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她反應,另一隻黑色羽箭也攜裹著狠厲的殺氣,直衝她的胸口而來,南柯幾乎是下意識的揮劍一甩,劍氣騰起的氣勁將的身形翻轉,側飛著躲開了那隻羽箭。


    “看在你我相識一場,我給你選擇,所以你是自己老實跟我走,還是被我折斷手足,帶你走?”顯然,雲頭之上的黑衣男人,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反手取出一把長劍。


    這個男人的聲音略略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裏聽到過。


    不過,現在也不是考慮這個時候,她雖不認識這個男人,但聽著這人的話音,像是與這副身體是個舊相識,既然是舊相識,上來就大打出手。


    那想來,這倆人應是有著相當深厚的冤仇……不然也不會起手就都是殺招!


    許是見她一言不發,男人不耐,瞬身飛下雲頭,揮劍向她砍來,直到男人近到眼前,南柯才將這人的相貌看清楚。


    雖不及暮離那麽犯罪,但長相也是清俊的很,隻是目光太過冷漠,表情太過肅穆,滿身殺氣騰騰的戾氣,讓人看了很不舒爽。


    正琢磨著告訴眼前這個想取她性命的青年,等一等,等她夢醒了,再找真主報仇……這廝就二話不說,一劍指著她的心口刺了過來。


    快,狠,準!


    連給她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幾乎是在南柯看到這貨反手取出一把劍時,黑袍青年就已經瞬身到她眼前,劍氣摩擦空氣所牽引起的氣機,封住了她所有的退路。


    也在此時,她的靈魂也被這股強大的氣機牽引而出,被震飛出去的那一刻,南柯看到方才的那個身體,正揮著劍將青年逼開。


    這兩人的劍法可以說是很厲害了。


    嗯,起碼比她厲害!


    沒了她這個外來戶的精神幹擾,女子明顯緩和了一些,但也隻是一些,嗯,也許是這個黑衣青年足夠強,反正南柯在一旁旁觀,見兩人過了不下十招,青年的劍就以壓到了女子的心口。


    具體有沒有透心涼,心飛揚……南柯沒看到,因為在青年將劍抵到女子胸口時,南柯就又被一陣鑽心的疼痛,疼醒。


    一晚上幾乎都是在做夢。


    夢裏也混亂繁雜,醒來之後也忘了一大半。


    扶著滿頭大汗的腦門坐起來,望著外頭清晨的微光,出了好一會子神,這才想起,昨天晚上在夢裏,她好像夢到了暮離?


    又好像什麽也沒夢到……什麽鬼都是些?


    既然決定了接下來的路要怎麽走,南柯自然不會隻在這個港口小鎮停留,當然在這之前,她需要好好的泡一個澡,人魚即便是改變了身體結構擁有了雙腿,但是身體還是要時不時的補充水分,不然,她便會皮膚幹裂,最後幹枯而死。


    愜意的泡了個澡,南柯這才將該收拾的東西都收迴手環裏,披上了先前裁縫店裏的黑鬥篷,摩裟著頸上的銀墜子,走出了房間。


    剛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正從對麵推門出來,眼下青黑,嗬欠連天,神情恍惚的某個紅發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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