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科。


    她是看明白了,這人不僅不要臉,不要皮,而且還特自我感覺良好!


    明德將九華玉露膏送來的時候,皇後娘娘的賞賜也跟著過來了,想來應該是蘇昭儀得罪淩妃被貶為婕妤的聖旨,已經傳遍了後宮的大宮小殿。


    皇後這賞賜也不過是投其所好,這個‘其’是誰呢?


    自然是我們的皇帝大人,離千葉喜歡玉飾,那皇後就賞,而之所以會在此時賞賜,那也是因為淩稷此時在淩葉宮,隻是,禮到人未到,效果就有些差強人意了。


    “……此外,另有皇後娘娘的賞花會請帖一副。”


    謝過皇後娘娘的賞賜,南柯笑著接過花會帖,又讓宮女將那兩套做工精美的玉飾收下,這才打賞了一路來此的宮人,鳳鳴宮裏的大宮女妙夏帶著來此的宮人,行禮道了謝,恭敬的退後幾步出了淩葉殿。


    南柯目送完皇後的人,持著花帖方一進殿,就見淩稷一手背在身後,一手撥拉著托盤裏精致的玉飾,語氣淡淡的:“平日就鮮少見愛妃戴金飾,朕還以為是朕賞賜的不夠精美,讓匠人變著換樣做來,送給愛妃,愛妃也未戴過,原是朕送的愛妃不喜歡啊。”


    想起今日她在選秀殿說的那句話,所以,這貨是在聲討她不領情嗎?


    在心裏撇了撇嘴,南柯笑著迴:“皇上送的,臣妾自然喜歡,隻是相對於金銀,臣妾更愛珠玉罷了。”


    摩裟著袖子裏的碧玉簪,淩稷狹長的鳳眼眯了眯,笑著看她:“更喜愛珠玉……嗎?”


    南柯點了點頭。


    喜愛自然也是離千葉喜歡,而南柯對於這些個隻能看不能拿走換錢的死物,沒有任何興趣,也幸好離千葉個性比較不拘小節,對裝扮並不是很執著,不然有她頭疼的日子。


    他將隱在袖口裏摩裟玉簪的手負在身後,頗有幾分自責的道:“未能投愛妃所好,是朕的錯,朕該如何來賠罪呢?”


    南柯暗自抽了抽嘴角,完全不明白這個話題為何會跳得這麽快?


    不過,這也正和她意,從剛才皇後送來這請帖,南柯就一直發愁,這賞花會的事兒……若按照南柯的性子,她是不會去湊這個熱鬧的,再者,就是原主離千葉在,怕是也對這明麵上是賞花,暗裏卻是一堆女人變著花樣兒互懟的無聊賞花會不感興趣。


    可,皇後在淩稷在的時候,下了邀請帖,也就是說,這次的賞花會她是必須要參加了,而根據係統資料上的劇情介紹,離千葉在這次賞花會上被坑的有些慘。


    看著手裏的花帖,再結合資料,南柯心下也有了幾分主意,想罷,她在窗前的矮桌邊一坐,托著腮半舉著手裏精致的花帖,看了一會兒,忽地轉過頭來,看著淩稷,一副想起一出是一出的無厘頭隨意模樣來:“罰皇上臣妾是不敢的,不過看到皇後娘娘的這賞花貼,臣妾倒是想起一件事兒來!”


    淩稷隨著她在窗前坐下,掃了一眼她手上的花帖,挑著那雙鳳眼問:“愛妃且說來聽聽,若是朕能辦到的,朕自當為愛妃辦的妥妥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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