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蘭看了看自家主子,接著道:“那茗修儀和蘇婕妤在看到咱們搬出椅子去後,兩人還在那對峙爭吵,這太醫一來,奴才按照娘娘說的,當麵囑咐了一番後,她們便就歇了聲,現在啊,估麽著不用多久就自行離開了。”


    南柯點點頭。


    脫了鞋子在小榻上一縮腳,翻了會兒子書,在聽到春蘭說,茗修儀與蘇婕妤兩人都迴了後,這才安心的伸著懶腰爬上榻補了個午覺。


    淩稷的旨意可還是熱乎的,這個茗修儀扛了旨也要來求見她,所為了何南柯是一點兒都不清楚,不清楚的事兒,還是少沾惹的好。


    正這麽想著,南柯腦中一個恍惚,才想起這個茗修儀是誰。


    怪不得聽著這仨字耳熟,茗修儀不就是上次在禦花園出牆的那一枝子紅杏嗎?


    心下唏噓了半晌,南柯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緩緩的打了個嗬欠,想著茗修儀那張嬌豔欲滴的小臉兒,覺得那個挖牆腳的王爺,挖得還挺有水準!


    不過茗修儀出不出牆,蘇婕妤小不小產,這些都同離千葉沒關係,她現在隻等著淩稷和皇後迴宮,看淩稷和皇後接下來要做些什麽?


    本以為這事兒就這麽翻篇了。


    沒成想……


    第二日,大清早兒。


    還在碎夢中就被春蘭和秋菊兩人一起搖醒,起床氣比天大的某女死死地抱著被子,迷糊糊的聽著春蘭說:“娘娘,嵐欣殿的茗修儀……自殺了!”


    “你說誰?茗修儀?!”


    南柯抱著被兀然的坐起來,望著點頭的秋菊和春蘭,愣了愣,這昨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怎的就尋短見了,還是在懷著龍嗣的情況下。


    隻要肚子裏有那塊疙瘩肉,她即便是害的蘇婕妤小產,淩稷定是會網開一麵的,畢竟那塊疙瘩肉是淩稷的孩子。


    秋菊遞過茶來:“是啊娘娘,這消息傳來時,奴才們也是不信的,可小李子的那個小兄弟說,茗修儀自昨日迴宮就哭著將自己關進了寢殿,不讓宮人打擾,連蘇婕妤的叫罵都不搭理,今一早兒伺候的宮女去請安沒人應,推開門,那茗修儀就在那殿中的橫梁上懸著,太醫趕到時,道是氣絕已有些時辰了,沒救了。”


    “這到底是有何想不開,一屍兩命,可憐那腹中已有月餘的龍嗣。”


    春蘭在一邊歎道。


    是啊,一屍兩命不說,這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


    所以,這個自殺真的毫無根由啊,南柯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這後宮真是有趣兒,不就風平浪靜的連某某貴人的京巴狗下了幾個崽兒都能當做八卦趣談傳好久,不就接二連三的出事兒……


    南柯將前後的因果串聯了一下,腦中忽的一閃,想起她被遣送迴宮的那晚,在馬車上,她與茗修儀相互見了禮,當時就見茗修儀悲戚著一張小臉,欲言又止的想要說點兒什麽。


    當時她正被淩稷氣得腦仁疼,誰都不想搭理,便索性閉著眼疏離劇情,而昨日茗修儀又來求見她……難不成是真的有要緊事兒?


    正想著去看看資料上,有沒有這段兒,門外便有傳話的小太監求見,道是,皇後娘娘現已迴宮,現下正在嵐欣殿,召她前去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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