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將陳天南所有的惡行統統說了一遍。


    說完後,都不等何雨柱繼續開口,幾個女人直接上手,兇悍的不得了。


    陳家四人被打了後,依舊不求饒。


    嘴裏還放著狠話。


    “好很好,我宣布,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都讓我兒子把你們宰了...”


    ......


    何雨柱此刻明白兩個詞,一個是死鴨子嘴硬,還有一個就是給自己挖墳。


    對於陳家人,何雨柱一點都不客氣:“這種人就該斷子絕孫,朱曉,你去拿把刀來,我給這小子閹割了...”


    “好...”朱曉應了一聲就去找刀去了。


    因為何雨柱跟朱曉說的是京城腔,陳家人都沒聽到是什麽意思。


    等朱曉將刀拿來,陳家人才意識到事情不妙。


    “你們想幹嘛?”陳天南的母親大聲嗬斥。


    何雨柱看都沒看對方,徑直走到陳天南兒子麵前,隨後蹲下身子。


    “你要幹嘛?”陳天南兒子害怕的咽口水。


    何雨柱也不廢話,拿起刀子就開始在褲子的那個地方開始劃。


    幾個華夏丫頭看見何雨柱這個操作,嚇的一個個轉過頭不敢看。


    “喂!你要幹嘛!別動我孫子,隻要你別傷害他,要多少錢我們家都給。”陳天南母親這個時候知道怕了。


    不過沒有用,從這些人被抓起來時的反應可以看出,陳天南是做什麽事情的,他們比誰都清楚。


    而且這家人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平時可能作威作福慣了,導致現在被抓,他們居然一點懼怕之意都沒有。


    何雨柱拿著刀在割陳天南兒子褲子。


    這小子居然直接嚇尿了。


    把刀都給尿濕了一片。


    何雨柱一臉嫌棄將刀在對方身上擦了擦。


    “別割我小jiji,求求你,我求求你...”這小子先前叫囂著等他父親過來宰了他。


    可現在也知道害怕了。


    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瞳孔裏也全是驚懼。


    整個身子不停的往後靠。


    何雨柱可沒搭理他。


    這孩子,不是落他手裏,以後百分之百會繼承他父親的產業,以後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人。


    割了最好。


    沒有廢話,手起刀落。


    一聲震天慘叫。


    人在慘叫了片刻之後就暈了過去。


    一旁陳天南的母親大喊著:“不,你個挨千刀的,你不得好死,我兒子不會放過你的。”


    這老女人不停的掙紮著想要爬過去咬何雨柱。


    陳天南的兩個女兒都嚇傻了。


    她們倆沒有那個東西,這個人會怎麽對付她們?


    割耳朵還是割舌頭,還是摳眼珠子。


    聽說他父親賣勞工的時候,就把人舌頭割掉。


    管事想想就害怕。


    倆緊貼在一起,嚇的渾身都在顫抖。


    何雨柱將陳家幾人的表現看在眼裏。


    不過他沒有在意。


    待宰羔羊。


    留下他們隻不過是用來威脅陳天南,讓他好好配合工作。


    “朱曉過來包紮...”何雨柱拿刀將那個東西挑起來扔出空間。


    “我不敢...”朱曉直搖頭。


    “你過來看看,已經割掉,沒啦!他現在不是男人。”何雨柱勸說道。


    聽到何雨柱這麽說,朱曉才緩緩轉身過來準備包紮。


    何雨柱起身準備離開。


    記得在天橋聽戲的時候,好像聽人說過,要在那個地方插根羽毛。


    沒有羽毛,何雨柱找了根特別合適的草。


    ......


    操作有些粗糙,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活下來。


    得出去搞點藥水,消炎的,止血的。


    這大晚上的也沒有藥店。


    沒法子,隻能跑進一家診所,拿了點藥讓空間幾個女人自己研究。


    陳天南所居住的別墅區。


    有些疲倦的陳天南下車活動了下筋骨,隨後拿出鑰匙進屋。


    隻是在進屋的瞬間,他以為自己跑錯地方了。


    趕緊出去看看門牌號。


    門牌號沒錯,這裏的確是他的家。


    隻是屋裏東西呢?


    “老媽在搞什麽鬼?怎麽把家裏東西都賣了,難道想買新的?”帶著疑惑的心陳天南再次進屋。


    屋裏各個房間門都是開著的。


    屋裏所有東西都空了。


    他的房間土地都被挖了三尺下去。


    除了他的臥室,書房的土地也被挖了三尺。


    陳天南心裏湧出一個不好的想法。


    隨後他去了自己母親的房間。


    屋裏的密室已經被挖開,裏麵他幾十年的積蓄都被拿走。


    就連放賬本的盒子都被打開,裏麵賬本也不翼而飛。


    “不好,被人查了...”如此大的陣仗,陳天南懷疑是政府幹的。


    一般人沒這麽大本事。


    陳天南有些慌。


    難道這些家夥要對自己下手了嗎?


    嗯!我也不是好惹的。


    陳天南立馬就想著衝出去準備集結弟兄幹架。


    就在他剛出門的時候,發現堂屋這中間有個花瓶,瓶子下麵還有張字條。


    先前他也看到這個東西,但是沒有注意。


    隻是此刻,不想注意也不行了。


    因為這個花瓶不是他家的。


    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便宜貨。


    拿開花瓶,將紙條拿起來。


    【想要兒子,女兒還有你媽活命,就拿錢來贖人,一個人二十根金條...】


    “找死,綁票居然綁到我陳天南的頭上,當真是找死...”


    陳天南看到上麵的留言,瞬間就隻知道是同行幹的。


    能做出這麽大動靜,到底是那個勢力。


    這個時候,陳天南想起一件事情。


    紅星幫上次好像也出過這樣的事情。


    幫派積攢多少年的積蓄被人洗劫一空。


    就連買迴去的女人都不見了。


    沒有線索的陳天南立即去了紅星幫。


    紅星幫這邊一直都在搜查偷他們財寶的勢力。


    所有人都覺得這是某個勢力做的事情。


    尤其是紅星幫,他們此刻正在內亂。


    出這麽大的事情,幫派要說沒有內奸,打死都沒人相信。


    此刻陳天南遇到同樣的事情,兩個勢力開始聯手調查。


    當天晚上,香江的地下勢力就亂了套。


    一晚上,好多可疑的小混混被打的死。


    甚至搞的好幾個紅燈區都關了門不敢營業。


    這些事情何雨柱都不知道。


    第二天一早!


    何雨柱來到碼頭。


    昨天有陳天南擔保,婁廣郡順利買下了紅星出售的貨船。


    百噸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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