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


    “真的如此?!”浮昰有些不可置信,他家大孫子竟然還有這等風流韻事!


    南柯重重的點了點頭,也許是有點兒太用力,有點兒頭暈眼花,她趕忙抱住一旁的月華花樹,眯著有點兒睜不開的眼睛,道:“當真,當真。”


    他們昆侖山上的教習武課的夫子如是沒錯,應該就是昊瓊上神了,平日裏她和後時沒少偷懶,然後被這個女扮男裝的昊瓊上神整。


    被整急眼了之後,她與後時開始反思,他們到底哪裏惹得這位夫子不順心了,要這麽整他們?


    旋空說,有可能是她與後時太孩子氣了。


    他們倆一琢磨,很是深以為然。她與後時在一眾同門裏長得最幼齒,為了看看昊瓊是不是有虐-童傾向,她與後時那麽一商量,準備戲弄一下這個平日動不動就要罰他們唱兒歌的鐵麵夫子。


    昊瓊上神最喜歡在半夜前往天池泡澡,他們兩人蹲好點兒,看著昊瓊除去衣裳,走進天池後,南柯這才將被打暈了天池鯉魚精拖走了。


    因著她法術太低,怕被認出,無奈後時便就化成一尾紅鯉魚,鑽進了天池。


    然後佯裝剛剛化形,化成個小女孩模樣,看看她到底是不是有虐童心理,結果當時後時搖搖擺擺去了之後,遊啊遊,遊啊遊,砰地一聲,化出一個小女娃娃,一迴頭在看到昊瓊上神的時候,嚇得登時就哭了。


    南柯蹲在石頭後頭,聽得心驚膽戰,迅速的堅定了以後見了這個夫子就繞道走的信念。


    直到後時好不容易逃出魔掌之後,與她一說,她差點兒把門牙笑掉,昊瓊竟然是個女人,而且見他哭了,還給他洗的澡。後時嚴肅的說:“我掙紮反抗了一晚上,寧死不屈啊。”


    她鄙夷的遞過一張草紙,道:“掙紮了一晚上?真是不敢苟同,先把鼻血擦一擦。”


    後時愣愣的接過,開始認真的擦鼻血。


    現在想來,那昊瓊上神除了脾氣有點兒男人,也是個有腰有跨有屁股的冷美人,後時也是個有福的,吃喝拉撒睡玩了這麽些年,總算是熬出頭了,娶了這麽一個厲害媳婦兒,後半輩子也是不用愁了,以後花牡丹再和他比美,極有可能直接被昊瓊打成一朵牡丹花。


    再反觀一下自己,自己現在頭頂五雷轟,肩上壓著千斤恩情債,胸口還空蕩蕩的直漏風,最痛苦的是她家空空,現在還是一副彌留人間的半死不活模樣。


    南柯覺得自己的人生一片淒慘暗淡。


    正自嗚唿哀哉,無辜的腮幫子慘遭浮昰摧殘,看她臉紅紅的還帶著圓圓的嬰兒肥,忽然伸手,食指在她鼓鼓的小臉上,按了一下,手一鬆,她粉嘟嘟的臉頰上就留下一個白色的手指印,一瞬,那白指印子,便就有恢複成原來的蜜桃粉。


    南柯瞪著大眼睛,愣愣的看著他,有些哭笑不得,難道斷袖都有怪癖?


    越看越有意思,他又伸手按了一下:“雖然長得不如其他仙子,不過,挺可愛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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