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抽了抽嘴角,這紫衣男子竟在起身的時候,閃著腰了,無奈之下,她起身將男子扶著坐下,問道:“仙友先坐下,有什麽需要的,我給你拿。”


    良美臉紅了紅,然後指了指鄰桌上的酒壺,南柯起身拿過,遞給他。


    “啊——”又是一聲慘叫,她眼疾手快的將快要掉落在地的酒壺堪堪的接了住,看著眼前的場景,南柯眉毛挑了兩下,她覺得這人真是……


    真是什麽體製?接個酒壺也能脫把,她將酒壺置到案桌上,南柯從袖子裏掏出手帕給他包紮還在流血的手:“仙友可是衰神?”


    女孩的手指軟軟的,白白的,低著頭看去,圓嘟嘟的小臉肉肉的很是稀罕人,想要抬手捏一捏,卻被女孩攥住了手指:“別亂動,還沒包……”


    這個‘好’字還未出口,就被男子一聲慘叫再次打斷,與此同時南柯還聽到了一聲清脆的‘哢吧’聲,她將視線放到男子被自己攥住的手指上,臉都抽搐了兩下。


    方才的脆響,確然是這根手指頭傳出的沒錯。


    她方才好像也沒用太大力氣,這人的手指頭,怎麽就斷了呢?


    良美疼的一張美美的小臉兒,全是汗珠,不過他卻很是激動的用另一隻手一把拉住南柯的手,神情更是激動的道:“你叫什麽名字?跟我迴……”


    迴哪裏還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又是一聲慘叫,這次的慘叫,是被花球砸腦門上了,南柯有些同情這個腦門兒,長在這人頭上真是遭罪十分,十分遭罪。


    “後時!你為什麽不接著!”


    隨著花牡丹羞惱的嬌叱,砸在紫衣男子腦門上的花球打了個旋兒,落在了南柯手中,後時與花牡丹又開始掐了,她雖然很想湊過去,勸個架,順便看個熱鬧也好。


    隻是,與花球同時落下的還有紫衣男子龐大的身軀。


    無暇他顧,南柯將迎麵倒下的男子奮力的頂住,很顯然這人已經暈過去了,能將一個大男人扶住,並不是南柯勁兒大,隻是……


    “你四兩撥千斤,撥的可好?”


    這聲音頗有幾分熟悉,南柯抬著腦袋看向來人,不等她開口,上清輕笑一聲道:“力氣不大,不過這個頭倒是有當千斤頂的潛質。”


    “……能不能不要人身攻擊?”剛說完,剛剛還被穩住的紫衣男子便就開始往一旁傾倒:“小心一點兒,扶穩了,哎~”


    一旁可是死硬的案桌,這一下子下去,不死那也得是腦震蕩,雖說她不認識這人,但能拉一把就拉一把。


    上清淺淡的目光,在女子將要摸到男子紫色袖口的指尖上頓了一下。


    然後,淡淡然的移開目光,指尖輕挑,將暈倒的紫衣男子,直接扔給了去而複返的青衣女子,那青衣女子心驚肉跳的恭然的接過,然後三下兩下打了個包,一道術法扔向半空中的馬車,這才分出一絲絲眼神,給了抓了個空,剛剛站穩當的南柯。


    這眼神著實有些可怕,犀利中帶了幾分探究,探究中帶了幾分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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