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說完便把蛋糕切成一小塊一小塊,每人分了1塊。擺在每個小朋友的麵前,然後開始說教起來。


    “今天呢,本來是對這幾個偷吃蛋糕的孩子要做一下懲罰,但是男嬰為你們求情,說你們都是他的好朋友,所以我就不對你們進行懲罰了,但是你們已經吃過蛋糕了,所以給你們約蛋糕會小了一半,好,你們現在迴去把臉洗幹淨,然後坐在座位上,我們現在準備分給你們蛋糕。”


    這些孩子紛紛的被監護老師帶出去洗臉,洗手。


    洗完之後,小朋友們乖乖的坐在座位上。


    專家每發一塊,並開始問這些小朋友:“你認識錯誤了沒有,錯在哪裏?以後怎麽改正?”


    這些小孩子,哪裏會自我檢討?隻不過專家問一句,她們便迴答一句,但是內心裏真正的懂得了這是錯誤嗎?不見得,可還是要堅持每一次都要這樣問,時間長了,孩子總會有明白的一天,所以教育不是一朝一夕的,是長久持續的,更不能以打罵的方式來屈服於孩子,這樣孩子很容易產生逆反心理,或者是扭曲認識,這兩種無論出現什麽情況,都不是好的情況,所以移動城的專家對於剛學習認知的孩子便開始嚴格的教育,重視程度完全可以超過培養大學生的程度。


    萬事開頭難,孩子的成長也是開頭,所以對於教育她們是一絲一毫都不鬆懈,孩子就是國家的未來,就是社會的未來,教育好孩子就是教育好社會風氣,所以孩子最重要的影響時間便是萌芽時期,就是剛認識自我的時候,隻有抓住這一時期,教育好了,才能對孩子今後的人生觀,價值觀有個正確的導向。


    所有的小朋友均悶頭不語的吃起蛋糕來,這些小孩子哪裏知道認識錯誤,在她們心目當中,隻要有大人責備她們,她們便把錯誤都歸咎於別人,雖然專家一直在維護男嬰,但是這些小孩還是把所有錯誤都歸咎於男嬰身上。


    男嬰也並沒有覺得什麽,自己在那裏開開心心的吃著蛋糕。


    教授和監護老師一直在現場,這些小朋友便很乖的吃著自己的那一份蛋糕,但是專家和監護老師不可能一直守著她們身邊,就在大家都吃完準備散場進入遊戲區玩耍的時候,有一些調皮搗蛋的孩子,開始用各種方式找男嬰的不是。


    男嬰本來是在一邊玩耍,但是有一個小朋友便也加入進來,但她始終不按遊戲規則進行,經常是破壞遊戲規則,男嬰忍無可忍,便起來製止,可是這個孩子非但不停止,反而越演越烈,男嬰見勸不住這個小朋友便以躲的形式躲開了,來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


    這個地方有很多玩具其中也不乏有一些積木,男嬰自己擺起積木玩,不再和她們一樣在遊樂場裏玩耍。


    這個小朋友見自己的挑釁沒有起作用,先是找到一個人多的地方,開始玩耍,待她和這些小朋友混熟之後,突然這個小朋友提起一個主意:“唉,那邊的男嬰擺的還蠻安靜的,我們去活動活動?怎麽樣?”


    這個小朋友說的活動活動意思就是搗亂。


    一起玩的非常高興的孩子,她們把這個當成一種樂趣,以破壞別人的東西來得到快樂,此時在她們內心當中覺得別人受欺負時的冏境才使內心快樂受到滿足,得到最大快樂。


    說著這一行孩子就來到了男嬰麵前。


    男嬰抬頭看了她們一眼,並沒有理她們,依舊很專注的擺著自己手中的積木,其中一位小朋友見不理,便上前隨便拿了一個積木,往前一衝,便把男嬰已經擺好的城堡創掉了一角。


    男嬰還是不理她,把這一角不聲不響的補起來,但是那個小朋友嗬嗬的笑了一聲,便又開始拿起一個積木,所幸直接砸了上去。


    這下男嬰終於坐不住了。


    “哼,你憑什麽砸我的積木,我正在擺城堡,你把我的城堡破壞了。”


    “我沒砸,是積木碰的!”


    “你什麽時候看我直接去碰你的城堡了?積木不長眼睛,我也沒辦法,它要砸到你,那我有什麽辦法?”


    這個小朋友說的話明眼人一聽就是強詞奪理,男嬰當然也能看的出來。但是隻是十分氣憤,漲紅了小臉,唿吸急促,兩隻小手叉著腰上。


    “你陪,明明是你拿積木故意砸我的城堡的!”


    “不是我砸的,不是我砸的,誰看到是我砸的?明明是積木碰的。”


    兩個小朋友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爭了起來,監護老師聽到聲音趕了過來。


    “你們兩個怎麽迴事?怎麽又開始吵架?”


    男嬰開始講事實。


    “她用積木砸了我的城堡,破壞我的城堡。”


    “沒有,我沒有,不是我破壞的,是積木碰的。”小朋友極力的掩飾自己,而且理直氣壯的不承認。


    小朋友心裏在想,我就是不承認,你又能拿我怎麽著?


    “老師,是她砸的,是她砸的,我親眼看到的。”


    老師知道兩個小朋友的爭論會不眠不休,在老師的角度認為一個玩具城堡沒必要小題大做,對於另外一個小孩的不承認也覺得不是什麽很重要的事情?於是便勸說男嬰。


    “好了,不要吵了,就是一個城堡,我們撲倒了再建起來不就好了嗎?”


    可是,在男嬰心裏這不是簡簡單單城堡問題,而是故意找自己麻煩的問題,但是男嬰此時語言還沒有達到這樣豐富的程度,他隻有在心裏覺得不舒服,但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因此他更加的氣憤。


    成年人在教育小孩的時候,往往認為小孩子的世界都是非常簡單的,而且微不足道的,一般情況下都是用息事寧人的方式來將此事平負,但是在小孩的世界裏,玩耍就是他們的全部,如果誰要侵犯他們玩耍所用的玩具,以及破壞他們的成果,會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侵犯,自己的領域被侵犯,自己的人身被侵犯。


    人都是從小到大的,隨著年齡的不同,側重點不同,在孩提時他們的玩具就是他們的全部,所以有人破壞他的玩具就相當於侵犯他的領地,小孩子怎麽會輕易的平複。


    監護老師將兩個小朋友分開,把男嬰帶離了當時的環境,可是剛才挑釁的小朋友覺得自己並沒有受到什麽懲罰,她內心的邪惡並沒有消除,而是隨著監護老師用這種軟處理的方法使她更加覺得肆無忌憚。


    男嬰被監護老師帶到別處過了一會兒便安靜下來,小孩子情緒恢複的也比較快,但是也有個別孩子總是有意無意的去搗亂,正是因為沒有懲罰,所以她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麽大不了,在她的觀念裏,錯誤的認為拿別人的倒黴來滿足自己的快樂也是一種快樂,久而久之這個小孩子,便形成了到處惹事生非的習慣。


    過了兩個小時。監護老師將男嬰又帶迴這個大集體,以為小孩子的忘性很大,很快的便恢複平靜,首先,又把她們歸到一起。畢竟在學校裏培養孩子,從小具備集體觀念也是很重要的,培養人與人之間如何交流,如何在大環境下一起生活、成長也是關鍵的,所以監護老師將男嬰帶出去沒多時,便又帶了迴來,也是基於這一點的考慮。


    在男嬰開始加入同伴們一起玩的時候,很多小朋友排隊有順序的上滑梯,然後滑下來。


    可是找麻煩的那個孩子也在這隊伍當中,男嬰也並沒有故意的躲避,而是就在玩耍的時候,她們再次碰麵,那個孩子緊挨在男嬰身後搞小動作,比如故意的撞上男嬰,然後在溜滑梯的時候,男嬰在前,她就故意離得非常近的,用腳踹著男嬰。一次是偶然,兩次是無意,次次都如此,男嬰覺的事情有蹊蹺,於是他就變換了一個方向,準備站在那個孩子的後邊,可是那個孩子就像男嬰跟尿蟲一樣,無論在什麽地方,她就是在男嬰的身後,男嬰後來實在煩的不行,便推了那個孩子一把,可是那個孩子借機開始大哭,哭聲招來了監護老師的同情和幫助。


    “哎?怎麽啦怎麽啦?怎麽又哭起來了?”監護老師趕了過來,見那個孩子大哭,便上前哄著說:“怎麽了?怎麽哭起來了?”


    那個孩子一聽監護老師過來哭的聲音更大了,可以說震耳欲聾。


    監護老師為了平複哭泣,馬上便問起事情是誰做的?


    那個孩子趁老師問話之際便說:“是男嬰,是男嬰推我的。”


    監護老師覺得打架是一件非常不可饒恕的事情,不問青紅皂白劈頭蓋臉的對著男嬰一頓批評。


    男嬰心裏十分的苦悶:“不是我推她的,是她故意撞我的。”


    “不管是怎麽樣?你都不應該推他,不能打架,知道嗎?”監護老師議正言辭的喝斥男嬰。


    “不是我,不是我,是她先惹我的。”


    男嬰一而再再而三的說自己的委屈,可是監護老師先入為主,認為男嬰就是有故意打架的趨勢,另外,男嬰在所有孩子當中,個子又是最高的,又是唯一一個男孩子,體力相對來說也是最強壯的,所以監護老師更加認定是男嬰的錯誤。


    男嬰覺得自己受委屈,本來是小朋友故意撞自己的,卻沒人問起,自己忍無可忍,反手推了一把,便招監護老師的一頓責罵,可是,男嬰內心的苦楚,沒人知道。


    古語說:“會叫的鳥兒有蟲吃。”很多時候,在未知道前因後果的時候,大家往往同情於弱者,但是究其根本原因,找出最開始引起事件的導火索的時候,卻發現沒有那麽簡單。


    躲避的人往往在最後忍無可忍時發泄出來,便形成了打架的原始動機。


    打架的孩子往往都是出於內心委屈而無法表達出來,最終忍無可忍而爆發出來的一種行為,但是在大人的眼裏,覺得孩子之間的事情沒有大事,忍一忍就過去了,但是孩子的世界覺得這件事情忍無可忍。


    就如同大人之間尊嚴受到別人的踐踏的時候,免不了要奮起反抗,因為這是對他的最大最嚴重的侵犯。


    最終監護老師把大哭的小朋友帶走了,留下男嬰一個人坐在原地,男嬰內心十分苦楚,但是無法表達隻能被老師誤會,被同學欺負。


    可是過了一會兒那個小朋友不再哭鬧,又被監護老師送了迴來,男嬰本來一個人在滑梯上玩耍的非常好,但那個小朋友一過來又故伎重演,這下男嬰忍無可忍,心想反正老師也認為自己是一個愛打架的孩子,男嬰索性一個拳頭掄上去兩個小孩子扭在一起,男嬰的力量畢竟比那個小朋友要大得多,很快便占了上風,將那個小朋友騎在身子底下,然後不停地揮動著小拳頭,嘴裏還念念有詞的說著:“你不是說我欺負你,我就欺負你了,怎麽著?是你先惹我的好不好?”


    監護老師趕了過來,發現男嬰在扭打著小朋友於是把男嬰拽到了一邊。


    “你是怎麽迴事?剛剛打過架,現在又開始打架,你是不是屢教不改?非得讓我給你送到家裏去嗎?”


    男嬰低頭不語,他不知道話該怎樣說,也不知道怎樣為自己辯護,所有的氣憤全部用拳頭表達了出來,此時男嬰給監護老師留下的印象就是一個愛打架找事的孩子。


    在一邊正緊盯視頻的專家開始作評價:“這件事情不能全怪男嬰,是那個小朋友自己找事惹的男嬰不得不出手。”


    “是的,很多愛打架的孩子都是因為小的時候受到了別人的欺辱然後自己的苦悶又無法表達,最終就形成了用拳頭說話的性格,他們後來還認為隻有拳頭才可以說話,才沒人欺負,才是自己的保護傘。”


    “從這點看,男嬰現在已經有形成這方麵的勢頭,所以我們要抓緊的給監護老師上一堂課,不能一味的袒護弱者,也不能一味的不分青紅皂白,否則就會使男嬰形成一個暴力傾向。”


    “對的,對的,從這件事情我們從頭到尾看的清清楚楚,但老師並不一定每一個孩子都24小時盯著,有一些判斷,失誤也是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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