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搖頭，“那倒沒有，要是換成別的人也可以，你覺得誰合適都成。”
秦漓出門，直接走到對麵的牢房。
韓助理不由看向程修瑾，“世子？”
韓助理是在問程修瑾的意思，畢竟沒有許可，秦漓連牢房的門都進不去，更何談殺人？
老者的意思其實是通過秦漓，試探他們的態度。
看看自己對他們來說，重要到什麽程度。
秦漓看著對麵牢房的人，不用觀氣數，就能看出他身周的魔氣。
身為靈修的老者，在生命的盡頭，也要想盡辦法除魔。
即使知道這位魔修，或許最終也會死在這牢房中。
但還是希望能將他殺死，以防萬一。
秦漓對老者，由衷的感到敬意。
秦漓隻是看了看，之後轉迴老者的牢房，“就按你說的，我可以殺死對麵的人，但不是現在。”
“當然，如果我一口就答應的話，相信你也不會相信。”
“畢竟，以我現在的等級，可不能隨意處置人。”
“所以，請你相信我，等到我有能力的時候，一定辦到。”
老者冷笑兩聲，“你這畫大餅的功力到不錯，如果我是年輕人的話，相信就被你騙了。可惜，老朽活了這麽多年，最不相信的就是空口白話。”
秦漓攤攤手，“但我相信你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老者抖抖身上的鎖鏈，“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麽能幫助你的。”
“何不仔細聽聽，萬一你感興趣呢？”秦漓繼續說道，“如今帝都出現一位古修，他擅長出手無痕跡的殺人。此人死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仿佛是在做夢，而且死者麵部恐懼無比。”
“這樣的古修，完全就是敗壞古修的名聲，您就不想將他找出來繩之於法？”
老者許久沒有說話，再次開口，“古修還有什麽名聲可言？在你們心中，不都是萬惡不赦的？否則的話，我又怎麽會在這裏？”
秦漓說道，“我是真心在請教您的，至於所有古修的問題，請恕我人微言輕，不能改變什麽。但是，我是真的想將壞人繩之於法的。”
老者歎口氣，“我被抓住已經將近五十年，早已不知道外界的事情，所以我隻能說無能為力。”
五十年以上？秦漓覺得簡直太對了，她想要的就是甄家的消息。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秦漓聲音失望，“那您能跟我說說五十年前的往事嗎？您是怎麽被抓到的？當時有什麽……”
牢房門突然打開，韓助理走進來，“秦漓，該出去了。”
秦漓站起，甄家的事情，知道自己是問不成了。
“秦漓？”老者卻突然問道，“是漓水的漓？”
秦漓點頭，“漓水是什麽水？”
老者搖頭，“沒什麽，隻是想起一位故人。”
破妄山腳下有一條漓水，她的名字就是以此命名。
能知道漓水的，難道是跟奶奶認識？
秦漓不由有些緊張，她害怕他說出什麽來，害怕自己的身份曝光。
這裏可是靈能調查局，有一點點懷疑，自己就別想走出這裏。
她努力讓自己鎮靜。
她現在可以完全確定，這裏是有監控的，否則也不會說到關鍵時刻，韓助理會闖進來。
“故人？”秦漓不得不繼續問下去，她必須洗清身上的嫌疑，“跟我同名同姓的故人？我倒是想認識認識。”
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同名同姓倒沒有，隻是長得有些像。不過，那也是五十年前了，她隻是一位普通人，想來已經不在人世。”
“不如您說說，我去查查，萬一還活著呢？”秦漓絕不放棄，“也能了卻您一樁心願不是？”
老者笑著搖搖頭，“就不要去打擾她的平靜了。”
說完就閉口不再說話。
秦漓出來時，還在沉思。
程修瑾看著她，“在想什麽？”
秦漓說道，“我覺得他肯定是惦記那位他口中的故人，隻要我們將那個人找出來，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她必須要查清楚，否則不清不楚的，隻會更加讓人懷疑。
她相信這位老者，不會做出出賣古修的事情。
所以，隻有繼續追查下去，才會是解除自己身上懷疑最好的辦法。
這是程修瑾再一次見識她的執著，“你就沒想過，這是他放出的煙霧彈？”
“煙霧彈？”秦漓皺眉沉思，“你是說他故意拋出這麽一個人，讓我們去調查，幹擾我們的視線？”
“可是這樣做，是為了掩護什麽？”
秦漓豁然開朗，“他會不會認識我之前說的那位古修？他想為那個人打掩護，爭取時間讓他逃跑？”
程修瑾點頭，“有很大可能如此。”
秦漓淡淡哦了一聲。
“那我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啊，應該繼續追查那個古修。”
“可是，萬一真有那麽個故人存在？我們就這樣放過，豈不是太草率？”
“因為那個故人的存在太過渺茫，是誰？叫什麽？多大歲數？容貌？等等完全不知道。”程修瑾說道，“就因為簡單的一句話，就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不值得。所以，還是追查亞林的死，更有意義。”
秦漓秒懂，就是查那位故人，耗時長，還沒有成績。
追殺殺氣亞林的人，更加容易出成績，有成績就有功勞。
現在正是程修瑾，需要成績，積累資曆的時候。
兩者對比，選擇哪個顯而易見。
秦漓默默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最後是因為這個逃過一劫。
程修瑾說道，“準備準備明天出去追查。”
“出差？”秦漓大聲問道，“我還要查甄家的事情，怎麽能現在就走？”
殺死亞林的人，肯定就在帝都，這時候出去找，完全就是事倍功半。
程修瑾站住看著她，“我說的話也不聽了。”
“我不管”秦漓堅持，“反正沒有結果，我就不走，死也不走。”
程修瑾直直的看著她，麵對死杠的人，顯然他也沒有辦法。
秦漓還倒打一耙，“我剛剛就快問出甄家的事情了，誰讓你來打斷我的？”
程修瑾簡直是被氣笑了，“快問到？你連甄家還沒問出來，就想要問出結果了？況且他也不知道甄家的事情。”
秦漓出門，直接走到對麵的牢房。
韓助理不由看向程修瑾，“世子？”
韓助理是在問程修瑾的意思，畢竟沒有許可，秦漓連牢房的門都進不去，更何談殺人？
老者的意思其實是通過秦漓，試探他們的態度。
看看自己對他們來說，重要到什麽程度。
秦漓看著對麵牢房的人，不用觀氣數，就能看出他身周的魔氣。
身為靈修的老者，在生命的盡頭，也要想盡辦法除魔。
即使知道這位魔修，或許最終也會死在這牢房中。
但還是希望能將他殺死，以防萬一。
秦漓對老者，由衷的感到敬意。
秦漓隻是看了看，之後轉迴老者的牢房，“就按你說的，我可以殺死對麵的人，但不是現在。”
“當然，如果我一口就答應的話，相信你也不會相信。”
“畢竟，以我現在的等級，可不能隨意處置人。”
“所以，請你相信我，等到我有能力的時候，一定辦到。”
老者冷笑兩聲，“你這畫大餅的功力到不錯，如果我是年輕人的話，相信就被你騙了。可惜，老朽活了這麽多年，最不相信的就是空口白話。”
秦漓攤攤手，“但我相信你是一個有正義感的人，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幫助？”老者抖抖身上的鎖鏈，“我不認為自己有什麽能幫助你的。”
“何不仔細聽聽，萬一你感興趣呢？”秦漓繼續說道，“如今帝都出現一位古修，他擅長出手無痕跡的殺人。此人死的時候，沒有任何征兆，仿佛是在做夢，而且死者麵部恐懼無比。”
“這樣的古修，完全就是敗壞古修的名聲，您就不想將他找出來繩之於法？”
老者許久沒有說話，再次開口，“古修還有什麽名聲可言？在你們心中，不都是萬惡不赦的？否則的話，我又怎麽會在這裏？”
秦漓說道，“我是真心在請教您的，至於所有古修的問題，請恕我人微言輕，不能改變什麽。但是，我是真的想將壞人繩之於法的。”
老者歎口氣，“我被抓住已經將近五十年，早已不知道外界的事情，所以我隻能說無能為力。”
五十年以上？秦漓覺得簡直太對了，她想要的就是甄家的消息。
“既然如此，我也不強求了，”秦漓聲音失望，“那您能跟我說說五十年前的往事嗎？您是怎麽被抓到的？當時有什麽……”
牢房門突然打開，韓助理走進來，“秦漓，該出去了。”
秦漓站起，甄家的事情，知道自己是問不成了。
“秦漓？”老者卻突然問道，“是漓水的漓？”
秦漓點頭，“漓水是什麽水？”
老者搖頭，“沒什麽，隻是想起一位故人。”
破妄山腳下有一條漓水，她的名字就是以此命名。
能知道漓水的，難道是跟奶奶認識？
秦漓不由有些緊張，她害怕他說出什麽來，害怕自己的身份曝光。
這裏可是靈能調查局，有一點點懷疑，自己就別想走出這裏。
她努力讓自己鎮靜。
她現在可以完全確定，這裏是有監控的，否則也不會說到關鍵時刻，韓助理會闖進來。
“故人？”秦漓不得不繼續問下去，她必須洗清身上的嫌疑，“跟我同名同姓的故人？我倒是想認識認識。”
老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同名同姓倒沒有，隻是長得有些像。不過，那也是五十年前了，她隻是一位普通人，想來已經不在人世。”
“不如您說說，我去查查，萬一還活著呢？”秦漓絕不放棄，“也能了卻您一樁心願不是？”
老者笑著搖搖頭，“就不要去打擾她的平靜了。”
說完就閉口不再說話。
秦漓出來時，還在沉思。
程修瑾看著她，“在想什麽？”
秦漓說道，“我覺得他肯定是惦記那位他口中的故人，隻要我們將那個人找出來，就是最好的突破口。”
她必須要查清楚，否則不清不楚的，隻會更加讓人懷疑。
她相信這位老者，不會做出出賣古修的事情。
所以，隻有繼續追查下去，才會是解除自己身上懷疑最好的辦法。
這是程修瑾再一次見識她的執著，“你就沒想過，這是他放出的煙霧彈？”
“煙霧彈？”秦漓皺眉沉思，“你是說他故意拋出這麽一個人，讓我們去調查，幹擾我們的視線？”
“可是這樣做，是為了掩護什麽？”
秦漓豁然開朗，“他會不會認識我之前說的那位古修？他想為那個人打掩護，爭取時間讓他逃跑？”
程修瑾點頭，“有很大可能如此。”
秦漓淡淡哦了一聲。
“那我們不能被他牽著鼻子走啊，應該繼續追查那個古修。”
“可是，萬一真有那麽個故人存在？我們就這樣放過，豈不是太草率？”
“因為那個故人的存在太過渺茫，是誰？叫什麽？多大歲數？容貌？等等完全不知道。”程修瑾說道，“就因為簡單的一句話，就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不值得。所以，還是追查亞林的死，更有意義。”
秦漓秒懂，就是查那位故人，耗時長，還沒有成績。
追殺殺氣亞林的人，更加容易出成績，有成績就有功勞。
現在正是程修瑾，需要成績，積累資曆的時候。
兩者對比，選擇哪個顯而易見。
秦漓默默鬆了一口氣，沒想到最後是因為這個逃過一劫。
程修瑾說道，“準備準備明天出去追查。”
“出差？”秦漓大聲問道，“我還要查甄家的事情，怎麽能現在就走？”
殺死亞林的人，肯定就在帝都，這時候出去找，完全就是事倍功半。
程修瑾站住看著她，“我說的話也不聽了。”
“我不管”秦漓堅持，“反正沒有結果，我就不走，死也不走。”
程修瑾直直的看著她，麵對死杠的人，顯然他也沒有辦法。
秦漓還倒打一耙，“我剛剛就快問出甄家的事情了，誰讓你來打斷我的？”
程修瑾簡直是被氣笑了，“快問到？你連甄家還沒問出來，就想要問出結果了？況且他也不知道甄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