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視線微微一垂,再抬起時又是一片平和清明,她頗有些遺憾的道:“那就是妹妹不喜歡了,之前本宮見妹妹為了這根簪子與新入宮的秀女鬧別扭,還以為妹妹對這簪子很在意呢,看來是本宮想多了。”


    南柯麵帶歉意的一笑:“臣妾本就是個任性不饒人的性子,勞皇後娘娘費心了,真是千葉的罪過。”


    在後宮之中,沒被離千葉整過的妃嬪沒幾個,她這麽說應該沒啥毛病。


    “愛妃竟還知道自個兒任性不饒人?”淩稷忽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輕笑出聲:“不過朕就喜歡愛妃別扭任性,太過端莊賢惠就沒意思了。”


    wtf!


    這話是幾個意思?


    你大老婆還在呢,嫌她死的還不夠快是嗎?!!


    南柯捂著臉,閃到一邊,掃了一眼臉有些黑的皇後,心下是三分無辜,七分無語。。。


    正無語著,明德就挑了車簾進來:“萬歲爺,前頭就是落紅穀了。”


    淩稷點了點頭,支使著她把外袍拿來,南柯看了她一眼,去紗簾的小榻上取了來,直接遞給了皇後,然後就蹲在一邊將每個人的表情掃了一遍。


    明德這根老油條,臉上除了褶子啥都看不出來。


    宣王從方才看到簪子後,就有些恍恍惚惚,皇後薑菀則是在認認真真的額伺候淩稷穿衣裳,隻是方才接袍子時,那個笑著實有些耐人尋味了。


    而,淩稷……


    許是發現自己在看他,一邊大開著雙臂讓皇後穿衣,一邊笑眯眯的看著她:“前邊就是落紅穀了,愛妃要不要隨朕下車。”


    出發時,皇後向著她笑了一下。


    現在又對她笑了一下……雖不知道皇後是不是有種見了離千葉就會表情抽搐的病,但這笑怎麽看南柯都覺得有些危險。


    當下就是,不論發生什麽,也不管是車上,還是不在車上。


    隻有待在淩稷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想罷,南柯十分堅定的點了點頭。


    “愛妃難道就不怕倭寇賊盜?”


    “皇上之前不是也說了,臣妾乃是將門之女,怎麽能害怕這些個外頭的小賊?”她順著懷裏小黑軟軟的毛,在心裏頭為自己豎了根中指。。。


    某人的奚落語氣,南柯不是聽不出來,可現在不是講究骨氣的時候。


    骨氣能當飯吃嗎?


    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所以,在狩獵未結束,還沒迴宮之前,淩稷的小尾巴,她是當定了!此決心一下,節操什麽的就得暫且拋卻一邊,想罷,她十分狗腿兒的上前,給他挑了簾子,笑著道:“再說,不是還有皇上在嗎?”


    淩稷理著衣襟挑眉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極其厚顏的道了句:“也是。”南柯暗自抽了抽嘴角,在皇後下車後,也隨後下了車。


    下車那會兒,車隊已經停了有一會兒。


    南柯趁著淩稷在向禦林軍交代事情的功夫,拿眼望了一下沐在晚霞之下望不到頭的車隊……雖是不知曉為何停車,但天子要下車,做臣子的自然也要跟著下車。


    所以,早在他們下車之後,隨行的王公大臣們,已經帶著家眷在車下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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