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門口。


    何雨柱躲在空間裏睡大覺。


    打了自己老爸,心裏壓力很大。


    吃了一隻燉雞才緩過來。


    估算著何大清肯定還在手術室,也就沒有出去,幹脆在空間躺著等一等。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他才出來。


    穿個白大褂,帶這個口罩,進入醫院。


    剛進醫院,就在走廊上看到白寡婦跟他兩個兒子推著何大清往住院病房走。


    “大清,算了,都是一家人,報警的話,這家可就散了...”白小梅極力的安撫這何大清。


    “一家人,你見過那個一家人,往死裏下手,把我腿都打斷了?醫生說,就算治好了,說不定以後還會留下後遺症,你去給我報警,快去...”何大清大聲叫嚷。


    “何叔,咱就別報警了,我二叔他知道錯了,你就放過他吧!”郝虎一改以前的高冷,細聲細語的安撫何大清。


    “不行,必須要報警,要不然我這心裏的氣消不下去。”何大清依舊在叫嚷。


    在前往病房的路上,何大清跟白寡婦都在拉扯要不要報警的事情。


    何大清堅持要報警,白寡婦在極力勸說。


    直到病房,他們都還在扯這件事情。


    何雨柱將這一切看在眼裏。


    他在思索,該怎麽行事。


    現在去報警的話,郝明被抓,何大清這口氣就算出了。


    但是這的話,何大清跟郝家徹底決裂。


    不過這樣的話白寡婦依舊還有可能會跟何大清在一起。


    因為她需要何大清給他養孩子。


    要是不報警,隨他去。


    何大清肯定會受氣。


    他躺在病床上,自己也沒法做主。


    等腿好了,報警也沒有用。


    但是這樣做,何大清受這麽長時間氣,對白寡婦肯定會產生隔閡。


    要怎麽選呢?


    嗯!兩個都不選,晚上找個機會再把何大清打一頓。


    用郝明家的東西打。


    得迴去拿一件郝明家的東西。


    想到做到。


    何雨柱立即趕迴郝家,偷偷拿了郝明一件衣服,又拿了郝明打何大清的棍子。


    隨後就去了醫院開始蹲點。


    夜裏。


    何雨柱偷偷潛入病房,隨後躲進空間。


    因為大家夥兒都說是郝明打的何大清。


    現在夜裏郝明都在醫院陪著。


    白寡婦也在。


    夜裏沒有等到機會。


    直到早上。


    白小梅跟隔壁病友去打飯,何雨柱才等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


    搞了個頭套將頭套住,穿著郝明的衣服,何雨柱出空間,拿個毛巾把何大清頭一蓋,隨後拿著棍子,照著何大清身上就是一頓招唿。


    “啊...救命啊...”何大清大喊。


    這個時候一直在門口睡覺的郝明立即衝了進來。


    他看見那個打何大清的人。


    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他的,這衣服上的補丁還是自己親自縫上去的。


    就是這個人在陷害他。


    必須要把這個人抓住。


    郝明直接朝何雨柱衝了過去。


    何雨柱一個側身跳躲,隨後一腳踹在郝明屁股上。


    此刻外麵也有人聽到屋裏動靜,好幾個腳步朝病房衝了進來。


    何雨柱抓住機會,按住郝明的頭,在郝明看不見他的時候閃入了空間。


    郝明剛才還死死抓住何雨柱的衣角,隻是隨後手一空,衣角居然從自己手裏憑空消失。


    “人呢?人怎麽不見了?”郝明一臉不可置信的四周打量。


    不可能跑的這麽快。


    進入空間的何雨柱。


    對於嫁禍郝明何雨柱一點心理負擔沒有。


    前世從老年何大清口中得知,都是這個人一直教唆這郝虎跟郝龍,一直給這弟兄倆灌輸,何大清是個外人的觀念。


    趕何大清出門,也是這個郝明在主持。


    何雨柱倒是沒有說要替何大清報仇的想法。


    他是在替自己報仇。


    白寡婦還有郝家人,他看著都不順眼,都要整死。


    重活一世,你還指望他做好人?


    進入空間,病房裏就剩下郝明跟何大清兩個人。


    郝明甚至朝床底下看了一眼,毛都沒看見。


    就在這個時候,何大清一把抓住郝明死死不放:“郝明,你還打我,這次就算是死,我都要給你送派出所...”


    “不是我,我沒有...”郝明想要掙脫何大清的手,結果發現何大清抓的太死,怎麽弄他都不放手。


    “放手,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氣了...”郝明想出去追那個陷害他的人,極力掙紮,拉扯,把何大清半截身子都扯出了床位。


    等醫院的醫護人員進來,就看見郝明將何大清往地上拉。


    “救命啊!殺人啦!”何大清大聲叫喊。


    醫護人員衝進來後,立即將郝明製服。


    “不是我,你們聽我解釋,剛才有人要打死何大清,我是在救他,我真的是在救他...”郝明極力解釋。


    五六十年代的醫護人員很多都是從軍隊退下來的,一個個強壯的不得了。


    就連護士都很壯實。


    三個人就把郝明按在地上不能動彈。


    何大清臉上被敲了一棍子,鼻子血糊一臉,看著有些嚇人。


    身上也被打了不少棍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有人在醫院行兇,快安排人去報警。”一個醫生大聲衝著剛進來的醫護人員喊道。


    郝明極力掙紮:“冤枉,我是冤枉的...”


    就在這個時候,白小梅趕道:“同誌不能報警,這是家事,你們押著的是我小叔子,床上躺的是我丈夫,這是家庭矛盾,我們自己處理...”白寡婦這人很聰明。


    她剛才的話是在偷換概念。


    你們押著的是我小叔子,床上躺的是我丈夫,這句話是在告訴醫護人員,他們倆是親兄弟,兩人是兄弟之間的矛盾,自己能處理。


    “拜托了,我們自己真的能處理。”白小梅哀求道。


    “小梅,你在做什麽?他都把我打成這樣了,你還在袒護?到底我是你丈夫,還是他是你丈夫?”何大清大聲質問。


    “大清,冷靜,都是一家人,咱們有事情關起門來自己解決。”白小梅走到何大清身邊坐下,開始輕聲細語的安撫。


    醫護人員見他們真的是一家人也就沒有去報警。


    “把這人趕出去,別在讓他進來。”負責何大清的醫生說完,開始過來給何大清檢查。


    除了鼻子流血,身上其他地方沒什麽太大問題。


    給何大清鼻子塞了個棉球後,就不再管。


    這年頭,家裏兄弟因為瑣事幹架的事情實在是太多,根本管不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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