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子下去,易忠海發出一聲慘叫。


    “啊...”


    砰...砰...砰...


    連續打了幾棍子。


    也就第一棍子敲到腦袋,其餘幾棍子敲下去的時候,易忠海已經用手護住了腦袋,基本都打在胳膊上。


    是用全力打的,就這幾棍子下去,易忠海最少半個月沒法工作。


    賈張氏也不戀戰,敲了幾混子就跑。


    她還想著易忠海也沒看到她的臉,到時候自己死不承認,看這姓易的老東西怎麽辦...


    賈張氏打完就跑,報仇不隔夜。


    易忠海一看這身高,還有那屁股就知道打他的人是誰。


    “賈張氏,別以為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你,報警,我這就去派出所...”易忠海原路返迴再次去了派出所。


    而打完人的賈張氏,這次沒有迴家,先去她去了金科長家。


    是廠裏人泄的密,這事情還要廠裏負責。


    這個姓金的必須給她個說法。


    她還不太認識金科長家,問了一圈人都沒找到。


    最後沒法子,隻能等到十一二點鍾,才敢偷偷摸摸的迴家。


    家裏已經被秦淮茹打掃幹淨。


    但是氣味還在。


    臭死人。


    不過習慣了還行,勉強能住。


    雖然現在風平浪靜,但這隻是暫時的。


    無論是賈張氏去還易忠海,還是棒梗紮二大媽那一下,她們的矛盾,就不是幾句話能解決的。


    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也就是隨手為之的計劃者何雨柱,此刻在家正抱著媳婦美美的睡著覺。


    對於外麵發生的事情,他是絲毫不關心。


    前世把他坑那麽慘,他現在隻是隨便搞一下而已。


    此刻的何雨柱,比前世聰明很多。


    也許是空間手鐲的神異,增加了他的智力。


    也許是兩個時間點的靈魂融合,讓他變得更聰明。


    也有可能是兩世加起來已經快一百多少的年紀,活久了,什麽都經曆過,一旦變壞,損招就多。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


    今天院子裏人起來的很早,尤其是賈張氏。


    她五點多,還不到六點的時候就已經出門。


    離開四合院第一件事就去是廠裏打聽金科長的住處。


    賈張氏倒是挺聰明,告訴看門大爺,說是為了感謝金科長給她在食堂安排給臨時洗菜工的工作,要去金科長家送點禮。


    如此說法,還真讓她打聽到金科長家的住處。


    打聽到住處後,賈張氏馬不停蹄的就去了金科長家。


    金科長還在刷牙,看到家賈張氏到來,也是一臉詫異。


    “你怎麽來了?”金科長用手擦了把嘴巴邊上的牙膏後問道。


    “你們的人是怎麽辦事的?怎麽把我找你辦的事情泄露出去,現在劉海中,滿世界追著要打我,這事情是你們辦的不妥,你們得負責。”賈張氏惡狠狠的瞪著金科長。


    所有的事情都是這貨安排的現在居然出了這麽大紕漏,必須要對老娘負責,要不然老娘賴你家不走了--賈張氏心裏埋怨的想著。


    “什麽?這不可能”金科長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賈張氏。


    這事情他們做的隱秘,而且他們也不是第一次做。


    好幾個人得罪他們的人都是這麽被弄出了廠子。


    還有得罪廠裏幹部,人家找他來辦這件事情,每次也都辦的很好,怎麽這次就出來事情。


    金科長的腦海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何雨柱。


    因為何雨柱知道這件事情,也隻有他會去告密。


    該死的何雨柱,金科長心裏閃過怨恨。


    “還不可能,都是你們的人辦事的時候說話聲音太大,被我們院裏的易忠海偷聽到,然後去劉家告的密,這都怪你們,我不管這事情你必須處理好,要不然我就不認上次寫的諒解書。”賈張氏一副要耍無賴的表情。


    不是何雨柱?


    發現自己猜錯了以後,金科長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居然是他的手下人在處理這件事情時被人聽到。


    居然會犯這麽大的錯誤?


    “你等下跟我一起去廠裏,這件事情有些嚴重,我們去廠裏好好協商,我可警告你,這件事情要是處理不好,身為主犯的你,搞不好要槍斃...”金科長冷聲說道,他這是在嚇唬賈張氏,這是他們這些當領導的慣用手段。


    賈張氏白了金科長一眼。


    你當她張大花是嚇大的?


    槍斃,糊弄鬼呢?


    不過賈張氏沒有反駁金科長的話,槍斃談不上,坐牢肯定跑不了。


    所以這件事情,賈張氏還是會配合金科長去做。


    金科長一大早,刷完牙就帶著賈張氏去找十三號車間主任朱濤。


    朱濤同樣起了個大早,準備去找金科長。


    兩撥人居然在路上遇到。


    也沒在路上談,一行人決定去廠裏說這件事情。


    事情有些嚴重,他們的表情都比較嚴肅。


    與此同時!


    四合院裏。


    旱廁裏慘叫連連。


    二大媽那個地方被棒梗紮了一剪刀,現在上廁所的時候,就是她噩夢的開始。


    艱難的上了廁所。


    出來的時候,許大茂他媽王大玉一臉關心的看著二大媽問道:“你沒事吧?”


    王大玉說話的時候,眼睛還朝二大媽屁股上看一眼。


    沒法活了,丟人,太丟人了,以後院裏人估計要拿這件事情,笑話她一輩子,二大媽眼中全是怒火。


    身體上的傷害是一部分。


    心靈的創傷,絕對是暴擊外加永久性的持續性魔法傷害。


    以後外麵,別人介紹她的時候,可能會是這個樣子。


    我跟你說,那人是劉海中的妻子,你認識吧?


    什麽不認識?


    那我這麽跟你介紹吧!那個被人用剪刀紮了屁眼子的婦人你知道吧!


    然後對方肯定會連連點頭的迴答:你早這麽說我不就知道了嗎?九十五號院的二大媽對不對,那個地方被剪刀紮過。


    一想到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二大媽就很煩躁。


    這可不是她瞎想。


    因為她就經曆過這種事情。


    以前有人給她介紹過一個人,說了半天都沒想起來,後來人家說這人小時候掉進過糞坑,她一下子就知道對方說的是誰。


    所以以後剪刀紮皮燕子,可能就會成為二大媽的標簽,你讓她怎麽不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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