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場戰鬥沒有人觀看,如果有那麽就是幾隻烏鴉,七月算得上是初秋,可是他們約戰的地方不是中原,而是天外北境,那裏有一個湖,中原人都叫天外之湖,可是這個湖有一個淒涼的名字,這個湖叫孤殤湖,名字很淒涼,它有一個很淒涼的故事,北境之中有一個公主,嫁給了一個北境的將軍,可是那位將軍出戰之後沒有迴來,隻留下這位公主每日靜靜的坐在湖水之畔等待著,每天都是看著落日孤殤,極其的悲涼,這位公主最後也沒有等到那位將軍歸來,那位將軍在出戰之時便死了,故事非常的簡單,隻是一個公主漫長的等待而已,所以這片湖就叫孤殤湖,這隻有北境的人知道這個名字,而七月的孤殤湖之外已經白雪皚皚,所有的樹木都被雪花覆蓋,這也是他選擇這裏的原因。35xs湖麵隻有在三月到六月之時能夠看到清澈的湖水,其他時間都是冰凍著,北境乃是氣候寒冷,可是今天看到了一絲陽光,可是陽光沒有給人帶來很溫暖的溫度,第二個原因就是這裏夠冷,所以這裏人跡罕至,這也是他選擇這裏的原因,湖麵之上,重劍秦玄已經背負著那柄漆黑色的玄鐵重劍一臉冷肅的站著,眼眸之中冰冷無比,而西門小青還是一身白色的衣袍,連靴子都是白色的,他緩緩而來。


    “小子,你為什麽挑戰我。”秦玄冷冷的說道。


    “不是挑戰,而是殺你。”西門小青淡淡的說道,仿佛已經宣布了他的死亡。


    “哈哈,你是我見過最狂的後生,我這柄重劍不知殺死了多少你這樣的狂妄之徒。”秦玄狂笑著說道。


    “北嶺蒼龍堡,一夜之間被人血洗,官府稱是土匪所為,但是我知道那是你所為。”西門小青淡淡的說道,可是秦玄的眼眸之中出現了變化,眼神徹底陰沉了下來。


    “你是蒼龍堡之中的餘孽。”秦玄陰冷的說道。


    “蒼龍堡不可能有人活的下來,你應該對你的劍有些信心。”西門小青還是一臉的平淡。


    “哼,他蒼龍堡可是作威作福,欺壓百姓該殺。”秦玄淡淡的說道。


    “哦,你何曾替百姓出過頭?”西門小青眼中出現了疑惑的神色。


    “既然你不是蒼龍堡之人,為何替他們出頭,他們本就該殺。”秦玄淡淡的說道。


    “蒼龍堡堡主是你的結義兄弟,你看見他的夫人美貌,便**兄弟之妻,事發之後屠盡蒼龍堡滅口,你該死。”西門小青淡淡的說道。


    “血口噴人,你可有何證據?”秦玄大怒說道,眼中的怒火似乎能夠將西門小青吞噬。


    “我殺人從來不需要證據,我說的話就是證據,你出劍吧,你隻有一劍的機會。”西門小青還是一臉的冷淡。


    “你找死。”秦玄大怒,從背後抽出重劍,拄地一劃,連湖麵的冰塊都被他劃碎,水流從冰麵射出,猶如河流一般朝西門小青湧來,而秦玄淩空一躍,雙手持劍,跟隨在水流之後向西門小青劈來,那股威勢仿佛是勢不可擋一般,當水流接近西門小青身邊一丈之時,仿佛有一柄無形的劍把水流從中間劈開,一滴水流都沒有落在西門小青的身上,下一刻重劍伴隨滔天的氣勢而至,被他劈中那肯定必死無疑,可是下一刻西門小青出手了,他的劍很慢,每一個動作都能夠看的很清楚,拔出了腰間的寶劍,長劍一刺一抖,劍尖出現了一朵血花,這一劍那麽平淡,那麽平凡,可是秦玄死了,他的身軀落在了冰冷的湖水之中,那柄漆黑色的重劍插在了冰塊之上,他的劍看著很慢,其實給人的感覺很快,快到了不可思議的境界。


    “好鋒利的寶劍,好絢麗的一劍,好厲害的一個人。”湖邊緩緩走出一個人,他的步伐是那麽優雅,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麽的優雅,連臉上掛著笑容都覺得非常的優雅,手中的玉扇不停的扇著,在這冰冷的天地之中仿佛沒有那個必要,可是他還是扇著,仿佛隻是展現他扇扇子這個優雅的動作一般,而西門小青皺了一下眉頭。


    “你也不錯,能夠悄無聲息的靠近這裏,想不到世間還有你這樣的奇才。”西門小青淡淡的說道。


    “我沒有惡意,隻是想交個朋友而已。”他優雅的說道。


    “接下我的劍,才有資格做我朋友。”西門小青平靜的說道,這樣的條件天下幾個人敢做他的朋友。


    “可以試試。”他卻笑著說道。


    “接劍。35xs”西門小青再次出劍,那一劍再次出現,那麽普通,那麽慢,可是處在劍鋒邊緣的他終於明白了這一劍的恐怖,這一劍不是慢,而是快到了極致,所以才會看著很慢,他艱難的踏開了腳下一步,這一步躲過了這一劍的鋒芒,劍尖再次出現了雪花,可是沒有血花濺出,隻有幾根黑發落了下來,西門小青眼中出現了驚訝的神色,他緩緩收劍迴鞘。


    “西門小青。”他淡淡的說道。


    “無痕,別人都叫我無痕公子。”他笑著說道,孤殤湖畔,二人相交,見證他們友情的隻有這淒涼的湖水,還有滿山的白雪皚皚。


    “我盡力保下他的命。”無痕公子淡淡說道,隨後優雅的踏出了一步,頃刻間他的身影消失在了禦書房之中,望著如此消失的無痕皇帝眼中極其的震驚,他知道這個人的恐怖,可沒有想到他已經到了接近神的層次,這樣恐怖的人都沒有踏入那個境界,那麽那位又該何等的恐怖,他心中已經為司徒風捏了一把汗。


    “一切就看你的造化了。”皇帝淡淡的說道。


    黑暗之中司徒風不敢有絲毫的停頓,施展神遊逍遙在街巷之中猶如鬼魅一般快速無比,他知道這座皇城之中已經沒有了任何安全之地,唯一的安全之地就是城外,他進來就是試試天閣為了他會走到什麽地步,可是沒有想到天閣為了他都把蒼龍學院暴露了出來,今天比他想的更加嚴重,他認為隻要他沒有登上太子之位,天閣不至於對他痛下殺手,可是沒有想到,今天是他低估了天閣的手段,他急速朝城外掠去,隻要踏出城門,縱然是也不敢踏出城門一步,因為他知道天閣再怎麽樣也不敢走出皇城,因為鬼鳳的態度很明顯,隻要你敢出城都要死,上次的玄天戰就是下場,沒有人敢質疑鬼鳳的手段,那天就算無顏不出手,恐怕鬼鳳也會出手,鬼鳳的手段就算是隔著萬裏之遠殺死一個人也非常簡單。眼看城牆近在咫尺司徒風的心中卻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隻要翻過這道城門自己就安全了,這道城門對於神遊逍遙而言輕而易舉,可是他心中的那種不安越來越強烈。


    “你很不錯,沒有到你能夠走的那麽遠。”突兀的聲音從城牆邊下傳來,司徒風剛到城牆邊下聲音便傳入自己的耳中,司徒風呆在了當場,仿佛一股電流從頭頂湧入身體之中,背後毛骨悚然,而城牆邊緣突兀的站著一個人,一個身著金色龍袍的人,他的臉很普通,猶如一個窮酸的老頭一般,顯得有些慈祥,身上沒有任何的氣息波動,就是那麽平靜的站著。


    “你是誰?”司徒風汗毛倒豎,一臉忌憚的說道,這個人絕對是一個絕世強者,否則也不會給自己這種不安的感覺。


    “你知道了又能怎麽呢。”金袍老人淡淡的說道,仿佛不知道他的名字是更好的一件事情一般。


    “你想怎麽樣。”司徒風戒備的說道。


    “你今天走不出這座城。”老者有些遺憾的說道。


    “那就試試。”司徒風出手了,他腳下一踏,連石板都被他踏碎了,淩空而飛,腿上帶著唿嘯的氣勢,這一腿威力之大凝聚了司徒風所有的內力,縱然是一座山峰恐怕也能被司徒風撼動一番,可是那個老者沒有動手,隻是平靜的站著,可是當他的腿將要踢中老者胸口之時,在離胸口三寸之地停了下來,司徒風似乎凝固在了空中,腿上的唿嘯氣勢在此刻消散而去,一股無形的力量仿佛將他托起,那樣凝固在空中。


    “哎,為什麽做這些無謂的掙紮呢。”老頭淡淡的說道,隨後一股無形的力量衝破了司徒風的丹田,司徒風落了下來,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湧而出,臉色蒼白到了極點,他的丹田被這個人廢了,丹田被廢就注定是一個廢人了,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朝他的腿襲來,腿上傳來一股劇痛之感,隻見他的膝蓋被洞穿了兩個血洞,猶如碗口一般大的血洞。


    啊......,司徒風不停的哀嚎著,他自認自己的忍耐之力極強,可是先被廢掉一身的武功,隨後又被廢掉雙腿,這樣的疼痛誰能夠忍的下。


    “現在知道你我之間的差距了吧,對於你而言我就是神,我殺你隻需要動念頭就可以了,任何的陰謀詭計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悲哀。”老者語重心長的說道。


    “想不到我竟然驚動天閣親自動手,真是死而無憾。”司徒風嘴中不停有鮮血流出,牙齒都被鮮血染紅,麵目猙獰恐怖非常。


    “到了現在你還嘴硬,你走出這座城的時候,可以不用迴來了,為何還要迴來。”淡淡的說道。


    “因為我需要踏上那個位置。”司徒風冷冷的說道。


    “你沒有血脈,你連皇室血脈都沒有怎麽可能坐上那個位置。”冷冷的說道。


    “什麽,你是說。”司徒風一臉茫然的呆在那裏,連腿上的劇痛都仿佛消失了一般。


    “沒錯,你根本就不是皇室之中的人,當年那個九皇子被西門小青抱出了皇城,你隻不過是被西門小青抱迴來頂替的一個人罷了。”一臉無奈的說道。


    “不可能,不可能,那我的父親是誰。”司徒風說道。


    “你這樣對他太殘忍了。u看書 .uukanhu ”一道優雅的聲音響起,隻見月光之下站立著一道優雅的身姿,隻是他的麵孔被月光照耀的朦朧,看不清他的臉龐。


    “你是要救他的命。”望著月光之下的人冷冷的說道,望著呆立在了那裏的司徒風,心中覺得他已經接受不了這些打擊,恐怕下一刻就會崩潰。


    “他的命你帶不走。”冷冷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黑色鬥篷人出現了,站在了城牆的上方冷冷的說道,月光照耀在了金色的金龍麵具之上。


    “太歲,想不到你會救他的命。”無痕公子冷冷的說道。


    “不隻是我,還有一個人,既然來了就出來吧,何必鬼鬼祟祟。”太歲朝身後大聲說道,隻見黑暗之中仿佛有一股水流湧起,托起了一個紫色的鬥篷人,鬥篷人的眼眸之中極其的空洞,仿佛沒有生命一般。


    “無痕公子,太歲,千水流,你們三個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你們都是來自不同的陣營,竟然為了救這個小子達成了一致,我想知道這個小子到達有什麽值得你們這些人物出手。”道。


    “陛下讓我救下他命,他說是他欠了這個孩子的宿命。”無痕公子淡淡的說道,眼神之中沒有商量的餘地。


    “他是下一任弱水流之主,所以你若殺他便是跟弱水流為敵。”紫色鬥篷人無情的說道。


    “他是西門小青的兒子,所以他必須活著。”太歲的話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連的眼眸之中都出現了深深的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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