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商量好對策後,就各自迴家。


    何雨柱迴到四合院後,就去放映電影的地方找許大茂。


    電影在放,有個老毛子在操作,許大茂很清閑。


    天天都是他幫好大兒處理事情,現在也該是他的好大兒來幫爸爸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將許大茂拉到無人地方。


    “大茂,幫我個小忙行不行?”何雨柱問道。


    “咱倆是兄弟,有話盡管說,隻要還能幫得上的地方,我許大茂沒有二話。”許大茂這話說可是真心的。


    要不是許大茂發現劉家母子要害劉嵐,他許大茂現在做了龜公估計自己都還不知道。


    這是大恩情,天大的恩情。


    “就等你這句話,你去幫我跑一趟醫院,就告訴賈張氏,說她潑易忠海的事情,易忠海已經報警,派出所已經受理,再告訴賈張氏,她的這個行為很嚴重,可能要坐牢,最少也要罰款,想要免除懲罰,就裝瘋,隻要裝幾天就行,到時候就說棒梗出事,自己受了刺激才瘋的...”何雨柱交代了很多事情。


    其實意思很簡單,就是賈張氏潑了易忠海糞水,這事情挺嚴重,想要擺脫責任就去裝幾天瘋。


    許大茂也聽懂了何雨柱的意思,但是他不知道,何雨柱為什麽要幫賈家。


    看到許大茂那詫異的眼神,何雨柱,將早就想好的說法講了出來:“哎...也挺可憐,看著也有些於心不忍,關鍵我跟易忠海的關係,也不好去跟賈張氏說這件事情,所以隻能麻煩你跑一趟。”


    何雨柱這麽一說,那許大茂就懂了。


    何雨柱老好人一個人,這點許大茂還是認可的。


    “行,我明天就去醫院走一趟。”許大茂答應下來。


    他答應的這麽幹脆,主要還是想去看看秦淮茹。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秦淮茹肯定需要人安慰。


    他這次去,要是安慰的好,說不定有機會戳一次秦淮茹。


    這女人自從第一天來四合院,他許大茂可就惦記上了。


    可惜,賈東旭還在世的時候,秦淮茹傲的很,誰都沒放在眼裏。


    現在可不一樣了,小寡婦,香啊...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就坐車去了醫院。


    病房裏。


    醫生過來查房。


    “醫生,我孫子怎麽樣了,昨天會診商量出救治方法了嗎?他的手腳還能不能醫好?”賈張氏著急問道。


    醫生看著躺在床上的棒梗,還有賈張氏那期待的眼神,無奈搖頭歎息道:“沒法子,四肢想恢複到正常水平是不可能了,你孫子身上不止四肢的問題,他被人關押這幾天,吃了很多的安眠藥,那玩意吃的太多,對神經組織傷害很大,還有他四肢斷裂的也很碎,這下手的人就是衝著孩子以後四肢無法恢複去的,這麽大點孩子,下這麽重的手,心可真狠...”


    聽完醫生的話,賈張氏‘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我的棒梗,你恢複不了,這叫我以後怎麽活,老賈喂...你再天上怎麽也不保佑保佑你的孫子,還有東旭,你怎麽就能看著別人把你兒子打成這樣,老天爺,你就睜開眼看看吧!您就開開眼吧!”賈張氏哭著哭著嘴裏就開始癡癡呆呆的念叨起來:“賈家斷子絕孫了,賈家斷子絕孫了...賈家完了...”


    棒梗目前這個樣子,就算長大了,又有誰肯嫁?


    注定是要做個光棍漢。


    這個打擊對賈張氏來說,太大太大。


    秦淮茹從外麵打飯迴來,在門口的時候,也聽到了醫生講述的病情。


    以前她沒有離開賈家的想法,那是因為有兒子,還有工作,是人人羨慕的工人。


    可現在,兒子沒了,她以前死都要留在賈家把兒子養大的想法動搖了。


    沒有兒子,老了以後怎麽辦?


    在五六十年代,有個兒子,比什麽都重要。


    有些女人甚至因為生不出兒子,被婆家趕走。


    也有些人,為了有個兒子,就算前麵七八個女兒,都要繼續生,直到兒子出生為止。


    可現在棒梗,就算是兒子,可跟沒有又有什麽區別。


    秦淮茹此刻心情很複雜。


    又是對兒子出這麽大事的傷心,又是對自己未來的迷茫。


    醫生巡查完病房後離開。


    婆媳二人坐在一起哭了一陣。


    秦淮茹打迴的飯,也都沒有心情吃。


    就在這個時候,許大茂走進了病房。


    “賈大媽,秦淮茹,棒梗怎麽樣了?”許大茂手裏拎著一些水果,走過來關心的問道。


    自從棒梗住院以來,許大茂是第一個過來看望她們的人,倒是讓賈張氏有些感動。


    接過水果,賈張氏擦幹眼角的淚水,接著哽咽道:“醫生說治不好,以後,以後...”


    賈張氏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秦淮茹也在不停的抹眼淚。


    “賈大媽,你可得振作,你昨天去找易忠海麻煩,潑了他一身糞水,他已經去報警,聽說派出所要抓你,還有婦聯,要把你抓去做典型,事情有些麻煩,賈大媽你衝動了呀!”


    “什麽?抓典型?拚什麽?那易忠海害死我兒子,現在又想害我孫子,我潑他在怎麽啦?還抓我做典型?我不服,我要去婦聯告狀...”賈張氏一臉的憤慨。


    “大媽冷靜!你現在去,那不是自投羅網,不止是抓典型,聽說你在廠門口潑糞,對軋鋼廠影響很大,廠裏好像在商量,怎麽解除秦淮茹繼承賈東旭工作的事情,他們要像是把你以前偷大米的事情也都翻了出來,還有打架的事情,說你們家在廠裏工作,會影響廠裏生產,現在廠裏領導都在開會處理你的事情。”


    別的事情,賈張氏可能不在乎。


    但要是把秦淮茹工作給搞沒了,這事情可就太嚴重。


    沒工作,她們以後吃啥?


    家裏四口人呢!


    賈張氏的氣勢瞬間消退。


    “這怎麽辦?”賈張氏著急問向許大茂。


    “賈大媽,我有個法子,既能躲過這次懲罰,還能借著這次機會再去打易忠海一頓。”許大茂神秘一笑道。


    還有這種好法子?賈張氏眼睛也亮了幾分:“大茂,什麽法子,快跟大媽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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