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不知道內地的改變,在他們眼裏內地可能跟剛出來的時候一樣。


    所以一說迴去都直搖頭。


    是何雨柱再三保證內地不一樣了他們才勉強跟著迴來。


    來到京城,首先帶兒子吃了些京城特色美食。


    一大早,焦圈,豆汁,何雨柱自己甚至在隔壁攤位買了鹵煮。


    “爸!一大早吃這麽油膩對身體不好。”何曉提醒道。


    “就吃一迴沒事,你爸我在外麵一直等著這一口呢!”何雨柱端起碗溜邊吸起湯汁。


    見勸不動自己父親,何曉也不再多說。


    婁曉娥吃不慣這種口味重的。


    她帶著何雨水去吃餛飩麵。


    四個人坐的就不是一個攤位。


    豆汁,是豆漿的一種嗎?


    何曉端起碗喝了一口。


    噗呲...


    “老板你們這豆汁餿啦...”何曉一口豆汁吐完還想找清水漱口。


    “哈哈哈...小夥子外地的吧!豆汁就那個味道。”老板爽朗的笑著說道。


    “就這個味道?”何曉有些不太相信,他拿到鼻子前聞了聞,的確是餿了:“老板,這真的餿啦...”


    這次不等老板迴答,何雨柱一把接過兒子麵前的豆汁然後猛的喝了幾口,喝完後提醒自己兒子:“它是就這個味兒...”


    “我去...”何曉有些不可置信的繼續喝了一小口。


    喝不了,真的一點都喝不了。


    暗黑飲品。


    吃完早飯!


    何雨柱就打算帶兒子迴四合院。


    在迴來的路上,何雨柱打算買些煙。


    見人散煙,華夏傳統。


    來到供銷社門口準備買煙的時候,發現一個要飯的。


    一個四輪木板車上,一個青年用力擺動著身子往前走。


    “棒梗???”何雨柱詫異的問了一句。


    那個要飯的聽到何雨柱的喊聲,整個人身體一震。


    快速迴頭,發現真的是他日思夜想的何叔叔,棒梗激動無比。


    艱難,快速的推動木板車往何雨柱身邊跑來:“何,何叔叔,是何叔叔...”


    棒梗過來後,用頭瘋狂的蹭著何雨柱大腿。


    何曉看到這一幕有些不忍。


    太可憐了。


    何雨水跟婁曉娥同樣是一臉同情。


    這孩子屬實是可憐。


    “棒梗,怎麽出來要飯,你媽還有你奶奶呢?”何雨柱問道。


    問到秦淮茹跟賈張氏,棒梗神情一下子就低落了下來。


    “媽媽身體不好,一直在家養病,奶奶坐牢還沒出來。”棒梗解釋道。


    “你奶奶坐牢???怎麽迴事?”問話的是何雨水。


    “已經坐很多年牢了,奶奶當時說的很玄乎,她說她在一個地方生活的好好的,結果吃了口香腸,就睡著了,結果一覺醒來人就那麽突兀的出現在易忠海家裏,她當時醒來的時候正好碰到易忠海迴來,兩人一見麵就打,奶奶當時剛醒根本就不是易忠海的對手,易忠海打累了就坐在地上休息,奶奶也不知道自己口袋裏怎麽會有把刀,她拿起刀就朝易忠海捅了過去,當時是捅瞎了易忠海一隻眼睛,一大媽過來幫忙臉也被劃了一刀,訴後有鄰居衝過來製止了我奶奶,最後還將奶奶送去了派出所,後來就坐牢去了,二十年呢!”棒梗滿臉都是失落之色。


    “那你媽媽呢?她的身體怎麽會不好的?我記得你媽媽身體一直都挺好的呀!”婁曉娥蹲下身子問道。


    “易忠海被刺瞎了一隻眼睛,他自然沒有那麽容易放過我們,就一直想法害我媽媽,媽媽為了掙點錢,隻能出去打零工,因為太累,身體就垮了...家裏實在是沒錢,我才出來要飯。”棒梗說到傷心處,黯然淚下。


    “小當呢?應該已經長大了吧?”何雨柱問道。


    “下鄉插隊,後來就沒再迴來,嫁給了個鄉下漢子,聽說過的也不怎麽好。”棒梗說到妹妹的時候,心髒處就隱隱作痛。


    記得小當說過,有你們這樣的家人,她以後再也不迴來了。


    棒梗其實心裏一點都不怪小當。


    因為他這個殘疾哥哥,小當從小到大受了不少苦。


    是他欠小當的。


    “哎...”婁曉娥深深歎息。


    何曉在一旁也是唏噓不已。


    沒想到老家鄰居居然過得如此淒慘。


    “走吧!迴家看看,棒梗先跟我們迴去看看吧!”何雨柱看向棒梗說道。


    “好好好...”棒梗激動的說道。


    棒梗的四輪平板車前還有根繩子,可以拉著走。


    設計還挺人性化。


    何雨柱上前拉著身子將棒梗帶迴了四合院。


    “何叔,你家房子還在,許叔經常安排人迴來打掃,屋裏還挺幹淨的!”棒梗在一旁就像個解說員一樣。


    “你許叔的房子呢?也還在嗎?”何雨柱問道。


    “在呢!許叔那間屋子沒人敢動,許叔現在是特別大的官兒。”一說到許大茂,棒梗臉上全是豔羨之色。


    男人就沒有幾個不想當官的。


    “我迴來的時候給許大茂打過電話,也不知道這貨官當大了後,還迴不迴來。”何雨柱說道。


    “肯定能迴來。”婁曉娥用非常肯定的語氣說道。


    “你怎麽那麽肯定?”


    “因為他要打你,大茂腎寶世界聞名,我敢說,他迴來第一件事情就是打你。”婁曉娥肯定的說道。


    “哥!嫂子說的沒有毛病,我敢打賭,他肯定會來一個超級飛踹。”何雨水幸災樂禍。


    “我怎麽感覺你們兩個好像希望我挨打似的...”還真有不滿的敲了敲何雨水的腦袋。


    媳婦的沒敢敲。


    院子門好像換過,還挺新。


    沒鑰匙,進不去,臥槽...


    “要是在三大媽那兒。”棒梗連忙提醒道。


    “三大媽,她人呢?怎麽不見人?”何雨柱看了眼閻家。


    “可能買菜去了。”棒梗迴道。


    “我去閻家看看。”何雨柱說著就往閻家走去。


    進屋後。


    “於麗?”何雨柱試探著問了一聲。


    “何局長,你是何...”於麗喊了聲,感覺不對,立馬改口:“你是何雨柱...”


    “是我,我家鑰匙呢?”何雨柱問道。


    “在這裏。”於麗連忙在一個櫃子的抽屜裏拿出一把鑰匙來遞給何雨柱。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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