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能悄無聲息的來了,那她若是要走,定是誰都攔不住,我不管多忙,每日都要去淩葉宮看看她,那是因為想要看她還在不在?


    更會在寒煙台故意中毒,隻為博得她一點點兒的同情,向她求一個不要離開的承諾。


    盡管明知這個承諾的分量,我卻還是兀自的在心裏歡喜著。


    一直歡喜到現在。


    那晚,從寒煙台出來,我告訴她。


    母後死後,我發誓不放過任何一個陷害她的人。


    其實我還想說,如果有朝一日我遇上了讓我心生歡喜的人,定會好生珍重的對待,定不會像父皇那樣多情……但也許是自己給她先入為主的形象,太過深刻。


    讓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風流多情的人吧。


    七日後。


    淩妃受封皇貴妃,移居未央宮。


    忙完了皇後的葬禮,我也終於得空,重新來到淩葉宮。


    此時,殿前的海棠花早已落盡。


    按照她所說,走到花廊下,將籠子打開。


    然後在搖椅上坐下,金黃色的林鶯從鳥籠中飛出後,又落在花廊前的樹枝上,停頓了好一會兒,才遠遠的飛走。


    我閉著眼躺坐在搖椅上。


    聽著暗衛迴稟:“稟皇上,薑德輝已自盡於清涼別院。”


    我眼皮子微微一動,然後乏累的‘嗯’了一聲,好一會兒,才道:“厚葬了吧。”


    暗衛接到命令,卻並未離開。


    又問:“皇上早知今日,為何不早些將心裏的話說明白?”


    如果南柯在場,便會知曉這個影衛不是別人,正是蘇婕妤蘇敏。


    我沒有迴答,揮手讓蘇敏退下。


    在搖椅上躺了好一會兒,直到雨停,烏雲漸散,紅彤彤的落日掛在天邊,我才睜開眸子,望著天邊的那團火紅的光。


    出神的想。


    是啊。


    如果那日在落紅穀,我把話說的再明白直接些,是不是就會是另一個結果?


    亦或是。


    那日,如果我阻攔了她,不讓她去見皇後,是否也會有另外的結果?


    因著這兩個如果,我在今後很長的一段日子裏都在想。


    我與薑菀暗中鬥了那麽些年,到最後,還是他輸了。


    就像她的那副畫,靖王所說的那句話。


    她又不是一隻鳥兒,怎麽能說飛走就飛走了呢?


    可我寧願她是一隻鳥,如果她是一隻鳥,我還可以打造一個結實的籠子,將她困在裏頭一輩子,可到頭來發現,在籠子裏的那個人,一直都是自己。


    如此。


    我就暫且信了你那句,今生無緣,來時與君共的玩笑話吧。


    -


    求?


    求他個頭!


    本想一腳將拴在椅子腿上的龍二,踢飛,沒成想,腳剛一抬起來,剛迴到身體裏沒待幾分鍾的魂,就被卷進了任務世界。


    南柯憤憤的抬起頭來,還不等她接收任務資料,就被眼前錚亮的電腦屏幕晃得一陣頭暈眼花。


    把粘在臉上的按鍵一個個的摳下來,又一個個的裝迴鍵盤,南柯也將任務資料看完,有些無語。


    因為這個任務世界的宿主,之所以會掛。


    是玩遊戲玩到走火入魔。


    通宵了三天三夜,在前一刻鍛造出最強武器後,一個激動,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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