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拉著棒梗往迴走的時候,連連咳嗽。


    也不是裝的。


    身體是真的不好。


    母子倆一個在前麵拉,一個坐在木板車上,嘴裏叼著飯盒。


    這一幕確實挺讓人同情。


    “爸!咱要不要幫他們一下?”何曉忍不住小聲問道。


    “你能幫得了一時,難道能幫他們一世?不要看見有可憐人就幫,你幫不過來的,用心做你自己的事情,這邊我自由安排。”


    “哦!”何曉應了一聲後,就不再言語。


    在他眼裏,自己爸爸是非常厲害的大企業家。


    他既然開口說出來,那就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何雨水皺眉看了秦淮茹。


    從咳嗽聲可以判斷,她這病得不輕。


    長相蒼老,精神也很萎靡,手上全是繭子,眼睛也渾濁,這病應該屬於操勞過度。


    何氏新開發的藥物中,倒是有一種能治療秦淮茹。


    隻不過價格有點貴。


    要是秦淮茹把房子賣了,能買得起。


    吃完後,能把病治好。


    哎...算了。


    她吃不起。


    不是她何雨水不想積德行善,實在是行不起來。


    哥哥告訴她,家裏的醫藥公司,其實是賠錢的。


    各種研發,很多特殊材料采購價格高的一批。


    還有那種奇怪的泉水,口服液一樣的小一瓶泉水,就高達上百萬。


    這樣的泉水,她何雨水已經用了幾十上百瓶去研究。


    如此高昂的研發費用,怎麽可能給人免費使用。


    跟著自己哥哥迴了自己家院子,也沒有要做大聖人的想法。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易忠海就在門口等著。


    何雨水一開門就看見獨眼易忠海。


    “哎喲!一大爺,來了怎麽不敲門啊?”何雨水讓出個身位讓易忠海進院子。


    “我聽人說,你們這些在香江待著的人,都睡到自然醒,我怕你們還在睡覺,也沒敢打擾。”失去一隻眼睛,再加上毀容,現在的易忠海,從裏到外都透著怯懦。


    “沒外麵傳的那樣,也都是七八點就起來,就是何曉,這孩子喜歡晚上學習,早上睡懶覺,到現在還沒起來呢!”何雨水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氣質很高,學曆也高,身上有著說不出來的貴氣。


    本身的氣質是一方麵,身上穿著也有很大原因。


    她這上下一身衣服,可都是頂尖奢侈品公司為她量身定製的款,花錢都買不到。


    當然這衣服也沒花錢。


    好幾個大品牌的老板,都在他們這裏定製了特殊藥物。


    何家的藥物,現在可不是花錢就能買得到。


    很多材料稀缺,根本沒有辦法批量製造。


    所以一些大品牌,大公司的高層,就怕自己要用何氏藥物的時候人家不賣。


    這些人都是人精,知道何雨柱是華夏人。


    他們還特地去學了一套華夏的送禮文化。


    何雨水身上的衣服,就是一家奢侈品服裝公司送的。


    包括婁曉娥身上穿的衣服也是。


    兩人身上的衣服,都是花錢買不到的奢侈品。


    至於何雨柱,他穿的就是普通的店裏衣服。


    好衣服他不是不喜歡,隻是他一個大老爺們,需要定製的衣服嗎?


    完全沒有必要。


    易忠海早上上門,何雨柱連忙迎了出來。


    “一大爺!快進屋喝茶。”


    “不用,在家喝過了。”


    易忠海連連擺手。


    他這次來,是想跟何雨柱說,自己年紀大了。


    現在也不奢求何雨柱跟跟他姓,但是當年說好的,給他養老的事情,這個事情不能不算吧?


    本來來的時候,已經組織好了很多話。


    可真進了門,他又開不了口。


    瞧瞧人家這一家幾口人,說不出的貴氣。


    他易忠海真要過去跟著他們過日子,真的合適嗎?


    別人怎麽看他?


    這事情,沒法說出口。


    很為難,很難受,憋了半天,最後隻來了一句:“柱子,聽說你跟許大茂要在院裏擺酒席,請大家夥吃飯?這事情你交給我吧!我來替你張羅。”


    “一大爺!你要是想張羅的話,那就交給你了,正好我也忙,這裏是兩千塊錢,先拿著,等酒席辦下來不夠的話,再來跟我拿。”何雨柱伸手從兜裏拿出兩千塊錢來。


    七十年代末期,兩千塊錢也算不少錢。


    酒席的話,辦下來估計都要不了這些。


    “這哪能要你出錢,你迴來,我們應該給你接風才是,行了,這事情你不要操心,交給我吧!”易忠海拍著胸脯,將事情攬了下來。


    “這錢還是拿著 吧!”何雨柱再次遞了遞。


    不過易忠海堅持不要,最後也隻能把錢收了迴來。


    “一大爺,要是錢不夠就過來跟我說。”何雨柱這次倒是不吝嗇。


    說句實話,對於易忠海的恨意,在看到對方這個樣子後,其實已經消退很多。


    對方就這麽活著,就已經達到了何雨柱想要的目的。


    而此刻的易忠海,唯有給何雨柱花點錢,才能找迴一些自尊。


    要不然總感覺自己一點用都沒了。


    “柱子,你在家休息,我去張羅大家夥兒吃飯的事情。”易忠海說完也就沒有繼續多留。


    在何雨柱麵前,他還想維持自己以前那一大爺的人設。


    但是出了何家,他的表情就變了。


    首先是經過棒梗棒梗身邊的時候,一腳將棒梗趴著吃飯的碗給踢飛出去。


    “姓易的老東西,你不得好死,有不愉快的等著你...”棒梗的咒罵聲響了五六分鍾。


    這個易忠海每次在街上看到他要飯,都會跑過來踢他的要飯盆,當真是氣人。


    可惜他奶奶還在監獄裏。


    要是等他奶奶出來,一定要這老東西好看。


    今天棒梗罵人已經收斂很多。


    因為他的何叔叔在家,不想給何叔叔留下不好的印象。


    易忠海離開何家踢翻了棒梗的要飯盆後,就直接去了老閻家。


    隻是他這副尊容,剛進閻家,就把閻埠貴兩歲小孫子嚇哭。


    “老易!這是從何雨柱那兒過來吧?”閻埠貴擋住自己孫子視線,免得自己孫子繼續哭鬧。


    “柱子說他要辦這次的迴鄉酒席,但是我覺得,這酒席得我們辦,名字得叫接風酒席。”易忠海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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