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的這個安全,指的是上清的安全,因為她的睡相確實很可怕,睡著了,發生什麽事兒。


    這可是完全不能受她控製的,萬一上清出點兒啥事,要她負責。


    那她家小良美怎麽辦?!


    半夜被尿憋醒,南柯表示很心傷,早知道就不喝那麽多茶水了。


    她卷著被子掙紮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要起夜出恭,爬起來第一件事兒,她就看向旁邊,竟然沒有人!


    撩眼一望,是整個床上除了被子和她,就再也沒有人了。


    南柯差點嚇哭:“上清你不要嚇我,你不會是有夢遊吧,走丟了,我怎麽找你啊,嗚嗚嗚……”


    “我在這兒……”淡淡的歎息從……從床底下傳來。


    她扒著床沿往下一看,隻見上清姿勢撩人的躺在地上,衣衫淩亂,銀色的外衣散亂著,紫色的裏衣半敞著,胸膛上還有可以的紅色爪印,南柯當下就怒了。


    “哪個喪心病狂的!竟然把你弄成這樣!”她將上清從地上扶起,拍了拍他的背安慰他,然後四下望了望,一臉詭異的道:“帝尊,不會是有鬼吧!?”


    上清將金色的眸子一眯,語氣有些冷:“……南柯,我身上的爪印是你弄的,人也是你剛剛踹下床的。”


    “不可能呀……”


    “昨天大半夜,你忽然伸出了兩隻小手,……一邊動手還一邊動腳,然後……”然後他就被自己撓了?


    上清說這段的時候語氣很低沉,那雙狹長的眸子淩厲得像把刀子,南柯想,若不是自己心裏揣著他半顆心,很有可能會被上清當場戳死。


    善哉善哉!


    可是,能不能不要拿著這眼神瞪人,她之前說了睡相不大好,是他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現在不能怪她的吧。


    他皺眉道:“以後,你還是打地鋪吧。”


    “……”以後她就開兩間房,不能再為了省倆錢,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兒了,隻是,南柯往上清臉上一湊,盯著他有些破相的薄唇,奇怪的問道:“帝尊呐,你嘴唇磕哪裏了?”


    不會是磕床板子上了吧?


    上清撫了撫嘴唇,麵色淡然的看著她道:“不是,這也是因為你。”


    看了看自己的爪子,南柯也沒瞧見有太多肉絲啊。


    他又在後頭,補了一句:“你親的時候,太用力,門牙給我磕破的。”


    “……”


    南柯臉有點兒莫名的發熱,她抬手扇了扇,想要說聲對不住,但看著上清更加淩厲的小眼神兒,為了接下來不發生什麽更尷尬的事兒,她決定要去出恭。


    樂陵有桃花城之說,而楠淮歌遇到靳子言的那日,正是樂陵百姓,前往桃花穀賞桃花,拜花姑之日。


    原想著他們兩人是在桃花穀相遇,未曾想真正相識的日子卻早了那麽一點兒。


    也隻是一點兒而已,因為就是在今晚。


    南柯一身輕鬆的往迴走的時候,已是夜半時分,這客棧的後院是與桃花穀相連通,有著大片的桃花林,花香四溢,桃林花枝茂密,將通幽的青石小路,掩藏的很好。


    也幸虧自己識路,若是上清,極有可能走一百年也夠嗆能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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