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時寒為什麽至今單身呢?


    就是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覺得女人是一種很麻煩的生物。


    那麽今天這個認知,他在蘇歡身上得到了驗證。


    女人不僅很麻煩,而且很煩。


    “那少夫人點那麽多菜是?”


    “看著挺有意思的,我也不懂算吃完,就每樣長一點就好了。”


    翻譯過來就是我就是吃不完也不給你吃。


    “少夫人知道什麽叫‘粒粒皆辛苦’嗎?”


    蘇歡:“……那我打包好了。”


    就是不給你吃,氣死你!


    這麽低級的手段在墨時寒這裏根本不夠看,自顧自地在蘇歡對麵坐了下來:


    “不用,打包多掉價,我幫少夫人解決就好了。”


    蘇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麵一派氣定神閑的男人:


    “你是少夫人還是我是少夫人?誰準你自作主張的?”


    墨時寒低嗤一聲,這女人年紀不大,威風倒是不小。


    “那容我再提醒少夫人幾句,接下來幾天,我不僅是少夫人的保鏢,還是少夫人的房東。”


    蘇歡:“……”


    草。


    把這一茬忘了。


    蘇歡咬牙,“那我住酒店不行嗎?”


    對於蘇歡這話,墨時寒隻朝她露出一個微笑,皮笑肉不笑:


    “我會揭發你。”


    “你!”


    蘇歡氣得險些破口大罵。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狗男人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墨時寒掀起眼皮,看蘇歡的眼神宛若看智障:


    “你是不是對傅易言的權勢有什麽誤解?你覺得你住哪個酒店他不會知道?”


    人是墨時寒送過去的,如果最後蘇歡的落腳點通過別人的口傳入傅易言的口中,傅易言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


    還是那句話,墨時寒不會讓蘇歡壞了他的計劃。


    見蘇歡臉上清白變換,他又補充道:


    “到時候讓他發現你說迴家事實上卻是去酒店開房,你覺得你是什麽下場?”


    蘇歡僵了一下,隨機冷哼,“你少嚇唬我,我對傅易言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敢拿我怎麽樣。”


    墨時寒都不知道該說蘇歡單純好,還是愚蠢好。


    “你對他的利用價值無非是威脅程澤,而威脅程澤,一個活著的你就夠了。”


    而讓人不死的方法有很多,卻比活著更煎熬。


    “他現在肯耐著性子哄你,無非就是享受看跳梁小醜蹦躂的樂趣罷了,如果讓他知道他的小醜不乖……你要我再給你具體講講他有哪些折磨人的手段嗎?”


    蘇歡:“……”


    倒也不必。


    蘇歡深吸一口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那請問我住在你家就沒事了嗎?”


    墨時寒悠然地清理自己麵前的餐具,聽到蘇歡的疑問後淡笑:


    “你也說了我是蘭城隱藏的大佬,我能蟄伏在他身邊這麽多年不被他發現,就足以說明我的能力,我的地方,是他的手伸不到的。”


    蘇歡幽幽的盯著墨時寒:


    “那請問如果我不住你家,整個蘭城我能選擇的其他地方是?”


    墨時寒笑:


    “我手底下的其他產業,當然你如果願意,也可以住到零下七度去。”


    蘇歡:“……房東大人您慢用,不夠咱再點,您吃好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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