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閱很是俏皮的吐吐舌頭,撩完人就跑。


    她又不是壽星公,哪裏會上趕著作死。


    孕囊什麽的,她是挺好奇,可去摸其他男人還是算了吧。


    自己家的兄弟摸了就摸了,別人家的可不行啊。


    弄不好,要負責的,是單身的日子不香,還是單身的滋味不甜,何必給自己找負擔?


    應閱很是歡快的往外走,剛出門口,迎麵就遇上個辣眼睛的家夥。


    對方急的滿頭大汗,一路跑過來。


    “應閱,趕緊跟我走!”


    “你誰呀你呀!咱們都不認識他為什麽要和你走。”送人出來的阿雨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白菜被人圍追堵截,出事了,現在生死不明,急需上山搜尋,多耽誤一分鍾,小白菜生還的可能就少一分。


    她可是唯一的醫生,誰出事她都不能出事。”陰柔男人說著,眉頭緊皺,看向阿雨,“我不敢奢望你們幫忙,我隻求你們放她和我離開。”


    總有一些人是不一樣的。


    小白菜對他們來說是唯一的醫生,可對於某些人來說真不一定。


    不管在什麽地方,有特權的人永遠是過的最好的。


    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事情她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你這個消息是從哪得來的,可以保證真實性嗎?別又像幾年前一樣,白忙一場。”


    阿雨說的是六年前,那個時候放逐之地還是有幾位醫生的。


    好像也是這麽一個不冷不熱的日子,突然接到消息說出事了。


    還沒等組織好人手,那幾位醫生就沒了。


    同時出事的還有十多個人,起初大家都沒怎麽在意,直到接到聯邦警告,才知道那不是意外。


    而是,定期清理。


    “就算重演當年的事情我也要去。”


    無論男女,對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人都是特別在意的。


    不試試,心裏哪裏放的下。


    阿雨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自然沒往那種地方想,還以為這人特別有正義感。


    高看了他一眼,不過也就一眼而已。


    娘娘腔什麽的,他真看不習慣,轉而看著應閱說道:


    “他非去不可,那你呢?你和他們不一樣。”


    因為有外人在,阿雨這話說得很隱晦。


    應閱咬了咬下唇,有些難以抉擇。


    小白菜曾經救過她,於情於理,她應都應該走這一趟。


    問題是,她知道小白菜在哪,是個什麽情況。


    在什麽都知道的情況下,你讓她怎麽裝?


    是,她是個藝人,可那又怎麽樣,誰規定藝人一定會演戲啦?


    她還就不會了,不僅不會,還是演什麽不像什麽。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她這一猶豫,反倒讓那陰柔男人看出些不對啦。


    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他的力道很大,就這麽一會兒功夫,手腕已經青紫。


    看的一旁的阿雨直皺眉,要不是怕暴露,他這個時候早就衝上去了。


    當著他的麵欺負,他家小姐,小子,你膽挺肥呀!


    應閱喵了阿語一眼,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你放開,弄疼我啦!”


    “你先說,是不是知道什麽?你說了我就放開你。”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應閱佯裝惱怒,“和你們說了無數遍了,不知道,我還是那句話,不相信就自己去搜。


    一個勁抓著我不放,有什麽意思?我有幾斤幾兩你們不知道嗎?”


    陰柔男人為之一頓。


    是啊,應閱是什麽樣子,他們難道不知道嗎?


    他們知道,可心裏仍舊保留一絲希望。


    萬一呢?萬一能從她身上得到什麽消息呢,萬一這隻是一個玩笑呢?


    萬一……


    心中有無數個萬一,懷抱著很多希望。


    可誰都知道,這些希望和鏡中花,水中月一般不堪一擊。


    可有些東西是不能被打破的。


    哪怕明知道不可能也不願意打破。


    “算我求你了告訴我行嗎?”語氣哽咽,帶上一絲絲哀求。


    這一刻,應閱有了些許動容,差點就鬆口了。


    可以想到自己某些經曆,再沒說什麽。


    再次用力掙紮幾下,這一次陰柔男人沒抓的那麽緊,還真讓她掙脫。


    揉捏著酸疼不已的手腕,口氣有些不善,“一個兩個除了欺負我這個柔弱的小女子還會幹什麽?


    道德綁架還是強行逼迫?在做什麽我心裏清楚,用不著你們在後麵當提線人。讓開,我要迴去了!”


    說完,還真就撞過去,不知道是動作太突然,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


    反正應閱脫離控製,離開了。


    耳邊隱約可以聽到揚子濤的囑咐:“說話做事留七分,遇人隻能信三分。放逐之地遍地都是狼狗,沒有一個是真心人。”


    應閱:“知道了,管家公,囉裏吧嗦的都不知道誰才是年紀大的那一個。”


    揚子濤:“……你就比我大七天。”


    應閱吐了吐舌頭,吐完之後才反應過來,人不在眼前,根本看不到她的舉動。


    忙笑罵,“就算隻大你七秒,我也是你姐姐,你得聽我的。”


    時間這個小妖精有時候挺討厭的,但有時候卻是利器。


    例如,現在。


    揚子濤不就讓她堵的啞口無言了。


    迴到診所,迎麵就是滿地狼藉。


    習慣性聳聳肩,認命的收拾起東西,這種場麵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自打小白菜離開,三不五時就要上演一次,也不知道那些人哪來的精神。


    一次翻不到可以說有輸咯,兩次翻不到還不認命嗎?


    事不過三的道理沒人懂嗎?


    地皮都讓他們撬了,還想怎麽樣。


    “他們這是不甘心,總覺得我這些年藏私了。”一道虛弱的聲音從下方傳來。


    應閱還想著小白菜跑哪去了,感情在下麵呢。


    也不動,就這麽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跑下麵去幹嘛,不是讓你躲閣樓嗎?”


    咳咳。


    小白菜一連咳嗽了好幾聲。


    “閣樓的入口不夠隱蔽,他們發現是遲早的事兒,我不想賭。”


    “你不想賭,就給我增加工作量,是吧?”不是很痛快的衝著小白菜伸手,“快點上來吧,你該換藥了。”


    小白菜搖頭。


    “我不上去,你下來吧,這樣方便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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