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這位古神的神力深不可測,曾也是天地共主的第一任天帝。


    不知因為什麽禪位後,就退居到了三十三天的三清境內,擔了個東君的位子,掌管著仙神冊錄,不再問世事。


    不過,真是想不到,這般年輕的男子竟是後時口中的爺爺,做兄弟也不為過吧。


    這應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了,想她一直以為,後時的爺爺,怎麽也得是個老頭模樣,未成想竟是這般年輕,她不自覺的抬頭看向身旁一身銀袍的上清,心下又是一歎,神仙中的神仙,老不死中的老不死,也就非這兩位莫屬了。


    南柯還未細看兩眼,傘麵便被上清壓了個嚴實。


    看著走近的浮昰,上清壓著傘麵的折扇一收,轉著扇子指了指不遠處被眾仙:“你確定你不是因為看熱鬧,順便來找得我?”


    浮昰訕訕的笑了笑,誠然,他卻是來看熱鬧的。


    不遠處的花牡丹與後時,再次一言不合打了起來,整個天地雲霄台可謂是熱鬧非凡,後玄也不紮堆聽八卦了,跑去勸架,後卿上神與狐時上神不知去了哪裏,許是又去約會了。


    後時怎麽也是個神君,承襲了狐時上神的神力,動起手來,也不是玩玩的,花牡丹就是個潑皮,完全天不怕地不怕,這一架打的還是很可觀的。


    文曲星君抱著酒壺帶頭拍著手,連連叫好。


    隻是,叫好了沒幾聲,便被一聲唱諾殘忍打斷:“天帝陛下,駕到~”


    整個天地雲霄台在平靜了片刻後,一眾湊堆看熱鬧的群仙在一瞬間均都跪倒在地:“恭迎天君。”還傻站著的文曲星君被一黑衣仙君拉著跪下,一身明黃的老天君龍駕去而又返,著實是嚇了群仙一個大跳。


    但是,再怎麽跳,也隻能在心裏暗暗的跳。


    南柯自是也跟著了跪了下來,她看了看身旁站著的兩位金光閃閃的大神,長歎一聲,深深的覺得,這九重天上真是毫無意思,動不動就下跪,動不動就行禮,真是索然無味。


    想到此,她砸吧了砸吧嘴,突然想吃長安街東街老巷子,老孫頭的烤紅薯了。


    正在想的出神,天君也已經安穩的落座在了紫金龍椅之上,揮了揮手,讓一眾的群仙起身,這才沉著嗓子,肅著臉道:“今次去而複返,乃是因為昊瓊上神的婚事。”


    天帝這話一撂出口,天地雲霄台直接消音靜止了,唯一的聲響,便是不知是誰桌子上的酒杯滾落到了地上,青銅玉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南柯覺得,若不是因為上頭端坐著那位是天帝,下頭早就鳥獸人散了。


    在座的群仙,紛紛默不作聲,盡量的減低存在感,且不說這九重天,這整個仙界神界,甚至於這整個天界,誰不知道天帝的小女兒昊瓊上神,三十萬多萬歲還未找到夫家這事兒。


    以天君的性子,既然現在提起此事,自是想好了婚配的人家,而且應還是在這宴席之內。


    一想到此,天地雲霄台一眾適齡未婚與適齡已婚了的男神仙們,紛紛繃著那根兒弦,生怕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被天君瞧上了。


    那昊瓊上神的脾性,可不是個好想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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