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無表情且並未有什麽不妥的眼神,但她還是紅著臉,羞憤至極的繼續道:“為何不走?!”


    過了一會兒,才聽著男人略帶著一絲戲謔的聲音從她頭頂傳來:“我不能走。”


    “……為什麽?”南柯真的是快要哭了,她已經確定,自己一定是犯太歲了,然後才遇上了這麽個極品。


    上清理所當然的道:“我袍子都給你了不說,來的時候,你不去借我,現在不應該送我一程嗎?”然後掃了一眼臉紅的快要滴血的女孩,眼含笑意又道:“你不是要報恩嗎?”


    南柯直接拒絕:“這是兩碼事!袍子我還你就是,報恩擇日肯定會報,你趕緊走!”


    看著大有你不送我,我就站在這兒盯著你直到天荒地老的男子,她帶著哭腔道:“這還需要送嗎?別對我說,你不識路。”


    一陣清風拂過,紅色的菩提花飛揚而落,上清伸手摘去落在女子發間的菩提花,然後將手裏的梵音傘遞給她,笑著道:“可是你確定要現在,把袍子還給我?”


    在南柯扁著嘴攏了攏袍子,她若是現在把袍子脫了,那麽她就真的是缺心眼兒了。


    正想著該怎麽辦,便聽得男子,聲音略帶笑意的開口道:“不過,確然,我是個不識路的,你是除我之外,第二個知道此事兒的人。”


    上清之所以避世在琉璃清華宮的原因之一,便就是這個,他是個路癡,畢竟一族的帝尊,若是走丟了。


    額,怎麽能夠走丟呢?


    以防走丟,減少出門的次數,便是個好法子。


    所以,今次來西天,在沒等到引路的佛門弟子後,上清就迷到了藏經閣……


    第二個?


    “那麽第一個呢?”


    南柯接過梵音傘,將傘撐起的同時,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上次在亂葬崗,並沒有在意,上清竟是她第一個看不到過去的人!


    方才,她一直沒有撐梵音傘,卻未能聽到,未能看到,此人的過去。


    既是如此,便也就忘了方才問的問題,她不自覺的抬頭看他,隻見男子收迴的手,微微一頓,金色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她看不懂的流光,轉瞬即逝。


    過了許久,上清才將手往後一負,眸光清淡的看了她一眼,道了句:“早已不在了。”不等南柯反應,便就轉身離去。


    南柯詫異十分的同時,這才想起自己方才問的問題,早已不在了?


    這人的意思是,知道這個秘密的都死了嗎?


    不認路算是秘密嗎?


    頂多也就隻能算是有點兒丟麵兒而已,何以就牽扯到了生死上了呢?


    想到此,南柯不禁打了個寒顫。


    隻是,方才他的那個眼神,透出的那幾分迷茫,閃爍著淡淡的寂寥,雖然她對著人沒有什麽好印象,但卻讓她莫名的不舒服。


    她撫上有些難受的胸口,詫異十分的攏這身上的銀袍,光著腳小跑跟了上去。


    提醒道:“這是去藏經閣的路,下山的路不是這條。”


    南柯氣喘噓噓的快步跟著他,幸得西天的路均是由玉石砌成,不硌腳,上清用餘光掃了她一眼,腳下雖沒停,但步子卻是放慢了,放小了些許。


    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她光著的腳:“那就去藏經閣,穿戴整齊了,再送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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