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誰去告這個密呢?


    要是大茂在,肯定是讓大茂去。


    現在大茂不在。


    嗯?


    大茂不在,他媳婦不是在家嗎?


    “曉娥!大茂給了我不少糧票,讓我迴來買些糧食給許家,車上有二十斤大米,你等下陪我一起送過去。”何雨柱喝著小酒,似乎是剛想起這件事情一樣。


    “你自己送去不就行了,我還要帶孩子呢!”婁曉娥已經吃飽在房間奶孩子。


    “行吧!”何雨柱應了一聲。


    吃完飯後,他就拎著大米去了許家。


    許家現在是劉嵐跟許大茂的母親王大玉一起住。


    看見何雨柱過來,許母王大玉連忙起身迎接。


    “劉嵐快去給柱子泡茶。”王大玉現在也不敢喊傻柱。


    人家可是許大茂的直係領導,可不能惹他不快。


    “不用麻煩!家裏泡的茶還沒喝!這是大茂托我帶的大米。”何雨柱直接將大米遞給王大玉。


    在五九年,大米那可是好東西。


    不過在何雨柱這裏,那就不值一提。


    空間裏現在已經添置了好幾套磨米的機器。


    稻子收割上來,有機器加工。


    王大玉接過大米,開心的很。


    “大媽,有什麽想要的沒有,有的話跟我說一聲,迴頭我跟大茂講,讓他下次迴來的時候帶給你。”何雨柱坐下來開始嘮家常。


    “沒啥想要的,隻要他在外頭好就行。”王大玉說話的時候,眼睛不自覺的看了眼劉嵐脖子。


    何雨柱也瞟了一眼。


    金鏈子


    何雨柱瞬間明白。


    “大媽,那我就讓大茂隨便買點金鏈子,手鐲啥的。”何雨柱笑著說道。


    “不用,我都四十多歲的女人,戴那玩意幹嘛!”王大玉嘴上說不要,其實心裏歡喜的很。


    其實心裏對他兒子是有些怨氣的。


    娶了媳婦忘了娘的不孝子。


    給媳婦買那麽多東西,隻給她老人家買了點吃的。


    不開心。


    生氣了都。


    “不值什麽錢,不是金子做的,隻是看著像金子,你們可千萬別在外麵亂說,現在這個年代,誰有錢誰倒黴。”何雨柱提醒道。


    “知道,知道...”劉嵐連連點頭。


    隻是聽到不是金的,心裏略有些失望。


    王大玉聽到不是金的,心裏好受不少。


    要不是金子做的,那跟她那些好吃的相比,價值也差不多。


    “我今天不在家,這賈家出什麽事情了?棒梗哭的那麽慘?”


    “你說賈家呀!秦淮茹給棒梗找了個童養媳,被婦聯的人過來帶走了,棒梗可能是舍不得那個小丫頭吧!”劉嵐解釋道。


    “哎!造孽啊!一大爺也真是的,居然還跑去舉報,好歹也是鄰居一場,把賈家搞成這個樣子,屬實是不應該。”何雨柱裝作一臉不忍的表情。


    “什麽?是易忠海舉報的?”王大玉吃驚不已。


    “嗯!是他幹的,劉嵐,你要不去提醒一下賈家,讓她們服個軟,讓一大爺迴來算了,免得再被他針對。”


    “這事情我去說不好吧?”劉嵐有些為難的說道。


    “這事情隻有你去說,你男人現在是幹部,以後要是做大做強,說不定也能給你安排個職務,正好現在去練練手,去調解一下鄰裏矛盾,總結經驗,為以後入職做準備。”何雨柱一臉認真的說道。


    大茂做大做強,還帶她進機關單位上班?


    劉嵐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但是被何雨柱這麽一提醒,劉嵐的心就開始動了起來。


    “我去試試。”劉嵐躍躍欲試要去辦這件事情。


    “劉嵐,別跟別人說這是我說的。”何雨柱提醒。


    “放心吧!我懂...”劉嵐一口答應,隨後就帶著王大玉去了賈家。


    何雨柱跟在身後。


    不過他沒有進賈家,而是迴了自己家院子,隨後爬上了久違的梯子。


    賈家。


    棒梗哭累了,已經停了下來。


    賈張氏生無可戀的坐在凳子上發呆。


    這次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唐豔玲養了這麽久,可是吃了他們賈家不少東西。


    就這麽被帶走,一點補償不給,還把秦淮茹帶走,也不知道要不要罰金。


    這些事情是越想心裏越難受。


    就在賈張氏心煩的時候,劉嵐跟王大玉過來串門。


    對於劉嵐,賈張氏不是很喜歡。


    她大孫子手腳就是劉嵐哥哥下的毒手。


    對於劉家人,賈張氏心裏隻有恨。


    “賈大媽。”劉嵐進來後客客氣氣的打起招唿。


    “你來做什麽?”賈張氏語氣不善。


    “那個...”劉嵐第一次做調解矛盾的事情,有些不知道怎麽開口,好半天才組織要語言:“賈大媽其實我是告訴你,是易忠海舉報的你家,我...”


    劉嵐本來還想說,讓賈張氏不要再跟易忠海作對,免得以後易忠海再想法害他們賈家。


    隻是後話沒說完,就看見賈張氏激動的跳了起來:“什麽?又是那個老東西在害我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肯定是這老東西,該死的玩意,老娘跟你拚了...”


    賈張氏進屋拿了把剪刀就往外衝。


    這麽暴力的嗎?


    劉嵐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阻止:“賈大媽,冷靜啊...”


    “讓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賈張氏已經徹底暴走。


    這麽長時間在廠裏被易忠海欺負的一幕幕在她腦海裏無限放大,這次又來舉報他們賈家,害他們賈家的計劃破滅。


    該死,當真是該死啊...


    易忠海必須死,他不死賈家必亡。


    “喂喂喂...你迴來,你鬥不過易忠海...”許大茂母親王大玉在後麵著急大喊。


    “鬥不過,老子今天就用這條命跟他拚了,一命換一命,今天老子不活了。”賈張氏大有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氣勢。


    這種氣勢把爬在梯子上看熱鬧的何雨柱都給嚇了一跳。


    心裏也不由感歎:好一員猛將。


    如此猛將,不知道能不能送易忠海登天。


    “賈大媽冷靜啊...”劉嵐都急壞了,她是來做調解的,怎麽把一方調解的要去刀人?


    劉嵐此刻有些懷疑人生。


    她這能力也太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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