齋堂鎮


    悅來酒樓的老板錢三萬也是個可憐人,5年前夫人因病早逝。他獨自將一子一女拉扯大。而兩個孩子成年後卻都不在身側。兒子在外地做官,而女兒卻遠嫁到外省,所以一年到頭不得見。


    這不前幾天女兒,女婿和外孫一家三口忽然前來省親。錢三萬高興的連酒樓都不顧了,專心在家照顧幾人,每天的飯菜都是親力親為。


    由於女婿也是個生意人,他一閑下來便會傳授些生意經給女婿。畢竟錢三萬當年也是赫赫有名的商人,要不是受夫人死亡的打擊心灰意冷,那現在也必定富甲一方。


    今早,他得知女兒一家後天便會離開,便想著準備什麽合心的禮物。前年,女婿做生意賠了許多錢,也就今年才好點,所以銀子肯定得給備上。還需要什麽呢?他忽然靈光一閃,猛拍腦門,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對呀,女兒家不是喜歡漂亮衣服嘛!剛好對麵成衣店老板幕娘有著一雙巧手,那衣衫做的可是精細華美,在這個鎮上可是出了名的。


    他從來都是行動主義者,轉眼就來到對麵的成衣店。


    他走了進去,環顧一周,竟然沒人,奇怪的是幕娘素來極愛幹淨整潔,櫃台上如何會有灰塵,就連做衣服的布匹都極其紊亂。


    他呆了片刻,沒人前來,正欲離開。


    “錢老板,是你來了,可是要做衣服”一個年方18的妙齡女子從裏屋走出來。她則是老板的學徒小然。


    “你們老板呢?小然”


    女子的臉色有一瞬的不自然,但片刻已經恢複過來。


    “她去……鄉下探親了,估計一個月後才迴來。”她支支吾吾的說道。


    錢三萬皺了皺眉頭,心裏越發狐疑,自己清晰的記得幕娘冬天才會探親呀,今年怎麽提前了。


    他尷尬的笑了笑說:“那我還是等她迴來再來吧!我又不急。”


    他說完就離開了,真是的高興而來,掃興而去,錢萬三沮喪的走了出來。


    而裏屋中


    坐著一個穿著黑色緊身衣的男子,他的眼裏滿是漠然。他腳下跪著一個瑟瑟發抖的女子,此人竟然是小然。


    她恐懼的看向上坐的男子,遲疑片刻說道:“我已經為你們做了這麽多了,你可以將我們的老板放了吧!”


    原來這段時間,出麵做生意的一直是小然。


    “放了她,我何時說過會放她,你以為你是誰?配和我談條件。”男子嗤笑一聲,話未說完刀卻已經架在女子的脖子上。


    小然驚慌失措到,眼眶瞬間紅了,但依然倔強的不求饒。


    男子摸摸下巴,眼中迸發了幾分興趣,她上下的打量了女子片刻說道。


    “倒有幾分姿色,死了可惜了不如……”


    當的一聲刀掉落在了地上,男子已將女子抱在床上,欺身而下,女子奮力掙紮,但又如何能敵的過,斯拉一聲女子的衣服已經被扯破,赫然在外的乃是一個紅色肚兜。


    男子見到女子嬌嫩的軀體更是受到了刺激般瘋狂,女子的身體傳來撕裂般的疼痛,無能為力隻能留下屈辱絕望的眼淚。


    此時這間成衣店的地下室中則站著十幾個黑衣人,他們的不遠處的牆角則捆著兩男一女,嘴巴都被封住了。


    “哈哈哈,首領這下正在玩女人呢!現場真是火爆激烈呀。”咚咚咚的腳步聲並伴隨著大笑聲,一個壯碩的男子興奮的說道,此人正是剛剛逃迴來的野竹。


    “野竹,莫非你也想去。”說話的乃是離棋,他不屑的看了身旁的男子一眼說。


    “首領的女人,我如何敢染指。”他弱弱的說了一聲。


    牆角被捆的三人不明所以的看著這兩人嘴巴一張一合,嘴裏還說著聽不懂的鳥語。


    “你們這幫王八蛋,快放了老……。”男子沒罵完嘴巴又被布條給封住了。


    這個小子竟然是李衛,他為何會出現在這呢?


    昨天下午李衛無意中發現了一個秘密,柳丁哥竟然與柴房裏的黑衣人有接觸。


    半夜的時候他見柳丁單獨出去便跟上前去,誰知走著走著前麵的人消失了,他驚慌轉身卻看見身後獰笑的兩人,柳丁和柴房的黑衣人得意的看著自己。緊接著他就沒了意識,醒來之後就見到著個鬼地方。


    “李衛,階下囚的滋味如何”野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中滿是厭惡和恨意,在自己被抓的時間就是這個人對自己百般羞辱,要不是首領發話,他早就將這個人碎屍萬段了。


    李衛劇烈掙紮著,口中支支吾吾到,想說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不過他在心裏已經將這些人罵的狗血淋頭。


    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平時熱情和善的柳丁哥竟然是內奸,要怪就怪自己識人不清。


    而李衛旁邊的男子卻鎮定自若,不哭不鬧,眼中還有一點高深莫測,這人竟然是提督富察恆榮,他為何也出現在這裏呢?


    這還得從三天前的早上說起,他收到老家保定父親病重的消息,半信不疑,但為了妥善起見,他還是決定前往一探究竟。


    誰知剛走到半路,竟然被一群黑衣人圍攻,他們武功套路詭異,刀法狠厲,來勢洶洶,一不小心竟然被催眠意識不清,後來便被抓到這裏。


    此時就算他再遲鈍也明白了,自己原來被算計了,父親病重原來隻是一個幌子目的則是對付自己。


    這幾日據他觀察,想要出去根本不容易,這些黑衣人從未離開他們半步,最詭異的是那個離棋鼻子比狗還靈,隻要你稍有動作,他便可以察覺,看來這件事該從長計議。


    他看一眼身旁眼神已經呆滯的女子,手漸握成拳。


    那群禽獸顯然把她當成泄欲的工具,每天好好的出去,迴來時便滿是傷痕。剛開始她也反抗過,uu看書..om 怒罵過,可現在明顯已經絕望。


    他發誓,隻要自己可以出去定將這群人碎屍萬段。


    可他最擔心的卻是皇上,自己的莫名失蹤敵人勢必會趁虛而入。不過幸好當初自己留的令牌是假的,要不然禍就闖大了。


    長城武館


    今早


    大廳中上位坐著玄燁和雨裳,他們腳下則跪著一個人,乃是柳丁。


    野竹失蹤,連李衛也不見了,皇上大發雷霆,柳丁有些懼怕。


    “主子,我早發現李衛和柴房的人暗自勾結,沒想到他這麽大膽竟然將人放走了。”


    “是嗎?那你當時為何不上報”雨裳泯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說。


    柳丁驚慌的看了她一眼說道:“當時小人怕看錯了,冤枉了他。”


    “那現在為何又說了呢?”雨裳挑眉反問道。


    “小人……”他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來話。


    “你先下去吧”玄燁開口說話到。


    跪地之人如蒙大赦,快速的離開了。


    男子瞪了女子一眼輕笑的說道:“裳兒,你別把我的魚餌嚇跑了,到時候就不好玩了。”


    兩人相視而笑,雨裳調皮的摸了摸玄燁的辮子。


    “人家隻是配合一下而已,要不魚未必會上勾”雨裳此刻的聲音極其溫柔好聽,玄燁不由得有些異動,不過想起兩人私下裏打的那個賭,眼裏有著幾分勢在必得。


    一切就像一個巨大的謎團,詭異而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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