的?


    “嗬嗬,行了,這遊戲還能持續幾天,明天你繼續問。”韓聰吩咐道。


    “哦,好的。”燕子迴答完,就告辭離開了。


    韓聰陸陸續續收到了很多迴複,看來這小子連一天都保不住。更別提母親那裏了。


    雖然燕子他們不是韓聰的下屬,但明眼人都能看出韓聰的重要。接下來幾天,韓聰變著法的讓眾人套韓鈺的話,弄得韓鈺和眾人都快瘋了。


    “哥!你是不是在耍我啊?連娘跟我都不親了。你這招太毒了吧?”韓鈺在韓聰這裏率先鬧著不幹了。


    “我問你,我讓你不要說出去我教授你的那些話。你守口如瓶了沒有?”韓聰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問韓鈺。


    “...”韓鈺說不出話來。


    韓聰眼神冰冷的對他喝道:“我要你保守這個秘密。是假設這個秘密能保護家人,能讓家人不受到傷害。然而你並沒有那樣做。所以我現在得出一個結論,你無論是不是故意的,但你想讓母親和我去死!”


    “我沒有!”韓鈺覺得很委屈,不就是幾個字嗎?


    “你有!僅僅因為這幾個字是我假設的,它就不重要了嗎?你這樣我怎麽放心讓你學習我們家族絕學?是不是我和娘把腦袋都砍掉了放在你麵前,你才能承認自己錯了?”韓聰厲聲的質問著韓鈺,看著他委屈的樣子,卻絲毫不留情麵。


    韓聰站了起來,手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拿著一根皮鞭。“這幾天的時間裏,我和母親因為你的過錯,死了二十四次之多。我也不多打你,一次一鞭!讓你長個記性!”


    韓鈺看著那天皮鞭已經嚇傻了,望到韓聰逐漸靠近直接就嚇哭了。然而韓聰怎麽會因為這個就放任他過去,一把就將他的腿踩住,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打。


    屋裏響起了一頓皮鞭和哀嚎的聲音,屋外韓氏手中的手帕已經攥緊了,心情複雜至極。耿秋輕輕拍打著韓氏的背部,輕聲安慰道:“玉不琢不成器。韓鈺已經八歲了,卻依然是孩子的心性。韓聰想將他矯正過來,必須用些猛藥。現如今八歲的孩子,能學武的什麽苦都吃了個遍,不能學武的也開始幫著家裏幹活了。鈺兒要是再這樣下去,可就成材無望了。”


    耿秋今天說話極多,已經很罕見。韓氏對屋裏韓聰的心思也是理解。但對於每位母親來說,孩子的痛苦通常都會感同身受,心疼是在所難免的。


    最後,韓氏在耿秋的攙扶之下離開了韓聰的院子,眼不見為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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