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睡了兩日!


    那這毒還是挺持久的嗎?


    想罷,她砸吧著嘴說:“太醫不著急請,先給本宮倒杯茶來!”就著春蘭的手漱了口喝了水,南柯方才精神了許多,隻是渾身依舊沒有多少氣力,想來應是兩天沒吃飯的緣故。


    畢竟是寵妃,太醫也很快趕來,給她重新把了脈後,道是風寒已祛了,這幾日隻要好生的靜養即可,太醫走後,南柯仔細的想了。


    當日能給她下毒的人,也就隻有皇後了。


    可皇後為什麽要給離千葉下毒呢?


    難道是迫不及待想要除去離千葉了?


    還是為了別的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殿內應是熏著些祛風寒的藥,窗子也緊閉著,南柯也摸不準現在是幾時了,方要問春蘭她睡著的這幾日宮內可發生什麽有趣兒的事兒……順便傳個膳。


    殿外就傳來了小太監的通傳聲,淩稷也壓著小太監的尾音和一片行禮聲中,悠悠的步入內殿,心情很不錯的將龍袍輕輕一撩,端著一幅風流自來熟的作態,在南柯的床邊坐下,握住她放在被子上的手。


    含笑著的目光中也少了幾分輕佻,多了幾縷關切:“可好些了?”


    南柯微笑著點點頭,將太醫先前說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說給他聽,看著他有些微濕的發,剛要他外頭是不是下雨了。


    便聽得門外傳來鳳鳴宮大太監盛海的聲音:“皇後娘娘駕到——!”她下意識的看了淩稷一眼,見他隻是微微蹙了蹙眉,便一如往常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南柯便自己理了理衣裳,招來春蘭扶她起身,迎鳳駕。


    還未起身,皇後就已經撩著簾子,由著小李子引了進來,見她坐在床上,正要起身,忙上前出聲道:“自家姐妹,何必行這些個虛禮。”


    話是這麽說的沒錯,可皇後根本就沒有什麽實際行動,隻是眼帶平和的端看著她,行禮。。。


    南柯笑著繼續起身:“禮不可廢……”


    淩稷這才淡笑著將她按坐在床上,又給她掖了掖被子,深情款款的將她望著:“那廢了便是。”南柯在心裏抽了抽嘴角,她算是看透了,這夫妻倆是個頂個的黑。


    嘴上說的都比唱的好聽,一個端著平和說場麵話,一個在自己大老婆麵前深情款款的給小老婆刷仇恨值……目光在這兩口子中間不著痕跡的走了一個來迴後,就見淩稷眼角含笑的瞄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南柯亦是拿著眼角瞟了他一眼,安穩穩的坐下,反正這裏淩稷最大,聽他的沒錯。


    仇恨值都刷了,再矯情就是賠本買賣了!


    不坐白不坐!


    因著坐臥在榻上,淩稷這個沒眼力勁兒的,也不知道起身給自己老婆騰個地兒,南柯隻好叫人在床榻邊上加了把椅子,又讓春蘭幾個把茶上了。


    一番標準的客套下來,皇後才讓宮人將一些珍貴的補品和慰問的賞賜抬了進來:“妹妹這風寒也是姐姐照顧不周才落下的,本應早來探望,可這幾日後宮事忙,姐姐實在分身乏力,這不逸然殿的蘇婕妤剛查出有了身孕,妹妹今個兒就醒了,真是雙喜臨門……”


    南柯心下眉頭一皺,又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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