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陪著皇後說了許久話,又走了那麽多路,現在又陪著淩稷說,說了這麽多,南柯隻覺得口渴,便自顧自的倒了杯茶,喝了一口。


    這才望著窗外的雨色,道:“臣妾的心,一直都護得很好,就無需皇上掛心了。”


    “愛妃莫不是忘了,寒煙台那晚,曾答應過朕什麽?”他幾步走到她麵前,對她一笑:“你答應過朕,不會離開……”


    正說著,便見著明德腳步匆匆的快步走了進來,行了禮這才麵色惶惶的道:“皇上,鳳鳴宮來報,皇後娘娘自戕了!”


    淩稷聽了也隻是愣了愣,隨即揮手讓明德退下,對皇後隻言片語都沒有,對此,南柯忍不住笑了一聲,轉身斟了一杯茶,遞過去。


    “皇上不就是想要臣妾的原諒嗎?”


    然後在對上他望過來的目光時,忽聽得殿外花廊下傳來幾聲鳥鳴,這才轉著眼睛,歪了歪腦袋,笑著道:“好啊,臣妾原諒你,但有一個條件。”


    好歹也是相識一場,就要走了,以茶代酒了做辭別。


    淩稷蹙了蹙眉,沒有接,隻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愛妃此話可是當真?”


    南柯點點頭,又把茶往前送了送,淩稷剛要抬手去接,就見她頰邊帶著淺淺的笑,好看的眉毛也微微的上挑著,就在他接過茶杯的那一刻,眼前的人,明亮的眸子一吹,身子一軟,向他靠了過來。


    淩稷手一抖,茶盞滑落在地上,清脆的一聲向後,好像有什麽東西,跟著這杯子一樣,碎了一地。


    他慌忙將靠過來的人攬住,隻聽著她聲音有些飄渺的道:“條件就是,殿外花廊下的那隻林鶯,放它自由吧,而我食言,與你設計我,便也兩兩相抵了吧……”


    殿外的雨聲和著鳥鳴聲,一陣陣的傳來。


    良久。


    淩稷才垂下眼來,看著懷裏的女子,很想喊她一聲,卻終究什麽都沒喊出來,因為他突然發現,自己竟連她姓甚名甚都不知曉。


    現在人都走了,他又能喊什麽呢?


    隻轉眼看了看空無一人的大殿,對著空氣輕輕的歎了一聲。


    “到底是鳥需要自由,還是你需要自由呢?”


    ……


    一迴到自己身體,南柯睜開眼就從床上爬了起來。


    奪過暮離剛端起的茶杯,猛地灌了進去,打了一個水嗝,這才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暮離掃了一眼她咬牙切齒的模樣,笑著又給她添了一杯茶。


    空間裏的龍二跳出來道:“既然那麽在意,又何必把話說得那麽絕?”


    將茶杯重重的往桌上一放。


    站起身來,將在檀木椅子上趴著嗑瓜子的龍二,一把抓起來,套在椅子腿上上,三下五除二的係了個死扣,然後蹲在椅子邊,哼了一聲:“在意?姑奶奶我什麽場麵沒見過,在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在意了!看我不給你摳下來,當玻璃球彈!姑奶奶我這是生氣,居然被人反套路了!”


    反套路?


    這明顯是惱羞成怒!


    還敢說不在意!


    龍二哼了一聲:“你就不想看看你離開後,發生了什麽?你要是過來求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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